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刘幸锦站在屏风里侧，手里还抱着笛子，一张脸吓的惨白，听到这句话立马停住了脚步，怎么他的每一个动作对方都能猜到？ 刘幸锦只能拼命摇头，他不敢说一句话，害怕王季驰认出来是他。 所以，会不会是他。 屏风后面，有两个被拖出去的官员，地上有血印子，还有散落一地的口供。 但，眼下重要的人，似乎变成了那屏风后面那相似的人。 王季驰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准备，既然知道整座临江城都有问题，自然先有了证据然后杀鸡儆猴。 本以为王季驰踏进临江的地界，他会给些面子，起码要与所有官员周璇一番，没想到他拿了证据会直接动手。这是要绝了临江所有官员的根基。 照这个速度下去，多年培养出来的人手，不出一天就会被王季驰除去。 想上前时，王季驰依旧忽视他，目标只有那屏风后面。 刘幸锦平时见到的多是温柔的他，在宫宴上风姿卓越的他，而这样老辣掌控全局的他，刘幸锦第一次见。 “怎么，老板是个哑巴。”王季驰一步步靠近，想要把屏风内的人看个究竟。 宋念毅却突然冲了上来，“摄政王，杀了官员还不够，难不成还要杀了雅月楼的老板。” 他一字一句，语调平缓，根本不像在左右他人生死，更像是在平常说话，片刻间又能把人推进深渊。 “你疯了，我是巡盐御史，好歹也是封皇命查官吏的，你岂敢杀我。”宋念毅有些慌。 “如果不是，请御史大人滚到一边去。” 他出身名门，也是世家子弟百年大族，所到之处别人都是敬着怕着，如今在王季驰面前没半分地位，自然气的咬牙切齿。 下意识的就让开了一条路。 王季驰走近屏风内的第一刻就是看到了低头紧张的刘幸锦，那一身女装掩盖了他本来的样貌，侧着头，手里紧张的拿着一个药瓶。 “你是老板？”王季驰目光落在他身上，身上还沾染着血气。 他不想吓到刘幸锦，目光落在他耳垂下的那颗红色小志上，周围白皙的皮肤上还有点点红印子。 “你是老板？”王季驰再次问道。 刘幸锦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被看透了，如同那天在含香楼中，从上到下再也没有一丝秘密，全部都是王季驰的。 刘幸锦的肌肤很白，尤其在那里，与周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的。”王季驰继续问道。 又是睡他，又是给失忆前的绝笔，刘幸锦感觉自己命没那么硬，苟活下去最重要。 起码，宰相的交易还在，这补药给王季驰再谈逃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