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清突然安静了。 过了一个漫长的红绿灯,乔怀清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很淡:“没,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惨烈地be了。贱男人出轨养了好几个小三小四,离婚后无缝衔接,和别的女人结婚生了儿子,我妈去要抚养费还被他们全家羞辱,害我妈痛苦了很久。” “嘁,你懂个屁啦,别对我输出大道理,懒得听。”乔怀清扭头看向窗外,“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婚主义的,我就不适合和谁定下来。早说了,你这种公众人物少靠近我,早晚触霉头,我就想跟你玩玩,谁要你的真心,纯属自我感动。” 乔怀清也没再搭理,听着音响里单曲循环的《假惺惺》,不清楚现在他与谭郁时之中,究竟谁的话更假。 车子穿过逐渐浓重的夜色,驶入酒店的露天停车场,稳稳倒车入库,没惊醒副驾驶位上熟睡的乘客。 谭郁时轻手轻脚地解开安全扣,撑在副驾驶座位上,安静地欣赏了会儿,没有触碰,准备下车。 这时,乔怀清似乎被他喷在脸上的气息打扰,皱了皱眉,挪动了身子。 是一张折得很整齐的纸。 谭郁时低头凑近,借着车内顶灯看清了—— 再熟悉不过的、他自己的字迹。 乔:(表面)切,都是假的。(实际)偷拿誓词仔细折好小心藏起,哪怕节目结束了分道扬镳了也可以回味到老。 晚上十点,所有嘉宾与粉丝终于录完后采、卸完妆、吃完晚餐,各回各房。 吃饭的时候就看了眼,没看全,消息实在太多了。 人在越好奇的时候,就越刹不住刨根问底的八卦之心,乔怀清干脆谁也没回,晾几个小时,等大家都冷静下来了,查到他们只是在录节目了,才一一回复: 回完无关紧要的亲友,剩下的就无需保密了。 “太难了我,人生第一回 拍婚纱照,居然被那么多人围观,以后万一我找了其他对象,肯定被拿去比较,靠,比帅谁能比得过姓谭的啊。” 乔怀清展开刚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的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如果他不是这个职业,我没准儿真会答应,反正在国内没有法律效力,想离就离了。” “姓谭的也这么以为,你们把我想得太脆弱了吧。”乔怀清没心没肺地笑,“觉得我是担心自己遇人不淑、所以封心锁爱?不是的,姐,我确实怕他对我不认真,但更怕他对我太认真。” “对我来说当然好咯……可他就要吃亏了啊。” “他在誓词里说,希望我给他的人生添上色彩,可我这个麻烦精,只会给他添上污点,偏偏他还是个靠形象吃饭的明星……” “全身上下都比几把硬……哦,这是我猜的,我还没感受过他的几把。” 乔怀清叹气:“谁说这个了……算了,真不真心还没百分百确定呢,考虑这些太早了。” “知道啦,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