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事情。 吴寡妇虽然上了年纪,可是手上有的是力气。 江贺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老女人强迫。 “救命啊!!!啊!!!” 听到江贺鬼哭狼嚎,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抬起头来看过去。 江贺鼻涕都从鼻子里滑了出来,他欲哭无泪。 江贺要吐血。 她一个老寡妇,先不说上不上年纪! 江贺慌不择路地跑去了生产大队。 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把他扑倒在地上。 “你跑什么,你个骚男人,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你要是对我没意思,三天两头跑到我家屋檐下对我抛什么媚眼?” “要不是你的这张小白脸,我还看不上你呢,你今天跑了明天我还来,总有你不跑的时候!” 引诱我去看你的身子 她嘴里像长了八百个舌头! “还有上周,这么冷的天,你偏偏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脱了外套,你不就是引诱我去看你的身子?这事做都做了,你现在还不好意思承认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那是干活累了,刚好路过了你家门口!谁知道你有那么多心眼?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我就算是勾引一头母猪,也不可能会勾引你。” 他心里一阵慌乱,斯文知青人设崩了。 可是吴寡妇这张嘴一说,大家看江贺越看越觉得,他就是这种人! “要不都说城里人玩得花呢?看着人模人样,实在心里有什么想法,始终都是隔着一层肚皮哩!” 原本沈云卿还没对他太心动,手里的这块玉佩还没有送出去。 万一这事儿要是真的影响到了他的名声,沈云卿因为这不跟他好,他得冤死! 卫生院这边。 拿着一个木制的小锤子敲了许久,彭医生又给他诊脉,最后才点了点头。 彭老的话说了一半,谢砚北还没有来得及高兴。 “普通的药物很难达到药效t,如果治疗的话也需要以针灸为主,只是对于针灸的手法要求比较高,如果只懂得一些皮毛,同样也无济于事。” 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上一世,纪轻舟就把彭老一身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谢砚北有需要,她不过是把计划提前。 很久没有点疑难杂症,他确实都有些懈怠了。 “小谢啊,其实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就把它当成一次普通的治疗就好,整体的结果下来,你不会太痛苦。” 到目前为止,还是有很多人忌讳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