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的手好用,比昂贵的小玩具更好用。 开启的肉唇将腿肉衔在其中裹夹,阴蒂反而成了这之中最为硬挺的存在。那里太敏感了,平时夹一夹腿都会生出强烈的反应。更不要说…被这样反覆的磨蹉。 房间周围很静,只能听到细细的蝉叫声,偶尔烛火也会发出被风吹动的抗议。这片寂静中,只有碾磨碰撞的声音那么真实又明确。 自己…做爱的声音。 太大了,不扶着的话,动起来摇晃得很烦。 这种感觉很舒服,自己的凌乱滚烫,对上的却是柳昭然的圣洁冰凉。就如宋南音想的那样,她在进行一场非自我存在的独角戏。 阴唇在磨蹭中充血,颜色变得炙热而娇艳,像是将要盛开的花骨朵,其中溢满了沸腾的花蜜。明明只是在自娱自乐,宋南音却深陷欲望之中。 想…想再快点。”宋南音轻哼着,声音起伏不定,忽高忽低。她将腿大分开,身体微微向前倾,方便将摩擦的动作拉到极限。 蠕动着,吮吸着。 宋南音磨蹉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这份高潮,远比她用手指磨蹉阴蒂要来得更强烈,也更有刺激感。 她眼角挂了一滴泪珠,腰身欺负磨蹉,狠狠将阴蒂撞向会令自己神魂颠倒的位置。膝盖骨的硬度还是略胜一筹,红肿的肉蒂被挤弄着,蜜穴也渗出滚烫的汁水。 身体在高潮后逐渐平复,享受余韵的同时,宋南音身子一软,直接躺在柳昭然身上。她吸取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愈创木香,总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好闻的同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又想逗留更久。 这么想着,宋南音再困倦也爬起来,准备把柳昭然腿上的湿迹擦干净。她懒得再去弄热水,干脆就拿着刚才凉掉的毛巾,把柳昭然膝盖擦了擦,完全没发现对方身上因为忽然遇冷生出的小疙瘩。 自然也没发现,被她拥着的人,紧紧蹙起眉头。 在刚开始无法动弹的几天,柳昭然听得最多的就是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和挽留,还有一个个大夫过来送了希望,在把脉之后又带来新的绝望。 这样的假设让柳昭然感到恐慌,与其这般活着,倒不如死了才好。 如果就这样死掉,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这样想着,而后,母亲便为自己取了妻子。 可奇怪的是,这女子来了之后,自己清醒的时候竟然逐渐变多了。那女子经常会说些奇怪的话,什么手鸡(手机),殿脑(电脑),还有一些柳昭然无法听清楚的怪异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