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佑青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墨色双眸包裹着深深的爱意,她只是笑,笑容如沐春风,将心中的满意藏了下去。窗外风声瑟瑟,落叶随风落在院中,今晚应该会下场凉爽的雨。-颜鹤身上的伤势未痊愈,本就应该多休息,再加上鹿佑青明天要去其他城市巡演,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早睡。看着鹿佑青走进了空荡荡的客房,颜鹤走进去就坐在了床上,在鹿佑青疑惑的目光开口道。“我要睡在这里,你去卧室睡。”鹿佑青失笑,哪能不明白颜鹤的意思,但她偏装作不懂的样子和颜鹤理论起来了:“为什么,这些被子和床单都是我拿过来我铺上的,难道阿鹤……”她忽地凑近了颜鹤,附在她的耳尖启唇,滚烫的呼吸铺洒在颜鹤的肌肤,语气暧昧又挑拨。“是想和我一起睡吗?”鹿佑青说着,掀开一旁的被子,正欲开始动作就感觉到一旁的床铺忽地轻了一些,紧接着匆忙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关门声响起。鹿佑青坐在床上,看着身下的床单,忍不住笑,失忆的阿鹤好可爱,和之前相比真的太容易令人心动了。颜鹤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径直趴在床上,似乎现在鹿佑青那句旖旎的话还落在她的耳边,属于成熟女人浑然天成的暧昧嗓音钻进她的心脏搅动她的意识,颜鹤脖颈和脸颊一并泛起绯意。缓了好一会,颜鹤才准备起身准备去洗澡,拿好换洗的衣物进了卧室的浴室。出院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澡,颜鹤洗得还是很舒服的,不同于在医院的用湿毛巾擦擦和随便地一冲,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颜鹤舒服地快要睡着了,等她关上开关准备换上衣服去睡觉的时候,却犯了难。内。裤尚且可以穿上,但是上身的内衣却怎么弄都扣不上扣子,颜鹤的右手不久前才刚刚拆掉石膏,还没有做特别大的动作,这下让她反过手去扣上扣子实在是太困难。在浴室呆了十分钟都没扣上,反而因为狭小的空间让她刚洗好的身子又出了汗,她没办法,只得先穿上其他的衣服打开浴室的门准备在房间里继续扣上。站在房中,颜鹤正思索着要不直接不要穿了吧,就在这时,一道女音在她身后响起。“需不需要我帮忙?”颜鹤浑身怔住,动作都僵住了,她僵硬着身子转过头,对上了鹿佑青湿漉漉的眼睛,她猛地转过身捂住身前。“你过来干什么?”鹿佑青一脸好笑的样子,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湿着的头发还朝下滴着水,上身和下身露出的大片皮肤都被雾气蒸腾得有些泛粉,颜鹤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去看了。她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下。脚步声和衣柜打开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衣物摩挲的声音,丝丝缕缕绕着颜鹤的心,颜鹤低着头的余光只看到了鹿佑青白嫩的小腿和从上掉落的浴巾,她的呼吸都滞住了,鹿佑青正当着她的面换衣服,颜鹤浑身发烫,转念一想现在的自己好像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她的睡衣还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她们两个看起来半斤八两。想着,颜鹤又忍不住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头低得更深了。“换衣服呀,我的衣服都在卧室,洗完澡不想穿脏衣服自然要来换衣服。”鹿佑青将湿漉漉的头发从衣服中拨弄出来,看着不远处的颜鹤雕塑般的身子,弯眉走了过去。她抬手,嫩白柔荑落在颜鹤的肩上,察觉到颜鹤猛地一颤,她忍不住笑出声:“要不我来帮阿鹤吧。”颜鹤楞楞抬头:“什么?”还未来得及反应,鹿佑青却已经走到了颜鹤的身后,伸手执起内衣肩带准备帮她扣上了。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掺杂温热的呼吸落在颜鹤的鼻间,像裹了层暧昧的香水让人头脑发昏,背后女人的指节非常熟练,指尖淡淡划过她的后背,作画般引起一阵轻颤,颜鹤忍不住耸肩,咬唇止住自己心间的战栗。距离忽地拉近,颜鹤似乎能感受到鹿佑青呼吸吹拂在她的背上,难熬却又令人眷恋,像煮着一壶好酒,鹿佑青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颜鹤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只觉得指尖划过的地方像被电流窜过酥酥麻麻。“好了。”鹿佑青道,将她的睡衣整理好,时间不过几秒,却令颜鹤额头渗出汗珠,她这才敢松开手,指尖发麻,偷偷看向鹿佑青。鹿佑青今天的睡衣是一件淡紫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的肌肤部分和方才裹着的浴巾也没什么不同,明明紫色是有些俗气的颜色,不知为何穿在鹿佑青的身上却多了几分韵味,像醇香的酒。鹿佑青抬脚走到她的面前,身前曲线随着她的动作起伏,颜鹤有些愣住,下意识开口。“你没……穿吗?”鹿佑青歪头,眼睛亮着狡黠的光亮,长发随之散落像一弯河流:“不穿,睡觉的时候穿这个很勒的。”颜鹤呼吸顿住,嘴唇颤抖,这才明白鹿佑青是在故意逗自己,肺里像堵了一块棉花一样,脸上又羞又恼,她猛地扭过头去,也不觉得现在的鹿佑青温柔了,觉得她就是一条坏心的毒蛇。“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她故作镇静道。鹿佑青却没动,她缓缓抬脚,轻佻的脚步走到颜鹤面前,丝绸的摩挲声传至颜鹤耳中,颜鹤紧张地闭上了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