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住了自己,我并不是一个审判者…
而且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发布这个命令?如果我今天按着他的要求杀了柳一鸣,万一下一次还要我杀一个正道中人,难道我也能够照做吗?底线坚决不能够被打破!所以我坚持到了任务的最后一天。
在此期间,我从柳一鸣数百名的仇家人,挑选出了十来个人。我对于这10来个人都有所怀疑,一直都在暗中的观察他们。他们的行迹看起来有些可疑,对于柳一鸣的憎恨,却是实打实的。
他们有的人被他杀了全家,还有的人被他废了全部修为,还有家人遭受凌辱…姓柳的,真是变态!
在任务的期限内我没有杀了姓柳的全家,但是当天报应来了,我遭受到了处罚…
我开始发现自己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身体机能开始衰弱,气运值也减少,出门都变得点背,莫名其妙被人追杀,还差点被雷劫给劈死。
为什么会这样?
空间对我的制约居然可以达到这个地步?
我从混沌域场空间出来之后,我真的是我自己吗?”
这一段开始夙凤很恐慌。
路遥也有些感同身受。
她们接受了空间之主的这份能力之后,似乎就开始绑定了一份不平等的契约。
就好比路遥和蜃兽签订的契约一样
蜃兽是兽宠仆从,她是主人。
主人随时都可以要了它的命,它却无能为力一样。
空间对于夙凤就是这样绝对的掌控力。
它收了她的气运收了她的生机
使得她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机气运都没有了,她的身体机能下降实力也弱了。
这在修真界生不如死。
她撑了十来天,一天比一天难受。
到后来面目全非,狰狞可怖。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被入侵,好像多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难道会有人替代我活下来吗?…我也感受到了我可能很快就要死去,我承认我害怕了…”
第十天她妥协了。
“…我开始妥协了,我借用了空间之力进入到了山庄,我杀了一个弱小的仆从,我的实力恢复了一点儿,我又杀了另一个人…”
身体的生机一点点的回来了,气运也大成了。
“我感觉我变得不是我自己了,但是我出来以后,却突破了我十年来都不曾突破的实力,我明白这可能是它给予的奖励。”
路遥看的心痛。
也有些惊恐。
“我应该怎么办?”
夙凤的字体很凌乱。
她很担忧她会受到天道的制裁。
但是没有她获得了功德之力。
她也突破了自我。
在四方大陆死了柳一鸣这么个人渣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
大家都觉得他本来就死有余辜,被人寻仇最正常不过。
只有魔教开始四处寻找杀人者是谁。
“我后来开始说服自己,柳一鸣、柳家人都不是无辜的,否则我的气运不会纯净无暇,否则我的功德不会这么耀眼。我是对的!说服自己之后,心理也就没那么负担了。
但是我没有放弃对柳一鸣仇家的观察。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一个叫做周杨其貌不扬的家伙,他是所有柳一鸣仇家中最为弱小的,实力不过筑基,他父母就是因为一句话被柳一鸣厌恶上了,当场就被杀了。那个时候周杨还在外头,他叔父听说后让他有多远跑多远。他确实在外头隐姓埋名躲了七八年。其实对于柳一鸣而言,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就连他父母也是一样。他们那样的人对于柳一鸣那样的高手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谁会在乎蝼蚁的想法?”
周杨父母就是典型的修真界炮灰
实力不济被杀就被杀了。
而柳一鸣甚至没有斩草除根的想法。
因为不屑。
说白了他和周杨之间的差距太大。
周杨父母都能够被一掌拍死,给周杨几百年时间他能追赶上柳一鸣吗?
没有气运不是天道眷顾之人,用不着费尽心思。
而且周杨父母都被杀死,他心境都变了。
再想要突破难上加难,除非转修魔修,但入魔教能过的了柳一鸣那一关吗?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周杨这个人,因为他实在太弱小了,我查的那些人,很多人仇恨都比他刻骨铭心。
但是有一天我就是看到了他身上的一个符号标识,那个符号就是碑文上的符号,我跟踪他,亲眼看到他对着符号顶礼膜拜然后一团灰雾出现了他的面前…”
“你能想象的出来,当时我心底的震惊吗?这个空间究竟是什么?
周杨又是怎么得到符号的?
为什么周杨的心愿,成为了空间的任务?”
夙凤的一连串问号也正是路遥的疑惑。
她心底的震惊并不比夙凤要少。
原来揪出来的并不是空间的主人。
而是揪出来一个对着空间许愿的人。
“我当时就想跑过去和周杨对峙,问他究竟怎么得到符号的?
但是我晚了一步,他做完这些之后,人就死了。他的生机断绝了,气运消失了。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灵魂的存在。我知道一定是灰雾收走了这一切。
第二天我给自己画了符号,模仿着周杨的行径,对其顶礼膜拜。我心里头期待又有些忧心忡忡,我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担忧什么,但是半晌过去,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我失望之余又松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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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