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音没想到柳昭然会忽然加速,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的进出之下浮浮沉沉。小穴被插弄出卟滋卟滋的声音,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滴淌到臀隙,再顺势滑到腿上。“嗯…到…嗯唔…到了。”宋南音不知道高潮时候应该喊出怎样的声音比较好听,但她记得曾经看过一个段子。欧美的片子,高潮时候总是喜欢说来了,而日本会说去了。于是乎,高潮成了来去之间的事。而宋南音选了另一个说法,她到了,身体濒临崩溃,神智飘远模糊。她又高潮了,小穴连带着小腹痉挛着,似是花苞,一下下吐出内里裹夹的花蜜。第24章 做爱是个体力活,到了此刻,宋南音更加确信了这点。她趴伏在床上,用手抱着身下蓬松的枕头,享受着高潮后的颤抖和痉挛。这个时间段的一切感觉,都可以称之为余韵,而这份余韵,往往是高潮的精髓。宋南音耸耸鼻子,嗅了嗅周围的味道。除了暧昧的靡息,还有柳昭然身上那股无法忽略的香。宋南音抱着枕头挤挤压压,又用腿蹭了蹭身下舒服的纯棉床单。做爱好累,做完之后好舒服,两者结合在一起,很容易就会生出困意。宋南音觉得今晚的荒唐事应该差不多了,也该到了休息的时候。柳昭然好像没那么讨厌了,和她一起睡,也不错吧…宋南音迷糊的想着,眼皮一下下垂落。倏然,她的身体被人抱住,身下的枕头也因为翻身的动作被踢到另一边,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睡意被就此打断,宋南音看了眼躺在一侧的柳昭然,不晓得这个黑心莲又发什么疯。“你…”一个字才刚出口,宋南音就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甚至忘了说话本身这件事。头顶的排风机发出呼呼呼的声响,雪不知不觉已经落了不算薄的一层,预示着加海市今年的第一场雪应该不会以小打小闹收场。它在夜里悄无声息地落下,明早,所有人都会看到它在夜里放肆的痕迹。放在旁侧的手被柳昭然拉住,径直向下,落在某处湿地。那里潮湿且黏腻,肿胀滚烫,一经触碰就迫不及待要释放所有的热情。宋南音愣怔了下,困意被扫空。“你…你干嘛?”宋南音瞄了眼一旁的柳昭然,她侧躺着,白皙的双腿敞开一个缝隙。她正用手牵着自己的手往身下摸索,脸上的表情仍是那副淡然优雅的模样,仅仅只是脸侧染了些红尘。因为这抹红尘,她变得真实,也只有宋南音知晓,柳昭然隐藏在骨子恶趣味。这不,才刚结束不久,又开始欺负自己。“宋组长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礼尚往来的规矩吗?我给了你两次高潮,难道你想就此作罢?”柳昭然声音有些哑,那种哑不似缺水干渴的沙哑,而是情欲将喉咙浸透泡湿的暗哑。床都上过了,柳昭然变得更加口无遮拦,她手上的动作更是如此。她按着自己的指腹,扭着腰身,挺胯用阴蒂来蹭。主次发生了改变,反而使得整件事变得更为色情。宋南音不难摸出那片湿润滚烫,也发现柳昭然的阴蒂正以一种非常“活跃”的状态抵着自己的指尖。那里又肿又烫,从小小的一颗变成如今鼓胀的肉珠。它仿佛小心脏般在自己指腹间颤抖,整片阴部湿润得甚至无法落指。因为指尖稍微触碰,就会被湿润的稠液带去未知的地方。好湿…这是宋南音触碰后的第一个想法。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柳昭然,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那里在自己触碰时突突跳着,随后,宋南音便觉得整个手掌更湿了。因为柳昭然在她的掌心间蹭动,像是故意般,把那些液体尽数蹭在自己手心里。流泪手心?不,是留水手心。欲望成了实物,从一个虚拟词变成了最为具象化的体现。它可以是水,可以是湖泊海洋。是染着热气的欲河,也可以是黏而不腻的清液。“你…你怎么…”宋南音觉得自己很少词穷,但这会儿她的确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并未想到,柳昭然会这样易敏,也没想到对方也想被自己那样,用一个粗鲁的词,大概就是操。柳昭然,也想被自己做成“动词”吗?“宋组长,我不是性冷淡,而是一个身心正长的成年女性。忍着欲望,不是什么好事呢。”柳昭然的声音比前一分钟更媚,比前一秒钟更动听。在她清冽的声线中,融入了些许情魄粘稠。而她,用动作用语言,告知自己,她想做爱。“可是,我没力气了。”宋南音红着脸,小声嘀咕。她也不想这时候说这种丧气话,但事实却是,她现在全身软得不得了,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确没办法再做这种体力活。她说完,柳昭然脸上没有生出什么愠色,反而较有兴致的打量她。继续在她掌心间扭动,视线游弋直下,落在宋南音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称得上是硬的地方。“宋组长没办法动手的话,这里不是还硬着吗?”柳昭然笑着说,伸出手,弹了下小零件。忽然被点到了,小零件被弹得抖了抖,前端渗出些许白浊的液,淫靡极了。比起它的坦诚,宋南音则是为柳昭然的举动和暗示所惊愕。她没想到,柳昭然会想要用这个地方。毕竟两个人之间,始终是以女人和女人的那种方法和感觉来做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