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灵活得很,她死命地挣扎,想要抓紧什么,将身下竹篾抓皱了。
耳边,是廊下风铃的叮叮声,还有竹叶的沙沙声,和松的嘶嘶声。明明是很清冷的,可是他却令她发热发烫,发骚得要死。
她在他唇舌下,丢了。
她整个人傻傻地躺在榻上,双腿打开,全身一丝不挂,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他蹙眉,“没有舔到你的g点。”
见她一动不动,他轻声问:“可以了吗?你的药,解了吗?”
她迷迷茫茫地看着他。
“我想和清醒的你做爱。”他说,“药效令人迷失,并不是你的本意。如果你清醒了,不想做请告诉我。如果想继续,我才会和你做。”
药效吗?或许过了,或许没过。
但她心里是清醒的,她说,“我想要你。”
他从她坤包里倒出了那袋朱古力。三颗。他将糖纸一一拆开,然后一一塞进了她小穴里。
她惊:“你想……想干什么?”
“让你爽。”他说。他用力推,将三颗朱古力全塞了进去,黏黏腻腻,甜味在空气里跃动,他再度用嘴含住了她的小穴,他用舌一点点舔,用牙齿一点点噬咬,他吃那些朱古力,也吃她的蜜。
红心朱古力已经告诉了他,她的g点在哪里。他专往那个点攻击,她早已溃不成军,她的嘴张开,口水流了出来,而高耸的球状胸脯在一颠颠地抖动起伏,划出一浪浪乳波。他忽然就跪直了,将巨大的阳具往她胸前送,他双手捧着她乳房一夹,就开始耸动腰身。
她看着他的阳具在她胸前作恶,闻到了他棒身的味道,带着点朱古力的甜腻,她觉得渴,很想吃,于是伸出舌头来舔,他一退开,她就追上去舔,他被她舔得险些精关失守。他低喘,“想要含含吗?”
“想。”她乖乖地看着他眼睛答。
他摸了摸她眼睛,“真不舍得教坏你。下次,下次让你吃。今夜,我想让你爽。”
她的下面全是融化了的朱古力,她的爱液很多,一波一波地涌出,她全身几乎已经被他玩遍吃遍,高潮了好几回,吃髓知味,小穴里面只觉得越来越空虚。她不安地扭动,他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和她面对面地接吻。俩人还一直没有认真接吻。
他吸着她上面这张嘴的蜜,热铁在她腿心阴蒂上磨,然后狠狠地插入了两指快速地抽插,她太会吸了,下面那张嘴像有无数的小口,挪动着,吸引着,让他知道如果他把分身插进去会是何等的爽。
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重欲的人,长大后偶尔也会有需求,但他自慰的次数都极少,但此刻,他只想狠狠地插进她很会咬又很温暖的小穴里。
他越抽越快,她的十只脚指全绷了起来,忽然,他停止了手指的抽插,她难受得哭了,不顾廉耻地,淫荡地叫着,“阿十哥哥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插死我!”
他没有再忍,将分身狠狠地一插到底。
巨大的痛楚袭来,她尖叫起来,手指甲挠花了他的背,他太爽了,甚至没有等她适应,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他觉得不够,远远地不够,他将她猛地往榻上一压,变成了女下男上,他大开着她的腿快速地抽插,他知道她g点在哪里,就往那里插,甚至还会坏心眼地对着那一点研磨两下在她痒得不行时再狠插。
十夜有点没出息,她被他干晕过去了。
那一刻,太过于刺激,她在潮吹时,脑子突然一白,人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是睡在他怀里的。
她一动,他也就醒了。
她脸上一红,嗫嚅:“对不起,我是不是有点差劲……居然就……就晕过去了。”
他低笑,这个女人很可爱。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他摸了摸她眼睛,说,“是我失了克制。”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才那么一次,如何能够,在摸她眼睛时,那里就起来了,此刻正顶着她小腹。
她脸红得能滴血。
他将她一翻过去,开始吻她背,她颤抖得厉害,也湿得厉害。她窘,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么饥渴。他发现了,头低了下去,吻她腰,吻她高高翘起的臀,然后说,“我想从后面入你。”
她低低“嗯”了一声。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忍。”他将她一腿掰开,让花穴打开,他没有太多前戏,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外面鸡啼声起,他已经干了她一个晚上,整整三次。她整个人软了,两条腿无力地打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他侵犯自己。
他摸了摸她眼睛,她高潮了太多回,又哭了。他俯下,亲了亲她泪睫,再亲了亲她唇,一边抽干,一边咬她耳朵,“第一夜。今天是第一夜。我要干你十天十夜。就像你的名字,十夜。”
浮生,若此。
俩人只是初相见,
今后不知去向何处,
不如及时行乐。
他是看透了她。他能听见她的一些心声,不是全部,但偶尔能听到一些。她刚才醒来时,其实她想离开了。
她是想偷偷离开。
他听见她说后悔,因为她对未婚夫不忠。
她悔不当初。
于是,他再要了她。
他想留下她,所以,他说出十夜。
今晚,是第一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