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深夜,钟表指向了十点,拳馆里十分安静,静谧的仿佛呼吸声都能听见,于是拳头撞击的声音便格外强而有力。
宋时清下了狠手,宋时渊叫他一个斜钩拳打到了腹部肋骨,跪倒在地上扛不住了,骂他一句小兔崽子,你他妈是吃错药了吗?
他冷眼俯视着他,大口大口呼呼的喘气说:“宋时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安分分的不祸害家里人?”
宋时渊觉得自己的脾脏可能都有碎裂的风险,站起来都有困难,他捂着肚子,艰难的站起来说:“你今天是抽什么风,你胡说什么。”
脱下手套下场,宋时清已经一个字也不想废话,但是宋时渊哪是这种能随便吃了亏的人,即使是亲人也不可能容许。
他追在后面,偏偏要问出个结果:“你这个小王八蛋,别打完人就跑,你今天把话说清楚,平白无故的约我来,来了挨这一顿打。”
宋时清置若罔闻,只管人大步往前走,宋时渊追上来兜头在后脑勺给了他一拳说:“宋时清,给个说法。”
宋时清转身回头看他,目光森冷:“哥,你和江成书分开吧。”
就在江成书以为日子能够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时,办公室里,佟言闯了进来。
看见佟言,他立刻觉得头疼,小姑娘这段时间似乎对他的热情减半了不少,他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但是现在,小姑娘面对她的眼神哀怨极了。
他已经尽量努力不让两个人有独处的时间,但是今天还是这样被她堵在了办公室里。
佟言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躲着我?”
他答:“你没错,你一直都很好。”
佟言说:“我喜欢你。”
他忍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说:“我知道,但是我不适合你。”
佟言说:“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适合不合适?”
江成书不能明说,只告诉她喜欢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承受不了。
佟言不明白他的话,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而已。
江成书觉得很疲倦,他心里所有的苦,以及那些掩盖在道貌岸然下的肮脏交易,他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对她说:“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我,所以不要再随便说喜欢。”
当年老宅的事被宋时渊知道真相之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御家园,偶尔回来看一看他,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很少。
有时候应酬晚了,便在“人间”住下,方泽会过来作陪,但宋时渊明显的兴致缺缺。
他不喜欢他在床上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江成书。
有一天晚上,方泽眼含桃花的跟他说:“宋总,我最近学了点新花样,晚上如果没事就留下来试试。”
宋时渊笑了笑说:“你以后不用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