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音没想到柳昭然会忽然加速,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的进出之下浮浮沉沉。小穴被插弄出卟滋卟滋的声音,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滴淌到臀隙,再顺势滑到腿上。 于是乎,高潮成了来去之间的事。而宋南音选了另一个说法,她到了,身体濒临崩溃,神智飘远模糊。 做爱是个体力活,到了此刻,宋南音更加确 宋南音耸耸鼻子,嗅了嗅周围的味道。除了暧昧的靡息,还有柳昭然身上那股无法忽略的香。宋南音抱着枕头挤挤压压,又用腿蹭了蹭身下舒服的纯棉床单。 柳昭然好像没那么讨厌了,和她一起睡,也不错吧… 睡意被就此打断,宋南音看了眼躺在一侧的柳昭然,不晓得这个黑心莲又发什么疯。 头顶的排风机发出呼呼呼的声响,雪不知不觉已经落了不算薄的一层,预示着加海市今年的第一场雪应该不会以小打小闹收场。 放在旁侧的手被柳昭然拉住,径直向下,落在某处湿地。那里潮湿且黏腻,肿胀滚烫,一经触碰就迫不及待要释放所有的热情。宋南音愣怔了下,困意被扫空。 她正用手牵着自己的手往身下摸索,脸上的表情仍是那副淡然优雅的模样,仅仅只是脸侧染了些红尘。 “宋组长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礼尚往来的规矩吗?我给了你两次高潮,难道你想就此作罢?”柳昭然声音有些哑,那种哑不似缺水干渴的沙哑,而是情欲将喉咙浸透泡湿的暗哑。 主次发生了改变,反而使得整件事变得更为色情。宋南音不难摸出那片湿润滚烫,也发现柳昭然的阴蒂正以一种非常“活跃”的状态抵着自己的指尖。 好湿…这是宋南音触碰后的第一个想法。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柳昭然,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那里在自己触碰时突突跳着,随后,宋南音便觉得整个手掌更湿了。 欲望成了实物,从一个虚拟词变成了最为具象化的体现。它可以是水,可以是湖泊海洋。是染着热气的欲河,也可以是黏而不腻的清液。 柳昭然,也想被自己做成“动词”吗? 在她清冽的声线中,融入了些许情魄粘稠。 “可是,我没力气了。”宋南音红着脸,小声嘀咕。她也不想这时候说这种丧气话,但事实却是,她现在全身软得不得了,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确没办法再做这种体力活。 “宋组长没办法动手的话,这里不是还硬着吗?”柳昭然笑着说,伸出手,弹了下小零件。忽然被点到了,小零件被弹得抖了抖,前端渗出些许白浊的液,淫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