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清听明白了，只剩下最后一桩疑惑：“你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亲自盯着我不放心。”谭郁时给了条还算合理的理由，紧接着话锋一转，“你又是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们父子俩？” “……”谭郁时那表情显然没信，但很配合地点头，“一会儿提醒我‘可持续发展’，一会儿关心电影市场的‘良性发展’，你真的很关心国家大事。” 谭郁时笑起来，亲他额头：“难怪从小可爱到大。” 酒店是机器人送餐，谭郁时来去都没露脸，但为了以防万一，乔怀清还是比他提早半小时离开了酒店，独自拖着快散架的骨头，第一个抵达了排练室。 鉴于周萍和任晓萱昨天没有打电话来痛骂，聂志煊应该没往外说自己被困的糗事，估计也嫌丢脸。 昨天与老同学约饭，发现对方属性相同，两姑娘兴奋地聊了一整夜，今早眼下都挂了一抹青，正愁精神状态会不会太差，一进排练室，就看见一人直挺挺地躺在中央—— 每当她陷入内耗，乔怀清总能让她瞬间治愈。 “你干嘛呢？s白雪公主啊？”她上去踢了一脚桌腿。 小玉拽他胳膊：“美得你，别偷懒，快起来！其他群演就要到了，你这像什么样子，给我维持好优秀嫂子的形象！” 小玉奇怪道：“18厘米算什么巨龙，还没我小臂长。” “不在这儿能在哪儿？” “什么玩意儿，一大早神神叨叨的……快起来啦！” 脚下的地板像流动的泥沙，他得有意识地用力踩住，才能稳住身形，否则两条发软的腿就摇摇晃晃，随时会倒。 小玉：“？” 小玉将信将疑：“真的吗boss？这也行？” 经他这么一解说，小玉恍然大悟、确信不疑：“原来如此，我错怪你了，嫂……乔哥。” “话说boss，你已经看完剧本啦？”小玉注意到本子上的划线和记号，“太敬业了，我才看了三分之一。” 小玉瞪圆了眼：“什么？背出来了？！” 谭郁时摸了摸鼻子：“后半夜。” 也就是说，他昏过去之后，谭郁时还背了一宿的剧本？！ 小玉一个劲儿地夸厉害，随即想到他是因为什么才练就了超强记忆，又心疼得红了眼。 小玉瞬间收泪：“……一定要这么真实吗boss。” 到了十点，周萍亲自领着群演到各个排练室与嘉宾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