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明天,枕头上会落下巨大的水合,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会清楚,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热挺的腺体在柳昭然掌心里逐渐膨发,前端翘起,恢復成足以欺负人的样子。大抵是药效没那么强烈了,小零件不再饱胀,模样也和之前大差不差,恢復了小巧玲珑。 这一下缓慢地蹭动,只是没入就完全照顾到了腔壁内的每个位置。被水泡发的媚肉被碾得打颤,因为发情期到来而更加蓬勃的地脉疯狂跃动。阴蒂也因着阴唇被牵动的摩擦,赤红着勃起。 炙热,躁动,难耐,疲惫,许多的观感萦在身体里,唯独身体的敏感点触觉清晰的可怕。她能清楚感觉到宋南音在自己体内的抽递频率,感觉到她在什么地方停顿,碾压着哪一寸敏感的腔壁。 青草烟香弥漫,是发情期后的纯度与浓度。 双腿被分得大开,而后被架在宋南音肩上,这样的姿势,柳昭然可以清楚看到小零件在体内抽递的样子,看到两个人耻骨与耻骨相撞,阴阜互吻的画面。 柳昭然没有余力,也无法再做出配合的动作。她彻底脱力,就这样深陷在枕头上,好似随时都会碎掉的容纳瓶,被宋南音一次次得顶入,贯穿,继而抽搐着,获得理所当然的高潮。 柳昭然低声呢喃着,好似疯了般提出恳求。 在失去宋南音的这段时间,柳昭然偶尔会溃败的想,如果当初自己就死在那场车祸中,亦或是死在19区,她会不会比现在更好过。 她不知道该怎样获得宋南音的谅解,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宋南音再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南音会咬破她的腺口,将她的腺体咬破,她就被她杀死了。 或者,这个世界的睡眠舱,有着绝佳的安乐死模式。南音将她抱入其中,而后按下开关。给予自己永眠。 “南音,如果真的那样,就杀掉我,好不好?如果要死,我隻想死在你手上。”柳昭然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身体,而后抱紧宋南音。 人可以被做成标本,那自己,是否也可以央求南音杀了她,将她做成标本。不需要放置在太近的地方,她只是…想留在她身边。 “黑心莲,别哭。”宋南音看着柳昭然满是泪水的脸,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让人心疼的话来。 腺体捣进软烂的穴里,这里之前就被情欲催化,彻底成为溃乱的温床。 柳昭然知道自己在哭,无法自控的流泪。这些泪水极大程度反应了她的欢悦,她的高潮,她的崩溃。 地脉也是如此,它们高高凸起,轻而易举成为腺体剐蹭的靶子。无数个末梢神经被玩弄着,轻而易举的溃泣,再次迎来高潮。 明明已经无法承受更多,身体却像是一台记录仪那样,只要被宋南音触到敏感点,就会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 柳昭然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又泄身了多少次。高潮成了比呼吸还要简单容易的事,枕头上,被褥上,尽是她滴淌出的淫汁,还有宋南音留在她体内的腺液。 柳昭然无数次昏迷,又被一次次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