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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说:“我陪你。”薄晚照:“不用管我,你睡。”“我就是要管你。”越灿小声杠着,她此刻也清醒过来,侧身看着薄晚照问,“你做什么梦了?”薄晚照盯着她,话噎在喉间,尔后薄唇动了动,“忘了。”这也能忘?越灿看她额角冒着冷汗,于是再靠近些,伸手帮她擦额角的汗,又忍不住轻揉一揉她头发,像之前薄晚照哄她时一样。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薄晚照哑声问:“干嘛?”越灿继续揉揉她发丝,笑道:“哄你啊。”薄晚照无声,眼神柔软得像是一碰要碎。每次看到薄晚照露出这种眼神,越灿都难受,同居之后她才知道薄晚照睡眠这么差。“你以后每天晚上梦到我吧。”薄晚照:“嗯?”越灿轻声笑说:“我在梦里保护你,我战斗力超强。”薄晚照倏然一笑,但勾起的唇角很快又压了下去,她望着越灿,心口酸酸胀胀,“睡觉了。”越灿没在说笑,她想保护她,让她不会再难过了。_快到傍晚,越灿忙完冰场的拍摄刚收工,被人叫住,“灿灿,先别走,今晚员工聚餐,老板请客。”越灿:“这么好?”“没办法,老板大方。”庄绮梦没什么老板架子,要是店里营收好,时不时给员工们加个餐,所以店里的工作氛围一直不错。大家都去,越灿也不好意思缺席,她提前给薄晚照发了消息说店里要聚会,晚点儿回去。晚上庄绮梦在桌游俱乐部定了个包间,吃喝玩乐一条龙,晚饭过后,大家聚一块儿玩游戏。难得热闹,越灿把钟然和洛扬也叫来组局,她本来想问一下薄晚照,但想想也知道薄晚照不会来凑这种热闹。钟然她们过来的时候,越灿正跟庄绮梦在一块儿玩台球,她俯身贴着桌面,目光锐利,随着清脆的一声响,球一杆入洞。“灿姐,你教我一下吧。”钟然看得两眼发亮,上前缠着越灿说,“这也太撩了。”“好啊。”越灿比钟然大点儿,钟然有求于人的时候会肉麻兮兮叫她声“姐”。她攥着球杆,瞧见钟然跟洛扬身上都有些湿,又问,“外面下雨了吗?”俱乐部里太吵,听不到外面的雨声。“过来半路下了雨。”洛扬拿出纸巾递给钟然。钟然用纸巾擦了擦头发,“跑慢点就落汤鸡了。”越灿想了想,把球杆赛给钟然,然后又看看庄绮梦,“小庄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庄绮梦靠在球桌旁,“很急吗?我开车送你吧。”越灿哪好意思,“不用。”“哎,你什么意思,刚把我们叫来你就要走?”钟然不解看着越灿,一听下雨就要走,她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你要回家收衣服啊?”越灿:“……”钟然:“说好教我打球的。”洛扬看越灿像是有紧张的事,“灿灿,你别理她,忙去吧。”钟然不满瞥瞥洛扬。洛扬望着她,“我也能教你。”“行,那下次约。”越灿道别后往楼下走去,顺手用手机叫了辆网约车,离开俱乐部没等多久,车就来了。她快步钻进出租车后座。雨滴拍在车窗上,化成一道道的水痕,像流泪似的。越灿盯着车窗上宛如泪花的雨花出神,虽然薄晚照对过去绝口*不提,但她有点猜到薄晚照为什么会在雨天失眠了,从薄晚照身上的伤痕以及呓语,能够猜到。这场雨临时突然,许久没停,薄晚照看看窗外,给越灿发了发消息:下雨了,要来接你吗?越灿没回消息。她放下手机,或许越灿玩得正开心,没看到消息,也没注意到下雨。况且现在时间还尚早。越灿正朝着小巷尽头奔跑,所幸雨不算大,她气喘吁吁站在屋檐下时,没有淋得狼狈。薄晚照听觉敏感,在钥匙开锁前,提前就听到了脚步声。她望着门口,是越灿回来了,冒冒失失。越灿关上门,薄晚照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越灿还有些喘,伸手理着稍稍凌乱的头发,“看雨没多大,我就直接回来了。”薄晚照伸手帮她理了理,“不是要聚会吗?”越灿一顿,“那个,提前结束了。”薄晚照欲言又止,她想说越灿撒谎时的小动作很明显。“我先洗个澡。”越灿轻微洁癖,尽管没淋湿多少,感觉身上还是不舒服。越灿简单冲了个澡,换了清爽凉快的吊带跟热裤出来,她擦着头发走近卧室,碰到薄晚照,似乎不忙。她问:“看电影吗?”薄晚照:“嗯。”破天荒没拒绝,越灿高兴,她把手里的干毛巾放下,去打开投影仪。薄晚照看她顶着一头湿发,转身拿了吹风机过去,“先把头发吹干。”越灿直起腰,然后很理所当然地往薄晚照面前一站,默默盯着她。薄晚照会意,插上电源帮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心思得逞后越灿朝薄晚照露出笑意,明目张胆。薄晚照也笑了笑,笑她幼稚。吹着头发,越灿顺便在手机上挑选电影,最后选了部轻松温馨的高分喜剧,看了能有好心情。投影仪放在窗台边,投在床对面的白墙上,两人正好坐在床上看。越灿看电影时喜欢吃零食,不过今天晚上她吃了不少东西,胃里暂时没空位,她只拿了两罐气泡酒。轻松的电影氛围缓解着雨夜的压抑,越灿没看几分钟就直笑,看着主角在吃蛋糕,她忽然想起什么,偏过头问薄晚照:“你什么时候过生日?”薄晚照:“还早。”越灿刨根问底:“跟我说哪一天嘛?”薄晚照只好告诉她具体的日期。还有好几个月,越灿记着了,“今年我陪你过,好不好?”薄晚照短暂沉默,“你哪有空?”越灿说:“到时候我回南夏找你。”薄晚照沉默了更长一段时间,她拿起饮料罐抿了一小口带气泡的液体,有些冲人。越灿也扭头喝了喝饮料,薄晚照就在她身边,余光便能看到,她既满足又不满足,偷偷喜欢也太憋屈了。从来没有心事的人有了心事。偶尔就着电影情节说两句话,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看电影,看到屏幕上的亲密吻戏,房间里的空气更安静了。越灿捏着手里的易拉罐,又转头瞥瞥薄晚照,只见薄晚照面无表情,淡然无感。“薄晚照。”薄晚照偏头:“嗯?”越灿盯着她,目光有意无意擦过她嘴唇,“你接过吻吗?”薄晚照默然,稍稍蹙眉。越灿抿嘴笑,还是直直盯着她。薄晚照伸过手,按着她脑袋将她的脸转过去,不让继续盯着自己。越灿被迫目视前方,她想继续喝饮料,结果自己的罐已经空了,她看薄晚照那罐一直没动,便问:“你不喝了?”薄晚照:“嗯。”越灿顺手拿起她的饮料,凑到嘴边抿了抿,嘴唇轻轻碰到罐口的时候,她心头热了热,热意让她微微烫红了脸。不知道是不是饮料里的酒精起了作用,一直到准备睡觉,她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绯红。薄晚照在床上躺下。越灿轻车熟路贴过去,雨夜有借口亲近,她带着越来越重的私心。呼吸间有淡淡的酒气,薄晚照垂眼看她脸庞,“脸都红了。”“有点热。”越灿轻喃,她没注视薄晚照太久,低头靠在薄晚照肩膀合上眼,看久了又热又燥。良久,薄晚照看她睡了过去,才用手背贴上她泛红的脸颊。越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快速入睡,她此刻清醒得很,舒服的清凉落在脸颊上,她睁开眼,又撞上薄晚照凝视自己的目光。薄晚照手顿了顿。“嗯。”越灿主动用脸颊蹭她微凉的手指,笑得黏人又俏皮,“这样好舒服。”薄晚照莞尔,很喜欢看越灿这么笑,慵懒又阳光,眼下近距离瞧着,她目光不自觉有些贪婪。越灿眼神软了软,她轻抿一下唇,心跳怂恿下,再也克制不住,她垂眼吻住薄晚照微微勾起的嘴角。安静,只有温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从未有过,越灿吻得青涩,唇瓣小心翼翼贴在柔软的嘴角啄着,她伸手抱上薄晚照的腰,拥抱的动作比唇上正进行的亲吻更加熟练。薄晚照胸口起伏明显,她向来镇定,但此刻唇间呼出的气息灼热凌乱,她细长的手指扶在越灿肩头,稍一用力就能将人推开。可她没有,像没了任何力气,她掌心慢慢托住越灿后颈,偏头用微张的唇迎上越灿不停落下的轻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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