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淫水充当润滑,但硕大的龟头和完全没有扩张过的花穴口极度不匹配,若换在平常肯定是扩充许久也未必接纳得了。 “嗯……啊……” 少女的呼痛声和少年的吸气声同时响起。 他蹙眉忍住因发疼而想要拔出的冲动,腰部用力将那被箍得好像要坏掉的阴茎又往里撞进了些。 是血腥味。 是他的阴茎被小师妹夹坏流血了吗? 可他还要咬牙坚持继续顶进时,一抬眼却见梨偈红着眼眶,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她委屈巴巴地瞪着自己,开口就是哭腔,“呜呜……好痛,我阴道瓣都被你弄撕裂了,你就不能轻点吗?” 他不敢再动,不知所措地从储物袋掏出疗伤丹,塞进她嘴里,连忙道歉:“小师妹,我不知道,是我不好,你是不是很疼。” 她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意,把他的手放在胸上,“没事了,你先给我揉揉这里,做点前戏,然后再插进来。” 好软,比皮毛的触感还要好摸,可是,他还是想亲她香香的嘴唇,是水果的味道,很甜,她的舌头还会回应他与他勾缠。 “师妹,我可以亲吗?”微生耀的视线落在少女轻启的红唇上,试探道。 当然他的手没有她的吩咐,也不敢停,仍在揉着她的乳肉。 便腰部一沉,将阴茎都塞进去,让柱身进入湿湿的、暖暖的所在,让一层层紧致的嫩肉包裹着他、把阴茎夹在中间。 又痛又爽的畅快感让缠绵的亲吻不得不中止。 “唔……嗯……”少年忍不住脖子微微后仰,肉棒带来的舒爽感胜过疼痛,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喘。 他缓了几息,端详着咬住下唇的梨偈,敛息屏气,“师妹,我好像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点舒服,你呢,还疼吗?” “叫我溶溶,还有快点肏我……” 这些日子只有大师兄才会唤她溶溶。 也是,到这处秘境前,师妹就让他发信息给大师兄,刚刚她嘴里叫的也是师兄,没有叫过一次‘微生师兄’,何况她浑身滚烫,双眼朦胧,绝色的小脸上尽是不正常的坨红,一看就是被药迷了心智。 这一切都是和他,才不是大师兄。 微生耀的身子一僵,再没有动作,揉着她胸的手也随之停下了。 他忍下酸涩和难受,拉下她挡住自己口鼻的手掌,别扭地在她耳边小声哼唧着:“小师妹,我不是大师兄。 不是,他什么脑回路啊?怎么想的啊? “……”她不想说话了,微生耀是大笨蛋,她要厌蠢了。 呜呜,别人中春药如狼似虎,她怎么浑身瘫软无力啊,要是有力气,她才懒得和这个笨蛋废话,直接强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