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她现在是席铮的人,就算她现在对自己的每一眼都预设着高深的铁壁,都抵挡不住席廉想要拥有她的渴望。
席廉冷语,“不逼你一把,你都不会现身。”
“什么意思?”邹晴怯着眸光,与他对视。
席廉漫不经心地抬手碰了碰鼻梁,微扯着嘴角,语出惊人,“阿姨病重了吧?”
之前,邹晴一直觉得他们两兄弟很像,骨子里都有那股邪气流淌。
只是席铮是与生俱来的傲慢王者气焰,让人不可逾越的存在,而席廉则是善于伪装在温柔皮囊下,真正的恶灵。
邹晴盯着他,眼底流露着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席廉低笑,俯视着自己那双黝黑的皮鞋,洞察先机地说:“我当然知道,而且..”
说到这时,席廉掀眸看她。
邪意露齿,“还知道她现在急需做手术,不然回天无力。”
邹晴惊愕住瞳色,震惊地揣摩着席廉的话意,步子不由向前。
她觉得妈妈突然病危这件事同他有关,“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是不是?”
听见她下的定论,席廉没有的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面不改色地回看她。
冷冷的说:“你接近我,是不是为了救你妈妈和邹传雄的协议?”
邹晴脚跟发软。
所有的真相都会被一一戳破。
接着席廉又说:“你既然已经选择了答应,为什么不演全套的戏码哄我,为什么偏偏还要去招惹席铮?”
话落,席廉倏地伸手扣住她的脖颈,强制用力地将她拉到面前,逼着她面对自己。
席廉的手腕在绷紧,大手的力道压着邹晴的命门,恨不得把里面的骨头捏碎。
他是愤怒到了极致。
邹晴心口沉浮,她没有即刻去反抗,而是闪过内疚看他,“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是怎么一步步耍心机走到我面前,却背着我与席铮偷情。”
席廉一字一顿地用力说出,脖子那条凸起的青筋尤为明显。
邹晴不可置否,因为她确实耍了心机。
她也伤害了他。
可愧疚只是一瞬,他对自己做过的事,难道就值得自己妥协吗?他对妈妈到底做了什么?
邹晴定住目光,“所以呢?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席廉那股邪意幽深了些,出口的话却还是柔情绵长,“要不要我帮你,让阿姨体内的血小板恢复点?又或者再挂个新的营养液,说不定就好了。”
席廉真的是丧心病狂。
那天在病房里遇到的男护士是席廉派去的,他给妈妈下了药。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