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冲着洛宁眨眨眼,然后飞速地跑了。洛宁看着脸色煞白的林鸢,犹豫着该怎么开口。而林鸢却把那种犹豫当成了对自己所作所为的不认同,明明早就不在意这些了,为什么她会害怕在洛宁眼里看到失望。要和她解释吗,算了,为什么要解释。林鸢没有和洛宁对视的勇气,却依旧挺直了腰杆。“你......”洛宁想说,别听那群人放屁,一群自大的傻逼A而已。可话音刚起,林鸢清冷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就响起,夹杂着林鸢自己都未察觉的自暴自弃:“他们说的对,我就是这种omega,迎来送往换取资源,谁有钱我就陪谁。”洛宁指尖扣进拳头。心疼,疼到感觉呼吸都不顺畅,她想把林鸢抱进怀里,可是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她舔舔干涩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安慰浑身竖起尖刺的omega,但是她总觉得如果现在她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林鸢就要哭出来了。虽然她看上去很平静,甚至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可是洛宁就是觉得,如果自己再沉默下去,那个小刺猬会缩成团,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默默哭泣。洛宁笑着露出小虎牙,扣住林鸢手腕,把omega按在监控照不到的墙上,洛宁低下头,在omega的上方笼罩出一片阴影。林鸢这才发觉,洛宁长高了不止一点点。以前的她大概比自己矮了那么一点点,甚至偷偷往球鞋里塞增高垫,明明最不喜欢牛奶的她捏着鼻子每晚睡前猛灌,就为了个子能再高一点,可现在她不费力就能把自己拢在怀里。林鸢突然觉得很累,一种从心里的疲乏,有的时候她也在想,是谁给她的底气,去抗议这个世界的黑暗,去追查那些失踪朋友的下落,去证实那些对于自己身世的猜测,去曝光那些隐藏在光明下的黑暗。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又要失去什么......此刻的林鸢迷茫又脆弱,洛宁的双臂架在林鸢脸颊两侧,隔绝出一个小小的空间,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呼吸交错间,蒸腾出丝丝缕缕的暧昧。林鸢抬起头看着眼前的alpha,小alpha的眼睛里只有她,炙热又深情,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眼前的alpha笑出了小虎牙,弯弯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年少的轻佻多情,故意说到:“我要赚很多很多钱,逼着姐姐来求我,想要什么我给什么,如果姐姐去找别人,我就把姐姐锁起来,所以坏的不是姐姐,是我们这些对姐姐抱有心思的人。”洛宁低下头,贴近林鸢的耳畔,却又保持一个不碰到她的,让omega安心的距离:“所以你看,我们这些alpha从骨子里就烂透了,如果是我,根本不会让其他人和我一起,我要一个人独占你,把你锁起来。”洛宁说着变态的话,眼睛里却全是暖意,小狗一般赤诚地望向林鸢。林鸢笑了,拽住洛宁的领口,把她拉低,她不喜欢小alpha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样子,洛宁顺着林鸢的力气向下,直至被林鸢按着肩膀,单膝着地半跪在地上,洛宁抬起头看着林鸢的样子就像仰望神祇的信徒。林鸢拽着洛宁的领口一使力,小alpha顺从地往前一跪,被拽起的衣襟露出了腰侧紧实的马甲线,林鸢挑眉高傲地说:“就凭你,也配?”说完松开洛宁领口,把她往后一推,可林鸢的嘴角分明带着笑。贺霄车开过来的时候恰巧看到洛宁单膝跪在地上:“那啥,年都过完了,倒也不用这么大礼。”洛宁冲着贺霄竖起中指。一行人上了车,却没注意到停车场里,有人一直在观察他们,直到他们离开,那人才懒洋洋地坐直,吹了声口哨,好似看了场好戏一般。那人颈侧有一个妖冶的衔尾蛇纹身,带着一股不详的邪气,眼神却清亮,盯着洛宁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回程的车上林鸢和洛宁坐在后排,贺霄一边开车一边给洛宁使眼色,让她坐的离林鸢近点。洛宁摇摇头,示意他好好开车。贺霄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颇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呸,谁是太监。林鸢望着车外的景色,连日来的疲劳渐渐涌上,她靠着座位闭上眼睛。洛宁释放着安抚情绪的alpha信息素,让omega睡的更舒服。贺霄露出一个快被嗲甜白桃味呛死在当场的哀怨表情,无声口语到:“大姐,我还在车上。”洛宁默默递过去一个口罩,贺霄幽怨地戴上,凭什么人家已经坐上爱情的小船,他却是那苦命的船夫。林鸢没有睡很久,醒来时却觉得所有的疲劳都一扫而空,心情也不错,车里飘着浓浓的alpha安抚信息素味道,林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按下了窗户。冷冽的风吹散了车里残存的白桃香味,也吹散了刚刚二人不自知的暧昧。“谢谢你,帮我停在路边吧。”林鸢很有礼貌地对贺霄说。贺霄看了眼洛宁,洛宁轻轻点头。车停下了,林鸢离开了,恢复了原本的清冷淡漠。“啧啧啧,你俩真的,我看不懂。”贺霄吐槽到,“说她讨厌你吧,你看她在你身边能睡着,说她喜欢你吧,醒来就翻脸。要不在一起,要不就别联系,你们俩这拉拉扯扯的看得人心急。”洛宁笑了,看着林鸢离去的方向,心疼林鸢瞬间的脆弱,更气的是还不够强大,不能把她纳入羽翼之下的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