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到处散发着暧昧的味道,又混了两个人身上特别的幽香。柳昭然眨了眨眼,垂眸看向被她拥在怀里的人。小狮子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散着,半遮半掩,只露出精致的下颌。她将头枕在自己肩膀上,显然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想到自己昨晚的确是累坏了这人,让宋南音以近乎昏迷的状态睡去。柳昭然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该禁欲太久,不然很容易纵欲过度,把小狮子累坏。柳昭然起身,将自己的枕头给宋南音让她抱着,而后光着脚下床走进浴室。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身上零零散散的几个红痕,本来宋南音是不打算留痕的,奈何自己把对方欺负得太惨了,在高潮时候便忍不住咬了自己。摸着上面隐约存着的牙印,柳昭然心情较好地挑了挑眉,将自己泡在舒服的浴缸里,思索着,今天早餐该吃些什么。当然,宋南音是注定了要错过这顿早餐,因为她醒来时,日头已经攀地很高。海滩上已经有零散的游客过来玩耍,也有附近别墅里的主人吃过午餐后,悠闲地光着脚去沙滩漫步。宋南音搂着怀里的枕头,舒服地在被子里蹭了蹭,过于丝滑的触感,以及身体那种全然放松的感觉使得她微微一怔。随后半阖着眼,等待着意识逐渐回笼。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百叶纱帘漂浮着,一层层折痕被阳光照在墙上,形成漂亮的折痕光影。宋南音唔了一声,刚想动一动身体,立刻感觉到腰背的酸疼。右小臂酸涩难忍,腰腿和胯部也像是做了一整天的肌肉运动般,轻轻动一下就泛起难以忍耐的酸软。“我这是…纵欲过度了吗…”宋南音小声嘀咕着,而后,全身的无力感也切切实实证明了她的猜想。她丢掉怀里那个满是柳昭然味道的枕头,额头紧蹙,甚至凸起了一个小山包。宋南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做爱就搞了个大的。不仅是和同性,还是自己某种意义上的死对头和前情敌。如果说只是做爱,那做也就算了。问题是,她和柳昭然,昨天是确确实实闹腾了大半个晚上,还有来有往的,最后得了个纵欲过度的结果…存在脑海中的记忆翻腾着冒出来,就算宋南音不刻意去想,但身体和肌肉的记忆,远比存于识海中的画片更容易回想。乳尖这会儿还有些疼,是柳昭然又咬又捏造成的,黑心莲简直是有恋乳癖。锁骨上也被嘬出了好多吻痕,哼,什么白月光女神,咬人都不带眨眼的。臀瓣有些肿热,不用怀疑,也是柳昭然拍出来的,如果现在去看,估计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指痕。该死的,柳昭然你是什么魔鬼?手臂又软又酸,累得抬不起来,肩膀也很疼,动起来甚至还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下身因为被索取了太多次,有些肿热,像是柳昭然的手指还在里面,存在感延续的有些明显。宋南音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在心里几乎把柳昭然从头到尾数落个遍。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柳昭然骨子里居然是这么…会这么骚浪的一个人。如果可以,宋南音确实不想用这样的形容词。可她想遍了自己的词汇库,还是觉得只有这个词最适合她。想到昨晚柳昭然时不时冒出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还在自己身上这样又那样的索取无度。宋南音捂着脸,在被子里把自己蜷缩在一起。“柳昭然这个死女人,真是饥不择食。不对,是她自己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宋南音兀自吐槽,想了想,又觉得好像冒犯了自己,于是改口。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摆弄手机,看了看有没有消息进来,发现没什么人联络自己之后,又把手机放下。虽然已经睡了很久,可是在体力消耗过多的情况下,宋南音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是虚的。也可能是因为昨晚消耗了太多的“水”,还没能及时补充回来。她下床进了浴室,看了眼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怎么说呢…黑眼圈是没有的,就是,脸上带着些很明显的疲惫感,用那种话形容,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宋南音捏了捏自己的脸,总觉得这场纵欲过度给自己带来了难以磨灭的损伤,至少需要自己连续敷三天的面膜,早睡一个礼拜才能养回来。“死女人,一定是看不得我比你美才故意这样的。”宋南音说着,故意滴了好几滴香油进浴缸里,她知道这是柳昭然的,而且是那种限量的牌子,价格不低。她就是要用,还要用很多。美美的洗了个澡,宋南音觉得状态好了不少。她整理好自己,随意扯了条裙子穿上,走下楼打算弄些东西吃。宋南音刚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柳昭然。对方显然是已经起来很久了,洗过澡,做了皮肤保养,还很心机得烫了烫发尾,卷曲成一个自然的弧度。她把长发随意挽着,穿着一身纯白的家居服,身上还系着浅蓝色的围裙,这会儿正端着一碗汤,笑着放在桌上。“你醒了,来吃午饭吧,我做了你喜欢的菜。”柳昭然看宋南音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大。此时,柳昭然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优雅端庄”样子。她脸色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容光焕发。暖色的衣服,黑墨般的发。笑容很暖也很柔,加上那条围裙,整个人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只有宋南音这个受害者才清楚,这厮昨晚说了什么,做过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