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苍白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梦都是相反的,不用害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 尤其是她是重生的,发生这些梦境,会让她更是担忧。 她靠在谢砚北的怀里,声音些哽咽,大概真的是被那个梦吓到了。 她能接受任何事情,可是接受不了谢砚北再一次从她身边离开。 “轻舟,说句自私的话,我比任何人都想养活着,以前我浑浑噩噩,总觉得日子没意思,可现在我和你结了婚,就总盼望着能够再多陪你一段时间,这辈子不长,我想着能陪你多久就陪你多久。” 纪轻舟唇角紧抿,她想到梦里的战场。 就好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 谢砚北耐心地和纪轻舟讲,他知道现在她需要安慰。 纪轻舟逐渐安心了一些。 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起,纪轻舟了然没了睡意。 看到谢砚北和纪轻舟从屋子里出来,叶澜清把粥端上了桌子。 曹韵芝平时工作比较忙,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她摆了摆手。 他有种轻舟是亲妹妹的错觉 “我已经听轻舟说过了,你有你的习惯我也不坚持,但是身体要紧,早上还是吃两个鸡蛋,总得要营养跟得上,你拿着路上吃,你还要干一上午的活,肚子里没点粮食总不好。” “那就多谢您了。” “你去的路上不要着急,现在的路滑得厉害,晚上路不好走就让阿砚去接你。” “孩子们也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我从山上下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就当是锻炼身体,平时在单位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吃过饭,纪轻舟和谢砚北一起出门。 纪轻舟一只手帮男人整理了围巾,她戴着厚厚的手套,搓了搓脸。 谢砚北一只手帮纪轻舟理好了头发,把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纪轻舟勾了勾唇角,昨天晚上的梦还挥之不去,她笑得有些勉强。 谢砚北笑了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虽然两个人已经领了证,可是这都走出家门了,这样亲密的行为,还是让她红了脸。 谢砚北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纪轻舟离开,一直两个人确定都看不到彼此,他才继续往前。 只要想到和谢砚北告别,她就不可避免地会想起那个梦。 可是现在,她只是乡下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医生。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谢砚北欺负你了吗?” 男人手上拎着从病房里替换出来的垃圾,迎面就看到纪轻舟的愁容满面。 看到是他,她强打着精神,有些勉强地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