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燕寒的手再次抬起,又捏下她的小脸蛋,轻笑道,“好好好,是本世子想多了。”
许是从他眼神之中看出那抹挑逗的意味,芙礼又弱弱地补了句,“我只不过是怕殿下半夜扯着了伤口,那岂不是还得劳烦府医再跑一趟。”
知道她在找借口,燕寒也没去揭穿,嘴慢条斯理地说着,“不逗你了,这夜色渐晚,也是该就寝了。”
芙礼缓缓起身,忽地瞧着他身上的衣裳,下意识地问了句,“殿下是不打算沐浴就去睡了?”
衣裳上还沾着血迹,且他还是刚回府就到西厢房处理伤口,哪里有时间去沐浴。
燕寒自身也是有些洁癖,若是不洗便去睡着,他可哪能受得了。
只见他埋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随即皱了皱眉头,“你先去睡着,我待会沐浴完便去。”
“殿下受了伤,自己可以吗?要不唤府中下人伺候着?”她有些担忧地问着。
殊不知,自己给自己下了个陷阱。
燕寒哪里曾让别人伺候着沐浴,之前受得伤再重,他也只不过是自己简单的处理着。
只不过她突然这般问起,令他横生起一个坏心思。
“唤人伺候着?难道你是想让府中那些婢女替我沐浴替我更衣?”
芙礼不悦皱眉,“府中也不只是只有婢女啊,殿下可以让那些男仆伺候着的。”
燕寒挑眉,有些不屑道,“本世子才不乐意被他们伺候。”
他没起身,大掌一勾,又把人拉了勾回来,随即让她整个人坐在他腿上。
芙礼被他这动作吓一跳,深怕一不小心碰到那伤口,也不敢乱动,随着他的意,乖乖地坐着,嘴里头还在控诉着,“殿下小心扯着了伤口!”
真扯着了,这大半夜的,若是让府医又来一趟,怕是该在背后议论他们了。
燕寒压根就没把这小伤口放在眼中,手掌揽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打着商量,“既然礼礼这般担忧我的身子,要不就由你来伺候我沐浴如何?”
芙礼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不行!”
若是放在以前,她定是想着自己一切要以燕寒为主,伺候她乃是她本分。
但是,好似从燕寒渐渐变得好说话了,她就有些变本加厉了。
如今这般大胆地拒绝他,她竟没觉一丝不对。
也不怕他生气,不怕他会吼自己。
许是他说的那些话,真就说进她心里去。
慢慢地在消化,慢慢地向他展露她原本该有的性子。
燕寒又靠近她几分,声音低沉着反问她,“为何不行?若是待会我不小心扯着了伤口可怎么办?”
“若是扯着了伤口,礼礼心疼了怎么办?”
“若是……”
“停停停,殿下再说下去,岂不是又是芙礼的不对了?”她及时给他打住。
她又觉着怼得不够,气哼哼地继续说着,“殿下这般厉害,岂能给这小小伤口打败了?”
这男人心思坏得很,就知道怎么在她耳边撩拨她,尽说些让她难以听下之话。
她何时说要心疼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坏点子一大堆,想着让她去伺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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