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好像又还不是答案的全部。 如果意识到了，她就不会觉得那每半月一次的什么工作汇报，是她不能拒绝、应该做的。 总有一天，她要烧尽方知雨背后所有恼人的枝蔓，让她只看向她、隻依附她。 而她呢，却觉得此刻是个不错的机会：但不是要判她的罪，而是要给她颗糖。 “……好。” 方知雨听到这，终于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吉霄，仿佛是在问她： “你在上份工作时写过茶叶评鉴，对吧？”吉霄问她。 “那些是你自己写的吧？总不会是抄的？” “那不就是了？”吉霄说，“我觉得你会是个不错的文案，品牌部正需要。虽然你还很缺乏营销思维，但那个可以培养。经验可以积累，灵气却不是人人都具备。所以去重填一下这个部门五问吧。擅长什么，适合什么，想做什么……谁都有资格去想，而你，更需要好好去想，因为你进了我的部门。品牌部那些目标，靠我一个人是扛不下来的，需要部门里的每一个人，需要你。” 吉霄看得焦急，再推她一步： 被鼓励至此，方知雨的眼中终于升起坚定。提起勇气，她再一次跟吉霄坦承： 吉霄这才明白女人刚才为什么答不出来。“那你说说说看。”她不禁说，又补充，“别说无聊的话，说点什么，让我动心。” 她该说点什么，才能打动这个人的心？ 吉霄刚想说别隻拿背资料来应付她，就见女人竟然连拳头都握起，似乎组织语言令她很费神： 方知雨说到这，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妈妈还年轻，红色的茶罐也光洁如新。女人斟水泡茶，白色杯盏中便呈现出黄昏颜色。烟雾缭绕，香气袭人。 “这不是很伶牙俐齿吗？”回过神，她听到吉霄说。又问她：“我看你的兴趣是……看电影？” “喜欢看电影，那想过创作视频吗？” 她或许在脑海中拍过很多电影，但在现实里创作视频……还真是从没想过。 这个转换她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我以前倒是想过，如何拍出一种香水。” 你的香水。 “那你说说看？” 早知道会被问，那时回家就该写下来的。现在她只能重新捕捉当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