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斯女士,我…” 见男alpha还不罢休,钟韵初上前一步,将他拦住。发现周围的人在频频回头看这边,就算心有不甘,男人只能作罢。 “抱歉喽,可是你比较擅长这种事嘛。一会儿拍卖会就开始了吧?到时候你负责举牌。” 宋南音知道自己现在还挺富裕的,家产数额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去梦的一个数字。可她到底是维持了28年的“小康”生活,现在一下子成了“功勋后裔”,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那之后,宋南音但凡出席这种宴会,基本上都由钟韵初帮她举牌。反正外界早就认识她们,知道钟韵初是自己的贴身助理,也就代表自己了。 “我就是觉得这个风头没什么必要去出,你知道吗,上次你用五千亿星币买来的破布,最后怎么样了嘛?”宋南音凑近钟韵初,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小声嘀咕。 “错,它当块抹布都不吸水,绯姨嫌弃的要死,直接拿去擦了小追的便便,然后扔掉了。” 小小鹦鹉,还挺智能… 这一幕被刚从门口进来的人看在眼里,柳昭然步子顿了顿,有些踉跄,被她身边的赫卡琳扶住。 “没什么,只是昨天没有休息好,有些疲惫。”柳昭然轻声说着,心里却多少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从前几天开始,她始终提不起什么力气,昨晚更是发了低烧。 想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柳昭然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下,目光忍不住再次追随着那抹金色的身影,舍不得离开。 胸腔内的心臟在鼓动,砰砰作响,就连呼吸都有了越发艰难的趋势。原来,久违后的再见,那份感受竟然比察觉到分开还要具有衝击性。 矛盾在心里生根发芽,柳昭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难过。喜是因为,宋南音离开自己过得更好了,难过是因为她的好与自己无关。 怕到连呼吸都掺染了恐慌,眼眶泛起的微热倾诉着孤独,鼻间的酸楚嘲笑她的可怜可憎。 她好想她,想到血肉骨髓都疼了。 她出神的想着,在数十秒之后才回过神,看向声音的主人。 以往她总是喜欢将刘海撩抚在两边,露出那双温柔的眸眼。而今,刘海是三七分,将右眼遮住。清瘦了很多,肩膀窄得过头。 “哦,是你啊。”宋南音回得不紧不慢,态度也很冷淡,柳昭然听着,笑容不减。她本以为宋南音会连话都懒得和自己说,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