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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寻点点头。不过,这话她真的能问吗?宗主收徒可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因为所有的亲传都是继承人的候选,虽说师尊还年轻着,但太早成为亲传,也许会成为众矢之的。另一边,沈卿尘看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书名,观感上有些招架不住,忙把它们摞在一处,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没收的。”南宫绛摇扇道:“怎么样,是不是欲罢不能,有没有特别想看?”“我是对作者有兴趣,不是想看……”沈卿尘徒劳地反驳了一句,等脸上的热意消退了,才道:“你昨天说的调查方向,究竟是什么?”“这个嘛……”南宫绛把书翻过去,给她指落款的地方:“你看看这个,有没有什么发现?”落款上只有作者笔名和日期,笔名都是一样的“彩釉”,那么,就只剩日期了,沈卿尘看了半晌,道:“都是这几年写的,有什么问题吗?”“问题不是近期,是最早的一本,就是这本霸道徒弟爱上我,它是三年前成书的,后面的这些也陆陆续续在三年里出现,此人写得不慢,说明她——有可能是往前数三年内,入宗的弟子。”沈卿尘这才意识到,的确如此。三年里入宗的弟子不过数百,想从中找出这个人并不难,如果再加上一个穿越者的身份,几乎就昭然若揭了。沈卿尘捏紧了手指,看向客房的方向——难不成,这竟是姜千寻的手笔……?第9章 直至南宫绛走后,沈卿尘都没有从这个结论的冲击中脱离出来,满脑子都是姜千寻是不是这些话本的作者,又为什么要写这些,写这些的时候,又是怎样的表情和想法。这么多……这么多的数量。她大致看了一眼,多数都是师徒,还有的是仙尊,总之都是与她能扯上些联系的身份。如果真是姜千寻所作,那对方究竟有何企图?是单纯地喜欢这种禁忌关系,还是对某个特定的对象有所……有所图谋?这么想着,很多小事突然浮上心头。在这之前,她是见过几次姜千寻的。不是那种公众场合下的见面,而是对方曾经数次偶遇过她,还来她的洞府前拜访过,本来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想找自己开小灶的弟子不少,若她个个都热情回应,那学堂就形同虚设了。可即使如此,姜千寻找她的次数也远超别的弟子。各种理由各种方式,持续了很长时间,只不过那时她不太留心,后来对方也没再坚持,于是这事就算是过去了。经过护山阵破损一事,两人总算扯上了关系,对方提出指教也在情理之中,自己给了通行玉牌,后来又发现了生病的事,如今对方更是住进了她的洞府。乍一看,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但如果把写话本,凑偶遇,终入室,都当成是一场有所蓄谋的经营……那自己岂不是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了对方的圈套?沈卿尘捏紧了手边的话本,后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凉意——这样说来,姜千寻岂不与那话本里的徒弟别无二致么?苦心经营,步步设局,装作对师尊非常敬重的模样,其实在心里已经把师尊当成了自己的猎物,只等着师尊跳进牢笼,永无翻身之日。自己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师尊?”正陷在沉思中不可自拔,突然有个声音响起,一抬眼,正是想象里的那个始作俑者。沈卿尘慌乱地抬起头,身体不由往后退了退,眼神里满是防备和疏离,颤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千寻被她的反应之大吓了一跳,愣了愣才道:“我把客人送走就回来了,您说,让我上午听课下午疗伤的……”师尊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姜千寻完全想不出来原因,但她确实有点受伤,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心知师尊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会故意摆出厌恶的模样让别人难过,所以肯定是自己身上出了问题。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师尊生气了。她一时想不出来,但态度却更谦卑了些。沈卿尘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突然起了些恻隐之情,又想起刚才那些想法不过是她的臆想,并没有任何现实依据。也或许,是平白冤枉了好人。况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若姜千寻真是写话本的人,又何必爆出自己是穿越者这个惊天秘闻呢,思来想去,总觉得大多是自己多心。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她微微松了口气,道:“书都送来了么?”姜千寻正自责着,思考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师尊,听到对方温声相问,立刻雀跃起来,重重点了点头:“我以前老是听不进去课,可要是师尊讲的,肯定听一辈子也不觉腻烦!”平时她这样说,沈卿尘肯定觉得窝心,可今日却有些不同,总觉得油嘴滑舌似的,好像是有其他的企图,本能地不想回应。姜千寻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改变,兴奋的表情也渐渐垮塌,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师尊,可又不好直接质问,只能默默把书摆出来,在小桌后恭敬坐下,垂着头,等待师尊教诲。“你学到哪里了?”“道三千卷。”“那就从这开始。”沈卿尘从没教过课,也不知道平时长老们是怎么教课,便拿出自己的一套办法,给姜千寻讲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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