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北红了耳朵,好在灯已经关了。 又想到前些天纪轻舟话里的那些暗示,以及主动当起了导师教他该要怎么让她放轻松,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他忽然压上来,纪轻舟不由得惊呼一声。 “阿砚,我们,唔……” 先是在她的红唇上,后来慢慢地移到了鼻子上,再然后是额头上。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纪轻舟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更用力了一些。 不多一会儿,纪轻舟气喘吁吁,谢砚北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谢砚北的声音里带着贪婪,还有一丝不可控制的压抑。 他刚刚分开,纪轻舟的唇又贴上去。 谢砚北瞬时间想到了秀色可餐四个字。 清冷的月光洒进屋子的时候,还能勾勒出被子里两个人的线条。 他突然想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纪轻舟精疲力尽。 她手上推搡着谢砚北,声音也有些沙哑 她说话断断续续,像是下一秒快睡着了。 嗓子哑得叫不出来的纪轻舟欲哭无泪。 她的衣服已经彻底从身上掉到了地上。 她后背从来都是最为敏感的,纪轻舟用尽了力气挣扎,发现最后是徒劳。 黑暗当中,纪轻舟迷糊地能够看清楚谢砚北的五官,好看到让她心悸。 谢砚北有些无奈,抬起头来,帮她穿好了衣服。 两个人都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一些初步亲密,这女孩子的体力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纪轻舟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婆婆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 屋子外面有冒着热气的洗脸水和挤好牙膏的牙刷。 她梳了两个麻花辫,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毛茸茸的,看着她的脸更小了一些。 “轻舟,你起床了,我早上煮了红糖鸡蛋,我知道你今天要和阿砚去领证,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大事,多少也要吃一些东西再出门。” 虽然今天不是正式办酒席,可从今天开始,这总算是有了家的样子。 只要有她在一天,这个家就必须像个家。 谢砚北刚好从外面回来,他一大早就去供销社买了糖。 “阿砚,你这是买的什么东西?” “咱们领证,难免要给人家发喜糖,我特地出去买了一些,你看够不够?” 说到糖,叶澜清一只手拍了拍脑袋。 虽然东西算不上贵重,但毕竟是亲手做的,总归情谊是重的。 纪轻舟把红糖鸡蛋分给了谢砚北一部分。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谢砚北和纪轻舟脸上的笑就掩盖不住。 “你们小两口一大早的就要去领证?看来我还真是赶了个好时候,我今天算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