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水源找起来方便,因为可能一落地就看见。4E
最最重要的是,书上并未记载这座山上有什么凶兽,不像北面的浮戏山,明晃晃的写着多蛇。
无凶兽,有水,她自己又有自带的肉干粮,只要找个稍微好些的落角点,在山上住几天都成。
所以这日一大早,她便开始收拾那为数不多的东西,打算能带的全部带走,毕竟在少陉山待上几天寻到岗草后,她很有可能继续顺路去别的山头转转,不到出去之前不回来。
如此诸如肉干,野姜,竹节以及晒干的瑶草等物,就必须背着一起走,否则留下,万一让野物糟蹋了,她岂不得心疼死。
一番匆匆收拾,文舒继续踏上了她的寻宝之旅,而窃脂鸟依旧伏在她肩头悠闲的打盹。
可喜的是经过这几天反复调教,窃脂鸟如今已经能独自叼着竹节去找水,打水。这无疑大大的方便了文舒,毕竟人走的再快,也没有鸟飞的快。
而且鸟行在天空,能一览底下的湖光山色,这找起水源来,自然比她更快捷方便。
另一头的现实世界,却因为她的失踪而闹翻了天。
提早寄了书信来京,只等文舒尽地主之谊带她四处转悠赏玩的储红小娘子,于四月初六的下晌,如期到达就都汴梁。
这从未来过京城的小娘子,进京第一眼,便被汴梁的繁华热闹给震住了。旋即更加迫切的想要文舒领她四处转转,当即连客栈都没去,就带着丫环按照文舒从前说的地书址寻了过去。
可当寻到地方时,开门的却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听闻她的来意,男子脸上伤痛欲盛,哽咽的告诉她,文舒不见了,而且已经失踪六天了。
乍闻此噩耗,储小娘子顿时失了声,缓了好半刻,直到半盏茶后,方听得她再次开口。
“伯父可报官了?还有威远侯府的陆大姑娘与文舒有些交情,伯父可曾找过她。”
文老爹摇头,心说她一个贵女,我如何能得见,但脑子忽的一转,却想到,阿宁失踪会不会去见了她,她会不会知道阿宁的下落。
想到此忙道:我这就去问问。
“我和您一起去。”储小娘子掂记文舒的安危,再加上她沧州首富的家庭背景,递上拜贴,肯定比文老爹要容易进去的多。
最最重要的是,书上并未记载这座山上有什么凶兽,不像北面的浮戏山,明晃晃的写着多蛇。
无凶兽,有水,她自己又有自带的肉干粮,只要找个稍微好些的落角点,在山上住几天都成。
所以这日一大早,她便开始收拾那为数不多的东西,打算能带的全部带走,毕竟在少陉山待上几天寻到岗草后,她很有可能继续顺路去别的山头转转,不到出去之前不回来。
如此诸如肉干,野姜,竹节以及晒干的瑶草等物,就必须背着一起走,否则留下,万一让野物糟蹋了,她岂不得心疼死。
一番匆匆收拾,文舒继续踏上了她的寻宝之旅,而窃脂鸟依旧伏在她肩头悠闲的打盹。
可喜的是经过这几天反复调教,窃脂鸟如今已经能独自叼着竹节去找水,打水。这无疑大大的方便了文舒,毕竟人走的再快,也没有鸟飞的快。
而且鸟行在天空,能一览底下的湖光山色,这找起水源来,自然比她更快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