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都才刚降北辰,不应会做这刺杀公主之事。
难道是那南都狗皇帝做的?
她正等着王振的下文,想听他如何解释。
谁知,王振竟开口污蔑于她,“昭宁公主,难道您自己要求我去做之事,回头就不承认了吗?”
他的话令院中的所有人都震住。
芙礼忽觉身上有道森冷地目光直勾勾的看过来,王振的话还在耳边环绕。
他竟狂言是她指使的?
她怎会去指使他人杀害燕?!
王振似是觉得不够,竟还在口口声声地说着,“公主您可是在两日前便命人传信于我,命我暗中刺杀这北辰公主,难道是现在知我事情未办妥,想撇开嫌疑不成?”
芙礼出声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胡说!”
她说完看向燕寒,瞧见他的脸色是越发难看。
他不会信了这无耻小人之话吧?
王振还在那说着,“昭宁公主您就莫要狡辩了,我腰间还放着您写于我的信件,上面都乃您的笔迹!一看便知!”
话音刚落,只见段祁弯身去搜他腰间,不过片刻,还真搜出来一封信件。
芙礼并未做过这事,心中断定这信件定是假的,脸上并未有一丝慌张之意。
谁知段祁才把那信呈上去给燕寒,燕寒竟黑着脸,把信丢于她身上,怒道,“你要作何解释!”
芙礼自小练得一手好字,有她自己的独特之处,她那字体小巧精致,每一划都透露出细腻与温柔,宛如她的性格,温婉如水,细腻入微。
昨日在书房教她看账册之时,他便这般觉得,心底里甚至很欣赏她这字迹,所以才会这般记忆犹新。
没想到这字迹再一次出现竟是在一封命令他人杀害他亲妹妹的信件之中,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起面前之人的心思。
从一开始,他便对南都突降一事一直心存疑惑。
可经过同她的几次相处,他心中也在慢慢消除这个疑虑,但今日这事,不免让他再次正视这个问题。
芙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弯下身子捡起那擦过她衣裳而落地的信纸。
信上的字迹令她为之震惊,真就如同出自她手。
信中明确指明是她下的令,且要求王振事后速速回南都复命。
这字迹真的太像了,芙礼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差别来。
可现如今,不是研究这字迹之时,她要想如何为自己辩解,很显然,燕寒也被他骗了去。
她紧攥着那封信,咬咬嘴唇,语中难掩失望,“殿下,你宁愿信他也不愿信芙礼是吗?”
“信中笔迹确实同我写得很像,可你想想,?儿对我那般好,我为何要加害于她?”
“如若我真想加害?儿,平些时候我多的是机会可以害她,何必派人前去,失败之后还跑到殿下你跟前诉我的罪?”
燕寒已然被那人之话气到,她虽说得有理,可这信上之迹如此明显,论她如何辩解,燕寒也做不得轻易相信,她的话并不能证明这事就不是她所为。
此事关乎燕?之性命,他护妹心切,断是不能这般轻易了结。
方才王振口中所说之话他不信,芙礼说的,在他那也存着疑。
只见燕寒摆手不愿继续听下去,随后冷声道,“刺杀?儿之事重大,本世子定不能因你这句话便断定未存有谋害?儿之心,此事皆要查清了再议。”喜欢世子性烈如火,娇娇夫人难以藏躲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