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刘幸锦声音孱弱。 这些年,他结党营私,踩着鲜血拉拢权利,其中也利用到了刘幸锦。 就算是赵涵要杜章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借刘幸锦的手给杜章一杯毒酒。 这些年,刘幸锦也不是白做棋子的,手里自然掌握着一些证据,所以他与杜章揭发摄政王有功。 “不知是什么奖励。” 就在这个时刻,刘幸锦被男人环着腰身,动弹不得,被人紧紧盯着,片刻都不肯松懈。“自然是官身,所以锦锦不要逃。” 王季驰没开玩笑,刘幸锦也只能逃这一次。 刘幸锦还被人环着,他的视线垂落在那片白皙之下,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我自己能行。”刘幸锦把头深深埋下。 “我自己也能洗干净。”刘幸锦为了让对方放开他又加了一句,等逃出来时才察觉到不对,这句话怪怪的。 王季驰还保持着原先的动作,手指轻微的抖动,不真实的触感让他闭上了眼睛。 …… “都叫了一次水,我听下人说,王爷日上三竿才离开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刘幸锦已经无法直视花荣了,捂着发烫的脸颊,“哥,以后别这样了,我现在都无法见人了。” “哥哥,如今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刘幸锦赶紧阻止花荣接下来的盘算。 关于雅月楼的事花荣欲言又止,说白了,王季驰这次来就是来杀谋反之人的,如今雅月楼换了老板。 如果把临江谋反一事告诉刘幸锦的话,花荣又怕吓到他,只能柔声安慰,“锦锦,这是朝廷的事与你无关,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话说明了,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刘幸锦做赵涵谋士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花荣就是那个村子里,在小时候拉着他在漫天原野中奔跑,会给他抓鱼烤着吃的哥哥。 天灾人祸后,村子的人早就饿死了,爹娘不在后,刘幸锦就被人牙子给拐卖了,花荣那时候快病死了,人牙子丢给他一两银子后就走了。 刘幸锦凭什么怪他,花荣对他一直都那么好。 接着花荣神秘一笑,“以后说不定还能再升一级,成为御史大夫后,天天给锦锦撑腰。” “哥哥。”刘幸锦很感动。 这突然的改变,又让刘幸锦想起那晚的事,他忍无可忍,把花荣推了出去,“哥哥,我想睡一会儿。” 但愿,哥哥别再做什么,否则他怎么面对王季驰。 雅月楼内的生意照旧,临江附庸风雅的公子们来这里喝茶听曲。 刘幸锦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够感同身受。 偶尔,他能看到临江城街道上的官兵多了起来。 入夜后,刘幸锦洗漱之后准备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