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这么做是出于好心,本意是为了帮婆婆报仇,也没有多拿一分不属于他们的钱。 纪轻舟也只能含糊说道:“我昨天去给妈讨回公道的时候,凑巧发现了这箱子被他们藏起来的小黄鱼,总觉得不对劲,就顺手拿走藏起来了,想找机会给你看看。”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轻舟连连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阿姨的病情,在医学上叫做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因为对这方面不了解,现在基本都没有引起重视,就算家里长辈偶尔出现记忆退化,也都不当回事。” 谢砚北对这方面的事情的确不太了解,听纪轻舟这么一说,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他用力捏着自己的指节,眼神微黯。 纪轻舟看他这样格外心疼,连忙安慰道: 而且她还把家里的饮用水全部换成了灵泉水,在灵泉的效果加持下,他们一家人的身体越来越好。 谢砚北确认这些事不会累到她,方才点头答应下来。 纪轻舟为他们家做了这些事,他却无以为报。 对纪轻舟好这件事,不包括在内。 下午,在谢砚北的坚持下,没有继续住在卫生院,而是自己拖着伤腿先回了家。 回村的路上,撞见了不少本村外村的人。 一道道目光叠加起来,本该让人压力倍增。 只有跟纪轻舟一起,怕影响她,他才会多考虑一些因素。 毕竟日子是他们两人过的。 另一边,孙月红和郭慧在家里憋屈一整天了。 虽然是沾亲带故的自家人,但她们没一个希望谢砚北好的。 也半点没把他这个侄子放在眼里,拦着他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各种撒气。 郭慧瞥了谢砚北包扎着的腿,撇着嘴啧啧几声。 两人端着长辈的架子,把尖酸刻薄表现得淋漓尽致。 “就是,人家在城里吃得好、住得好的,能甘心在乡下跟着你受苦?” 谢砚北越听,脸色越冷。 “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多嘴。” 但不等她们出言教训,就又被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一听见说要找村长,孙月红跟郭慧的表情顿时心虚起来。 谢砚北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扣帽子,他半点不惯着两人,当场回敬。 孙月红和郭慧一懵:“我们违反什么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