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你可明白了?”云西眼中染了欲。 “嗯?”云西微微摇头,“不疼的。” 甚至,太久没有碰过,突如其来的暧昧让她克制不住自己。 云西没忍住笑,起初来到南雪山和长愿一同生活,她便常常将目光落在对方身上,长愿太过耀眼,她好似天生就会吸引着自己的目光,无论是那过于明艳好看的长相,还是她讲的那些故事,亦或是长愿略带着懵懂的眼神,如此种种,皆在吸引着她的视线。 “若不信,便来试试。”她在长愿耳边轻声说。 这双温柔却又因她染了欲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样近的距离,大抵是想要将她溺死在这样的温柔中。 长愿用她的唇靠近了云西,轻轻蹭了蹭,含住了云西的伤口。 她们的呼吸彼此纠缠着,就连发丝都在风中交缠在一起,绑在手腕的红线随着风慢慢晃动,相连。 长愿和云西并没有一直待在南雪山上,仙魔两界历代便有一些小摩擦,山下妖邪横生,以往每隔一段时间,长愿都会离开浣鎏宗在世间各处走走,或是降福,或是斩魔,亦是在等待找寻着云西。 在路过一个秘境之时,她们遇到了一个被困在秘境阵法中,因中毒而修为尽失的姑娘,将其从中救了出来。 她们和这姑娘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后这姑娘在一个深夜离开。 长愿则少了那许多的担忧,她在世间走过很多的路,见过无数不同的人,她学着曾经云西教她认识这世间的方法同样将道理告诉云西,陪着对方继续在世间行走。 长愿常常给云西讲一些她独自在世间各处游历时遇见的事情,陪着云西的修为慢慢变高,等着身边的爱人恢复记忆。 将这小女孩安顿好之后,长愿站在远处拿着这个令牌陷入沉思。 “嗯。”长愿点头,“我见过这个东西……” “五万年前,仙魔之间曾有一场大战,我并没有直接参与那场大战,却远远看到过那场大战的惨象……血染红土,尸盖深林……” 这批白衣人的出现很短暂,几乎没有在各处留下任何踪迹,所行之事亦看不出目的,很快便消失于世。 长愿思索着这件事的重要性,将令牌收了起来,说道:“阿云,我先将此事传音告知夕裳禾,这段时间我们再到处找一找这些白衣面具人的踪迹,看能不能寻到端倪。” 这时,长愿和云西都没有太过在意这些白衣面具人,亦不知他们是一切的开始。 兜兜转转, 长愿和云西又走过了很多地方,却再没有遇见过白衣面具人的踪迹。 除却偶尔与魔族的一些小摩擦, 世间各处平静得厉害, 没有任何混乱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