“哟,开始倒打一耙了?” “我家猪今天可是好好的,结果一不小心吞了你那个晦气的玉佩,它一下子就跟发春了一样,吃了配种的药都不至于这样!” “要是觉得没问题,你自己问心无愧,行啊,等我把这个玉佩拿出来,当场拿给其他姑娘,让咱们全村的人都来看看,我们城里来的江知青,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是感染了肺炎的,咳咳咳,你不要过来咳咳咳!” 她上前架住江贺的手,那力气跟铁一般,让他一个大男人都动弹不得。 “要知道咱们现在最反对封建迷信,你整这一出,很难不被打成异类呀,江知青,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的太明白……” 他只觉得欲哭无泪,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江贺只觉得脖子一凉,整个人都凉透了。 “吴寡妇,你……!” “听话一点,明晚乖乖来我家找我,否则……呵呵。” 江贺只觉得浑身发冷,伴随着恶心想吐,瞬间都不想活了。 人人都说下乡的女知青要防着这些村痞,他倒好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这个流氓一样的寡妇威胁! 吴寡妇顺势接了个满怀,一路扶着他回去。 这个城里来的知青太会玩,太重口了! 眼见着祭祀坑开采进度收尾,全村上下一条心,村民们和解放军相互帮扶,支持考古学家和研究员们。 大家哭笑不得,原本要分别的低落情绪也被冲淡了。 男人走路的姿势越来越稳,受伤的腿能够完全发力。 纪轻舟这几天每晚都睡不好,她以为自己要做噩梦。 这搞得纪轻舟闲下来的时候老是容易放空走神,她想让自己不要往坏处想。 “轻舟,你在想什么?” 那t双漂亮的大眼有些无神,盯着某一处,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谢砚北喉头滚动了一瞬,想到纪轻舟情绪紧张,将自己其他的想法和冲动全都压了下去。 纪轻舟那软软的身子直接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 谢砚北的声音有些哑,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就没了别的动作。 她小幅度的动了几下,挪了挪身子,闷声道:“阿砚,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 他直接低下头,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纪轻舟轻声呜咽了一声,瞬间被谢砚北带着侵略性的吻夺走了全部神智。 两人的气息缠绕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是烫的。 她的每一寸呼吸,肌肤,都是甜美的。 就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