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不知,此时的她有多糯。
声音糯,小脸糯,带着撒娇的眸光更糯。
席铮被她勾得有点心神不定,下秒无端端的,就冷下脸来。
邹晴机灵,觉察到他的气场在转变,适当地闭上了嘴。
片刻后,他却在应承她,又放宽地从那半颗咸蛋黄挖了一小勺送到她的嘴里。
“不能贪吃,等下还要吃药。”
“吃药?”
邹晴眼帘微动了下,小嘴翘翘,不解地问:“为什么还要吃药啊?我没事了。”
最近的她,真的要被席铮养成药罐子了,也不明白,老让她喝药是几个意思。
但有一点,席铮在亲密时,又开始戴了。
之前还哄着她,给他生宝宝。
席铮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着口吻说:“你身体太虚。”
“可是药三分毒啊?”
邹晴表示自己不想吃。
但席铮乌沉的眸子压过来,她又不得不认怂地将嘴撅了撅。
“我今天见到了你妈妈。”席铮把碗放下,又从李姨准备好的药瓶里,倒出几个药丸摊在手心。
“你去见我妈妈做什么?”邹晴惊奇。
席铮默着脸色,一颗一颗地把药塞进她微张的唇瓣里。
邹晴皱着小脸,嘟囔着嘴,“唔....”
席铮又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才舒心地将保温杯里的水,送到她嘴里,“找不到你,想去医院碰碰运气。”
席铮说得轻描淡写,但邹晴还是听得出他有在在乎自己,哪怕是一点点。
邹晴:“对不起。”
她水眸闪闪,在白炽灯下,如同装着星河。
那片星河,席铮畅游过,很美,是他年少时向往的那般美好。
“躺下来,我给你擦药。”
说完,席铮便把她从床边拉了下来,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邹晴按住他的动作,耳根处泛着不为人知的红晕,“把上面的顶灯关掉。”
方才是在水里洗澡,现在她想给自己遮块心里头的布子。
席铮依言,把灯关掉,改为床头那张小夜灯。
昏黄的灯光,映淌着女孩的身躯依旧洁白光亮。
只是那一个个淤痕,还是扣人心弦的刺眼。
席铮拿着沾着药膏的棉签,轻柔地在她肌肤上划过时,邹晴羞涩地战栗着。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有些难耐。
而席铮又何尝不是?
这么软糯粉白的身子,在他的注视下,泛起层层的战栗感。
那截腰肢又细又窄,凹陷而入的腰窝与他的大手又极具贴合。
那些沉沦的时刻,他都失控地紧握住,不停地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