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良晏看向冯梁也,微微叹息,梁也,他过得太累了。
我虚长他五岁,在我们这段感情中谈不上领着他走,但总该照顾他一些,让他轻松些,以后的路好走些。
冯梁也由周良晏的话,也想起衣琚不止一次深夜帮他校对公司一些图稿,对方虽说对他没有个好脸色,但也算有求必应。冯梁也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他也似乎更愿意找衣琚帮忙,甚于周良晏。
冯梁也不免有些复杂,和衣琚的相处中,还真是没想过衣琚比他们小了那好几岁。
这是我想为他做的,也是我该做的,周良晏挑了下眉,至于你,日后若是想来投奔我,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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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医生,你就给我开点儿当年那个药莫他...什么的就好了,其他的你别管行不行?衣琚揉着额头,很是无奈。
衣琚,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文洲冷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老同学。
你把我当你患者了?那你对我的态度倒是和其他患者对标好啊,衣琚切了声。
而在文洲越发冰凉的眼神下,衣琚及时端正了态度,坐直了乖巧看着对方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有些睡不着,有个大活需要精细操作,压力有点大,所以求你来给我开点药。
你自己看看你的心理状态,和当年不相上下,你管这个叫做好了么?文之洲这次语气也不冷了,带着一些医生的无奈与温和。
衣琚两眼一闭,倚在靠背上,我看不懂。
文之洲推了下镜片,看着闭着眼抱着手臂,很标准拒绝沟通的姿态的衣琚,文之洲观察半晌,最后视线落到对方微锁的眉心,缓缓说道,洨琚,你不要瞒我,你是不是已经出现一些躯体化反应了?
衣琚缓缓睁开眼,看向他的白衣天使.文,没有否认。
文洲抿了下唇,重新坐了下来,拿出了专业的态度,温和看着衣琚,是有些头痛吗?还是耳鸣,或者视野模糊?
你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我害怕,衣琚嘴角抽了抽。
但在对方坚持的视线下,衣琚呼出一口气,投降交代了,头痛耳鸣,尤其睡前玩手机的时候。
那现在什么感觉?
你一说话我就头疼,耳鸣没有,一般静的时候才会出现。
洨琚,你需要心理疏导,情绪不疏通开那么只会淤积在心底,你也很清楚不是么?
文洲叹了口气,认真看着对方,你可以信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