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一点:“……”
不是、啥意思??
我来了你把手机突然关了?啊?!
冰冷白皙的手指按上王一点的脸,张别鹤半阖着眼声线沙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没声音……算了是我太投入了,吃饭吧。”
“喂!别岔开话把手机给我看看!”
张别鹤真的很累、仿佛一次性把天才的大脑压榨空了的样子,谎话都很敷衍,“刚才在打游戏等你回来,你回来就不玩了。”
王一点嘴角抽搐:“……你觉得我很傻吗。”
张别鹤一顿,随后挑眉看他像是在说:不然呢?
“真没什么……”躺在沙发上的人坐起来,他昂贵的衬衫微微凌乱散开几个扣子,衬衫右边的下摆从裤子内扯出来。
张别鹤厌倦没有感情但却过分精致的面容,总带给王一点一种古老肖像油画般的、美艳厚重还掺杂一丢丢阴森的感觉。
他隔着沙发圈住自己的爱人,像只幽魂般诱惑的从爱人下巴冰冷吻到耳旁,吐气如兰。
“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他想把自己嵌合进爱人的身体里,躲避光的微生物一样拒绝外界的一切,口吻烦躁的撒着娇,“比起吃饭我更想睡觉……”
本来还在开玩笑的王一点闻言担忧起他的状态,当张别鹤脑袋蹭到他脖颈时滚烫的热量把王一点震惊到。
“怎么这么烫?!”
他赶紧摸张别鹤脑门。
“卧槽!张傻狗你脑子开锅啦!”
王一点慌慌张张要把人扒下来去找药,奈何张别鹤的双臂圈着他的腰不撒手。
“张叔——”
王一点左手捂住张别鹤脑门右手拖着他的背,焦急冲外喊:“张别鹤发烧了。”
老管家从外面进来,闻言立刻给家庭医生发消息,两人架着张别鹤往房间走。
张别鹤的状态像喝醉了。
慵懒无力,粘人,意识倒清醒。
他歪头靠在王一点身上,吐息喷的王一点锁骨那块肌肤冒出小颗粒。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房间里,王一点问老管家,“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呢,张叔他今天都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少爷今天的行程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管家也很疑惑。
“张别鹤?张别鹤——”
王一点拍打他的脸,他没戴美瞳的眼眸睁开,露出扩散开的乌色。
王一点凑过去,“你没烧傻吧,还认识我吗。”
张别鹤定定看了王一点一会儿,把王一点看的心脏七上八下后才开口,“……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