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是同样的心态,不可能真心和他们交往。” “怎么说呢,由于某些个人原因,我很难相信男人,但我偏偏是个gay,不想一辈子青灯伴古佛啊,反正都是烂鱼臭虾,不如找个大的,可我运气好差,找了两个都小得不行,还有一个是公0,天杀的,我可不能委屈自己,当天就踹了。” “……你多大?” “?!”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算了……”乔怀清懒得吐槽,“总之,我没遇到过你这么难搞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样,但如果你再了解我一点,就会发现我喜新厌旧,喜怒无常,又俗又贱,除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半点儿内涵都没有,你或许连床也不想和我上了,哇,那我不是亏大了?我还挺想睡个大明星的。” “……” 乔怀清干脆耍赖:“什么跟什么呀,哎呀,开灯开灯,不做我回去了,我家猫还等着我喂呢。” 覆在眼皮上的手掌慢慢挪走,乔怀清逐渐适应了光线,眨了眨眼,完全睁开。 乔怀清喉结动了动,推开他跳下躺椅,整理好衣服,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下次看我心情,说实话,你吻技也就那样,普普通通吧。” 乔怀清抄起额发,眉梢眼角刻满不屑:“我都没硬,你说呢?” 窝在猫架上酣睡一天的金吉拉听见开门的动静,起身一跃而下,小跑到主人脚边,伸了个婀娜的懒腰。 里头隐约传来人类的闷哼声。 幸好主人最终四肢健全地走了出来,只是脸色比平时多些潮红,依旧没理它,撑在盥洗台前,对着镜子摸自个儿的嘴唇,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谭郁时给他发了两条语音。 第二条稍长:“有件事我忘了说,你的发色似乎饱和度更高了,又去染了吗?如果是因为我夸你发色好看,那没必要,频繁染色伤头发。如果我猜错了,请原谅我的自以为是。” 理发师每次调色不可能一模一样,之前是低饱和度的深蓝,像幽幽月光下的海面,现在则是旭日初升时的海面,蓝得更亮更鲜艳,但整体上几乎没有区别。 乔怀清等镜中人嘴角放平了,拖着懒散的语调回复:“你少自恋了,我去固色了而已。” 也没到需要道歉的程度吧。 “谭郁时,你别以为我会一直围着你转。” “你再不满足我的需求,我下期就爬墙爬回去,肖沐承肯定很乐意接受我。” “哈?”乔怀清不服输的劲儿一下就被挑起来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对你着迷了?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你再得意忘形,我下期肯定转黑。” 这点儿小恩小惠就想收买他? 谭郁时发来的语音带着明显的笑声:“嗯,我会尽力控制自己不来打扰你。晚安,好梦。” 过于霸道会油腻,过于单纯会愚蠢,现在这样,刚刚好。 确实是上头了,当局者迷了,看不透对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了。 乔怀清思前想后,打定了主意: 但这事儿必须办得顺理成章,不引起众怒。 他实名录制节目,被粉丝记恨甚至寻仇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