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驰见人被吓到了,那张小脸惹人怜爱,不过,刘幸锦刚才又勾.引他,王季驰准备逗弄一番。
“你打算怎么赔罪,我把你抓起来可好。”
锁在身边,让他日日暖床。
在刘幸锦快哭了的时候,王季驰一笑,“罢了,你还有用,还未报答我做药的恩情呢。”
“自然要报答的,不知怎么报答。”刘幸锦认真道,“大人以前怎么让别人报恩的。”
王季驰道:“我只做过你的药,别人没机会报恩。”
此话实在暧昧,刘幸锦脸红心跳,突然道:“大人喜欢我做的汤水,我去做。”
王季驰也松开了他,耳根发红,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不给些警告,免得刘幸锦总是这样大胆。
此事结束,他们就会和离。
说实话,王季驰真的有些想把他抓起来放在身边。
刘幸锦给王季驰做了汤水,他用了,有些公务离开了。
刘幸锦趁他离开去整理衣柜,忙完后,天还没黑,暖床还用不到他。
刘幸锦坐在耳房百无聊赖,在塌上摸到了冻疮膏。
王季驰今日还未涂抹冻疮膏。
刘幸锦去送冻疮膏,事无巨细的关心,才能获取对方的好感。
顺便打听一下,王季驰这几日打算怎么审问自己。
很意外,一路上,禁军见到刘幸锦之后,都很有眼力的让开一条道路。
连张杨都不敢招惹刘幸锦。
谁人不知,刘幸锦生病时,王季驰刻意照顾,盛宠之下,谁不知死活得罪刘幸锦,就是在找死。
刘幸锦莫名其妙,到了前院办公厅时王季驰正在看案卷,刘幸锦等在一旁不敢进去。
天色正冷,刘幸锦的脚趾刺痛,手指也冻僵了,他手里紧握冻疮膏,偷看王季驰的手指,还有些红。
“夫人。”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王季驰抬眼看来,寒梅落雪之中,刘幸锦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如同盛放的百合,纯净好看。
刘幸锦上前,“大人,冻疮膏。”
王季驰皱眉,看到刘幸锦手都冻红了,冒雪前来,就是给他送冻疮膏,还真是情深似海的模样。
刘幸锦进来后给他抹了冻疮膏,仔细揉进肌肤内,不让王季驰感觉到油腻。
不过没多停留,刘幸锦就识趣的要走了。
王季驰在办公,他总不好打扰。
王季驰却叫住了他,“留下来,你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吧。”
刘幸锦是囚犯,王季驰随时可以审问他。
刘幸锦重新坐好,乖乖等待王季驰审问,他失忆了,不可能说实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