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眉心骤然微蹙,低声道:“阿铮,听得到我说话吗?”
“阿铮?”
席廉每说一句,席铮都会加大手里的力度刺激着邹晴,激得她全身战栗痛苦不堪。
辗转在她脖颈处的每一个吻,都带着折磨的吮吸,就是要逼着她出声。
邹晴不敢,她死死咬着嘴唇,咬到唇角渗出带着血珠的深深齿痕,她也不敢出声。
她抱着席铮的肩膀,扣住全身所有的力气,如同惊弓之鸟一刻都不敢松懈。
她害怕席廉,再次听到不该听见的声音。
所有的热浪都在席卷着她,想方设法要吞灭她,抱着她的男人更是不断地下狠手撩拨。
她连喘气呼吸,都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她越这般忍耐,在她身上肆意纵火的席铮越是恼了。
他容忍不下她对席廉的任何一丝在意。
席铮将藏在她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指腹还带着她甜香的肌肤味道,始终没有对电话那头的席廉开一声口,直接按断了电话。
在手机荧幕随之黯淡的那一刻,邹晴虚脱的摊开了弓着许久的手指,却依旧保持着僵住的姿势。
席廉的电话挂断后,席铮胸口的火似乎也消停了些。
他没有再吻她,甚至没有再碰她。
他乌暗的眸子浸染在月光里,特别凉薄。
邹晴没动,就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凌乱不堪,而他,却衣冠楚楚,矜贵疏离。
“我..我能坐回去了吗?”
邹晴的声音絮絮,夹杂着方才哭过的哽咽。
她知道方才的行为,只是他的独占欲在作祟,他故意想让她在席廉面前难堪。
席铮冷冷的看着她,线条分明的薄唇紧紧压着。
.......
一个小时后,席铮还是将她送了回去。
邹晴看着他驱车离开,转身上了楼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炎炎和陈生发了报平安的短信。
陈生只是简单地回复了她:【平安到家就好。】
而炎炎就不是这样了。
炎炎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焦急追问:“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邹晴回到屋内,拐入浴室。
站在洗手台前,她看着整个脖颈都是草莓印记的自己,情绪低低地开口:“他没对我怎样。”
“我不信。”
炎炎坚持,还是忍不住担忧猜想,“邹晴,我觉得你应该把席铮拿我威胁你的事,告诉给席大少。”
邹晴单手支在洗手台上,沉默。
“我不想,我不想你什么都自己扛,我害怕,他伤害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