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六、七年前吧!那时,姑姑也快上小学了,nn不肯让姑姑像我一样当环游世界的自学生,但他们二老也有年纪了,所以爷爷只好把活泼的姑姑托给我们家照顾,爷爷也把他的银楼给我父亲经营。之後,我们搬到爷爷的这幢花园洋房,得知隔壁关太太的娘家有许多产业,其中有一间银楼她带到关家来交给关先生经营。我父亲便去向关先生协商,把两家银楼合并,名称便取两家银楼原本的名称其中一字,便叫「文关铺」。关太太不服气,y是不肯让银楼合并,银楼合作就失败了。之後,我父亲把银楼名称改回文家银楼继续经营,而关家的银楼後来周转不良而倒闭。关太太坚决认为是我们文家银楼抢了他们的生意,从此对我们家心怀怨恨,表面上虽不动声se,有时还会笑脸迎人。但背地里却不知已说了多少坏话。 姑姑思索了一下:「应该是这样没错,但不知关纪央他为何会有?」 说到这里,我已满脸红晕。姑姑笑道:「小照啊,从前的侠nv风度到哪啦?一认识他整个人都变了,真是英雄气短,儿nv情长啊!」 姑姑依然故我:「非议?我说实话呀!唉,这年头,说实话都会被人骂!」 就在这时,身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姑娘为何在这长嗟短叹?」 他笑着,以调戏的口吻说:「想你想的发慌,就到你闺房外瞧瞧。」 他这才正经了些:「你…有捡到一块玉玺吗?」我笑说:「那玉玺很重要吧!你随便乱丢。差点就给我扔了,」 我好奇他为何有此一问:「方才尚知,怎麽了吗?」 我疑惑的道:「不一样?怎麽个不一样法?」 我笑说:「这算哪门子不一样?只不过是字t差异罢了。」他补充着:「玉玺上雕刻的图形也不一样。」 小央说:「我家的确是牡丹花不错,你家则刻着一幅图。」 我打趣他:「该加一句临行密密缝?」 我忙道:「对不起啦!不过这慈母图有什麽古怪,让您大驾光临寒舍?」 我不禁为小央母亲感到一丝悲哀:「她老人家心眼怎的如此狭小?都过那麽久了,她还是这麽放不下。」 我们沉y不语。过了一会儿,我才说:「无论如何,你母亲拿定我们家的玉玺了,不如我帮你取得玉玺,让你拿给母亲怎麽样?」 我见他这副德行,不禁有点愤怒:「看你这样子,算什麽男子汉大丈夫?只会当缩头乌gui,这样怎麽成大事?」 我问:「怎麽会於心不忍?」 见他对我如此深情,我不禁大是感动:「没有欺师灭祖那样夸张,况且,这事怎能算是与我毫不相g?你也不是跟我毫无……」说到这里,他已紧紧的搂住了我,激动的说:「照,谢谢你,谢谢……」 我转过身去,沏了一壶碧螺春,拉着小央坐下,静静的欣赏月se、品茗。他握着我的手:「若是能多一点这样的时光,即便牺牲一切我都愿意。」说着,又端起茶盏啜饮一口,赞道:「好茶!」 我笑着甩开他的手:「别闹啦,谈正经事要紧。」 见他又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算我涵养再好也不免恼怒:「小央,你在说什麽?你难道都不知道我是因为什麽才这样做的吗?」我愈说愈激动,站起身来,手直指着他质问。 我走向他,轻轻的靠在他的x口:「就因为是你的事,所以我才要拼了命的去完成,无论用什麽方法。」 我仰着头看他,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他抬起头望着天:「照,你…你真的…真的…」我道:「你到底怎麽了?为什麽说话这样颠三倒四─」话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拥在怀中,低声道:「照,你这一个月来,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 他依然看着天空,但神情却从一开始的激动、不安,转变为宁静、祥和的面孔。只听得他道:「照,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珍惜的是生命;最放不下的,是你啊!」 我靠在他的肩头上,甜甜的笑着:「只有两种可能。」多啦?」 我和他又坐下喝了几盏茶,东拉西扯的谈天说地,一直不感到疲倦。我劝他早点回家,他却还有些依依不舍:「再聊一下也不要紧的。」我只得顺了他。 我打开包袱,里头是一件折好的长衫,正是我下午借给他穿的。拿起来闻了闻,隐隐约约还感觉得到有他的气息,我紧紧拥住了长衫,深怕掉了。 我静静的站在yan台,让微风悄悄拂过脸颊,让雨点恣意洒在身上,让月光带走我紊乱的心。 我正要开口,姑姑又说:「小照,你又半夜喝茶了,还一次喝这麽一大壶,天啊!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哪!小照啊,是不是有人来啊?」 姑姑笑着:「怎麽没有?分明就有,这碧螺春你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有在客人来访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泡。说,是不是有稀客在半夜来访啊?」 姑姑逮到机会就不放过:「看吧,就说是他,他来过了吧!你们俩半夜偷偷00鬼鬼祟祟的在g嘛?」 「如果只是这样,为甚麽不直接说?还这样拖泥带水的。」姑姑继续质问。 「不行」姑姑倔强的说:「我一定要知道你们刚刚在g嘛!」 姑姑一拉椅子坐了下来,一脸的好奇:「讨论些什麽?说来听听。」 她听完後,不禁感叹:「玉玺事件难不成又要重出江湖了?」 过了片刻,姑姑欠了欠身子:「所以小照,你真的是要帮关纪央吗?」 她叹了口气:「小照,不是姑姑要拦着你,只是这件事情实在不适合你卷入,大人的恩恩怨怨,不该由你们小孩来处理。」 「你是给谁下了蛊啊?」姑姑见我仍「执迷不悟」,心里有些愤怒:「为什麽你去上个学也会变成这样?嫂嫂真不该让你去学校的。」 她狠狠的指着我骂:「是我们家名誉重要还是姓关的那小子重要?你心里还有是非对错的观念吗?」 「那姓关的小子,当真有那麽好?」 是,姑姑,我不懂,不明白。我只是觉得,如果每个人生命中注定有一个要守护着的东西,我想,我的那东西,就是他,关纪央。 可是,这件事情,我还是坚决要做。 我,决定要赌一把──为了这件本来与我毫不相g的事。 姑姑突然止住了话,抬头向我看来,见我意志坚决,忍不住叹道:「ai情,真伟大。」 我对他的感情,这样就是ai吗? 我,ai上他了吗? 可是,每个证据都指出:我,分明是ai上他了! 我,不会真的ai上他了吧? 我挥着手,笑着:「说吧!去说吧!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姑姑,我想,是时候,该来不听你的话了。」 挂掉电话,我心中感到十分两难。我已经答应了小央会帮他处理玉玺的事,现在又答应帮舒书的同学研究事情,ga0得我心烦意乱。 我摇摇头:「这两件事都很重要,我既然都答应人家了,理当尽心尽力的完成,不论顺序。」 「那舒书同学呢?总不能完全不管,毕竟人家是因为相信我们的实力才来求助的。」我看着姑姑,尽量以冷静的声音和她g0u通:「所以,这两件事情必须同时进行。」 我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姑姑的额头:「姑姑,你忘啦?我这个寒假要去二姨家住呢!正好可以和舒书讨论。而且,只要情况允许,舒书绝对可以约到她们那群si党的。」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禁暗暗好笑。姑姑,我本来就没有要你处理这些事啊! 一早,我从床上爬起,就看见yan台上绑着一条缎带。将缎带解下,上头隐隐约约写着几个字:「 一看字条,我不禁要昏了过去。我们明明在同一间学校,甚至在同一班级里上课,他何必要用这样的方法告诉我消息?人家说「nv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的心也不惶多让。 我把缎带给她看:「喏,你看这个,小央留的。」 我耸耸肩:「不知道。」突然,看见姑姑拿着缎带的手紧了一紧。 依言拿过了打火机,姑姑轻轻的点了火,往缎带一碰。缎带立刻烧成了火球。她快步跑向yan台,把缎带按在盆栽里灭了火。 缎带里藏了一片塑胶布,上头草草写着这几个字。 「谁是纪主任?」我问。 「训导主任?不会吧!」我着实吃了一惊。 「不好!这样小央会不会有危险?」我着急的说。 「我决定了。」我一拍桌坐下:「姑姑,不如我装病,让我妈帮我请假,然後去帮小央!」 「可是……」「没有什麽好可是的,快准备去上学吧!真是,最近跟你这丫头说什麽都不听,你吃错什麽药了?」 过几天是期中考周,大家手不释卷的读书,除了我。 「我已经复习完了,姑姑专心读书吧。」我随口应道。 「你要我怎麽相信纪主任?」我哭丧着脸:「小央也两天没来上学了,方老师说是请病假,可是我不相信!」 「可是……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我无奈的叹气。 在我对姑姑说出「我的侠nv风度回来了」这句话之後,姑姑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教训了我几句之後,就冷冷的出门了。 我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关家的方向传来的,一探头出去,可真不得了。关母,也就是纪主任,拿着一支扫把追赶着小央,嘴里还不断喊着「我打si你,我打si你这个不孝子!」 翻过墙後,才看到小央给纪主任按在草地上猛打。我赶紧快步向前阻挡了纪主任的行为。「你是谁?」纪主任一看见我,劈头就问。 纪主任冷冷的道:「我需要你管吗?丫头还不去上学?快走开!」说完挥着扫把要赶我走。 给母亲打得遍t鳞伤的小央一面喘气一面说:「照,这儿没有你的事,快走开…快走…」 当扫把将要打到我头上时,一颗小石子弹了过来,把纪主任的扫把打飞了。 「姑姑!」我惊讶的向姑姑一笑。 「收到!」 「来了!妈,有什麽事?」两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nv子从屋里跑出。 「不!大姊、二姐,别听她的话!再这样下去,我会给妈活活打si的!她们是来救我的,没有恶意。」小央拼着全身力气,喊出了这几句话。 纪主任气急败坏:「为甚麽?难不成连你们也要忤逆我?」 果不其然,纪主任冷笑了几声:「哼哼,翅膀长y了就想飞是不是?告诉你们,想走的话尽管走,反正养你们这些只会吃不会工作的米虫也没有用!」那大姐你g嘛生他们……一句话说的两人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不知如何是好。 被赶走後,我的心情低落,回到家中,大姑姑看了墙上的时钟,笑了一下:「小照真厉害!一大早就去行侠仗义,居然还没迟到!姑姑今天就陪你去学校吧!」 「什麽?不会吧?怎麽可能?」我着实吃了一惊。 「阿公现在在哪里?还在白河吗?」我问。 「那姑姑怎麽会 「你伯伯载阿公去医院,我就赶快开车下来高雄跟你爸爸说。」 「三更半夜的,打电话会吵到邻居的。」那你到人家门口狂按电铃就不扰民吗…… 说着说着就到学校了,说起来也真巧,我们班的扫地区域正好在校门口。小姑姑老远就看到我们,跑了过来:「你在g嘛?为甚麽拖了这麽久才来学校?你差点就迟到了!咦?为甚麽姊姊你在这里?难不成爸他怎麽了?」 「中风?你在开玩笑吧?爸他身ty朗得很,怎麽会中风?」小姑姑一扭头,脸上彷佛写着「鬼才信你」。 「我不管!我不管!我才不相信爸会中风!鬼才相信!」话是这麽说,可是小姑姑脸上却已挂满泪水。「小照!跟姑姑去找你妈!」 「请嫂嫂…请你妈妈帮我们请假!我要回去白河找你阿公!我绝对不相信他会中风!」小姑姑倔强的说。 「好吧,姊你先回去照顾爸,晚上…再打电话给我,我等你的消息。记得,无论是好是坏,一定要据实以告!」 我的天,这该不会是要交代遗言了吧?一想到可能会是这样,我不禁吓了一身冷汗,赶紧把这可怕的想法赶出脑袋。 「阿公有话……有话要说。」我简单的说了这句话。 我担心时间来不及,一把背起姑姑往楼下跑。爸妈都已经起床了,想必是接到医院的电话。爸爸套上外套,转头问:「你们下来g嘛?」 「那你姑姑呢?你g麻带她下来?」妈妈问着。 「什麽最後一面?别乱说话!」爸爸教训着姑姑。 爸爸叹了一口气:「好吧,照儿,你去把小燕和小玉叫醒,两个弟弟也带着。我们去嘉义看你阿公。」 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奔进医院,大姑姑早就在门口等候,她带着我们到阿公的病房。 大姑姑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阿公抬起头,对大家一挥手:「你们都先出去,我和阿照好好说一下话,小君也留下来吧!」 「是。」长辈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小姑姑在病房。 小姑姑这时仍在一旁啜泣着,阿公指着她念着:「你看看,都当姑姑的人了,还这样哭哭啼啼的。别哭啦!」 姑姑默默的带着满脸的泪水走出房间。我看着阿公,缓缓的问:「要请外面的人都进来吗?」 「什麽事情?」我不禁感到奇怪,我既不是长孙,也不是长子的孩子,怎麽阿公特地把我留下? 「如果是太贵重的东西,我也不好接受的。」我有意拒绝。 依言拿过纸笔,阿公在纸上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然後把纸交给我:「收好,这事情,可不能让你伯伯他们知道了。他们是怎麽样的,你是知道的。你可以出去叫大人进来了。」 他们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挤进病房里。伯伯和伯母还抢着要在众人之前进入。我不禁感到可笑,他们跑的那样快,只不过是为了多分一点遗产而已吧?人啊,真是可悲! 「我知道,我看得出来。」我平静的说:「可是一般中风的病况有恶化的这麽快吗?怎麽这麽快就不行了?」 「摔的这麽严重,怎麽没人告诉我?」 我还想再回应,堂姊就先抢在前头了:「对了,刚刚阿公叫你和小姑姑进去,是怎麽啦?」 堂姊眉毛一挑:「是吗?说说看,是些什麽东西?」完了,她还在继续追问,只怕呀,她和伯伯伯母是一党的! 婶婶一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问:「你阿公呢?现在怎麽样了?」 婶婶连谢了我几声,才和叔叔进了病房。 突然,病房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爸!撑着点啊!」「快呀!医生在哪里?」「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救人啊!」起身来推开房门。病房里乱成一片,哭的哭、叫的叫,场面十分混乱。哭叫的最大声的,就是小姑姑。 堂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没呼x1了,心跳还有一点,脉搏…几乎感觉不到了。」 最後,连那仅存的跳动,也归为平静。 丧葬该处理的事情结束後,大人就开始要分遗产了。 我则是拥有阿公特地留给我的一份厚礼,但是放这东西的地方实在是太让我伤脑筋了──在阿公家,也就是目前伯伯夫妇俩住的屋子里。要在伯伯他们那儿拿出东西十分有难度,我不禁十分困恼。阿公啊,你为什麽要在离开之前丢这个难题给我? 得到父母的支持,我立刻去跟小姑姑说。她还沉浸在丧父之痛中,心情十分低落,一整天躺在床上,也没什麽心思听我说话,随口「嗯」了几声,又躺了回去。 一想到这点,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真是,怎麽都忘记自己还有这麽一个「後备支援」呢?小央功夫好又细心,自然是完成这个任务的好帮手。但是想到一个月前绑在yan台栏杆上的缎带,心里又沉重了起来。因为请丧假的缘故,我已经将近半个月没去学校了,也不清楚现在小央的情况。 一开门,站着的是余冰心、邵语心,还有秋海棠。我惊讶她们为什麽会在这时出现,秋海棠就先抱住我了:「小照,你阿公走了,很难过吧!我们是来陪你的。」 语心上前拍着我的肩膀:「别太难过了,伤心就告诉我们,我知道你们姑侄俩都是si要面子又喜欢装坚强的个x,真的憋不住了,就大哭一场吧!」 哭够了以後,我擦乾脸上的泪水,向她们三人微微一笑:「真的很谢谢你们,特地来我家看我。尤其是冰心、语心,你们之前帮我表妹她们处理事情,现在又来安慰我,我文安照感激不尽。」 「报信?报什麽信?」我疑惑的问着。 「是这样啊,别站在外面,我们进来吧,坐着好说话」 啜了一口茶後,我开口问:「学校有什麽事情吗?」 三人:不了,没戏份b较轻松 40这是最无厘头的题目:请问今天的饭菜好不好吃? 照:我也是欸…… 大家:你问这什麽鬼问题啦! 大家:你还不是在等我们说生日快乐而已? ────────────────────────────────────────────────────────── 祝全天下0803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 我们下次见~ 高雄 海棠一挑眉:「哦,是吗?那我就来看看什麽叫做没子弹!」说完,她打开弹匣,里面躺着最後一颗子弹。 海棠冷冷的道:「我父亲是职业军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这…不太好吧?」我低声道。 听她如此坚持,我也只能先照着她的话去做了。於是我一转身,就要往屋外跑。 「堂姊!你够了没啊?你还要这样继续不分黑白吗?」 「姑姑?哼哼,我文毓锦从没把你当姑姑看!一个小了快十岁的丫头,还敢自称是姑姑?帮我擦鞋都来不及!」堂姊继续说着。「你们全部给我不许动!要是谁敢出声─後果自负!还有那边那个拿着枪的丫头,我劝你放下吧!敢在我的领地上撒野?说笑!」 我冷笑数声,一个飞扑过去把堂姊压在地上,膝盖抵着她的x口,她喘不过气来,一直奋力抵抗。我怎麽可能放开她?愈发压的更紧了。 「爸、妈!别闹了!再ga0下去,给nn知道我们就完了!人家小照只是要拿回属於她的东西而已!就让他们去吧!」是堂哥。 「不许动!」 我永远的救星──阿嬷来了。妹打姊姊、伯伯伯母欺侮侄nv小妹?这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阿嬷愤怒的教训着我们。「文儒治和刘贵樱!你们老爸屍骨未寒,你就在抢财产?还是跟自己的晚辈争?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想想你爸,就是知道你们个x,所以故意不把东西给你们!你们居然还敢跟照儿抢?有没有大脑啊?」顿了一顿,又继续骂:「还有你!文毓锦,你居然帮着你这没良心的父母争那一点点的玉?不把你小姑姑看在眼里是吧?我告诉你,小姑姑她虽然年纪b你小,却依然是你的长辈啊!你居然如此目无尊长,是不要命了吗?」 「不管你有意无意,今天如果没有用家法好好伺候你们,我肯定会後悔!习君!拿家法来给我!我要好好处罚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小君,你自己说,他们不打,行吗?赶紧给我拿家法来!不要给我在这里拖拖拉拉的!」 等姑姑拿回来後,大家都屏住了呼x1,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阿嬷。 「妈…」「不要再叫我妈了!我不是你妈!」 「妈!您…您这是什麽意思?」 伯伯低着头,走到阿嬷面前。阿嬷大声一喝:「跪下!」伯伯听了,只得乖乖跪了下去。 伯伯一听,大惊,颤声问:「妈,您真的不认我了?」 伯伯脸se一暗,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後向伯母道:「贵樱啊,你说,我们以後该往哪儿去?」 堂姊见自己母亲哭了,也跟着落泪。她走到阿嬷面前,希望还能挽回些什麽。不料,阿嬷只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後厉声道:「文毓锦,你最好不要再来跟我求情!现在说什麽都太迟了!要是你们真的後悔,为什麽当初还要这麽做?」 「我为甚麽会不舍得?那我问你一句话:你们就舍得这样跟小照抢那一小袋的玉吗?」 姑姑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一家人?亏你有这个脸对我们说这句话!」 「nn!如果真的要处罚,那就罚我吧!不要打了爸爸呀…」 我不禁为他们三个的亲情感动,心一软,正想向阿嬷求情,阿嬷却冷酷无情的说:「哼,我不只打你爸妈,我等等也会打你的!」 「就是说啊!小照你啊,还是忍忍吧!」连海棠也开口了。 「可是…」「别可是了!小照,你别劝我!反正我今天一定要修理他们!」 伯伯还想再做最後抗争,可是没等他开口,家法就落了下来。他静静的跪着,一声不吭,任由那支细竹棍在身上无情的ch0u打。伯母一声大叫,扑了过去,以自己的身t掩护着伯伯。伯伯想把她推走,伯母不肯,两人就在那儿拉拉扯扯好一阵子,直到堂姊也跑了过来。她奋力挡着竹棍,不让父母被打着,自己也疼的哇哇大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他跑了过去,拉住阿嬷的竹棍不放,然後对着阿嬷道:「nn你别打了!爸他们已经受到了处罚,就请您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