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晴脸皮薄,她垂着脸,摸出钥匙开门。
压着声线说话,小小声的,“你..你先进来吧!”
其实邹晴并不想让他进家门的,尤其是想到昨晚在拍卖会现场,他那可恶的模样。
可碍于张阿姨那双直勾勾缠过来的眼神,很烦。
她爱莫能助,只好暂且妥协。
跟在身后着走进屋的席铮,在门板锁上的那一刻,直接朝她压了过去,将人抵在玄关处。
本是一夜颓废的身子忽然来了劲,他双手紧握在她的腰间,燥热的鼻息急促喷洒着。
挨在她的眉心间的薄唇轻启,嗓音嘶哑着质问,“昨晚去哪了?”
邹晴被他倏然地逼近,整个人像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坏事一样,心口起伏的厉害。
她小手推搡着他的臂弯,不喜欢自己这样没有身份地被逼供,冷着表情说:“你没权利过问我的事。”
“没权利?”席铮轻哼了声,漆黑的瞳色愈发森冷。
“看来是我罚得还不够,嘴还这么硬。”
说着,席铮眸色凝住,发狠地将手探入她的裙摆。
带着薄茧指腹肆意摩挲在她幼嫩的敏感处,激得她全身发麻难耐。
邹晴羞耻地咬着唇,声音略带痛苦:“席铮,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听上去像在警告,但没有底气,轻飘飘的。
“那你告诉我,谁能这么对你?谁?席廉吗?”
他微俯着身子,凉薄的唇贴在她的脸侧,一张一合地轻嘲,逼迫着:“昨晚席廉这么对过你是不是?”
邹晴感受到他的呼吸很重,很沉,像沉淀着很多的怨气和怒气,急需要爆发一样。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却被他死死地桎梏住,逼迫着承受欢愉来临之前的灌溉。
席铮的动作越发急切,修长手指勾着那块浸湿透的小单薄就直接扯了下来。
倏然暴露的冰凉,让邹晴从炙热煎熬中惊醒过来。
对于席铮,自己只是一个随意支配的傀儡,根本毫无自尊可言。
她心灰意冷地暗下水眸里细碎的光芒,故意狠下心怒呛:“是,我昨晚就是和席廉在一起,求你别再碰我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哽咽锥心的,更带着愤怒的反抗。
她的话语溢出,席铮骤然停下所有的动作。
整个人冷冰冰从她身前撤离,脸色没入没有光线的阴影里。
邹晴逞强地靠在墙角,微缩的瞳眸搜索不到他的喜怒哀乐,整颗心绷得紧紧的。
她知道,她的话席铮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