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龙感觉小腹的尿意已经难以忍耐,几乎要夹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饶,只是机械地顺着马成的牵引一步步地爬着,强忍着过量的痛苦。 感官因为疼痛而几乎罢工,但阿龙还是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稚嫩声音。 不知不觉中,原来他已经被木代牵到了那帮小孩常玩的地方。 “还想不想看狗哥哥再表演喷泉啊?” 即使已经在这帮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面前失禁过,但再度要在他们面前表演撒尿,羞耻度却也不会减少分毫。 没了外力的强行截断,现在才是真正考验阿龙耐力的时刻,阿龙只得极力缩紧括约肌,感受着尿道的灼痛,但内部庞大的压力已经难以制止,在阴茎根部的灼痛中,阿龙感觉到已经有几分尿液突破了封锁,漏向了尿道的出口。 耳畔再次传来马成恶趣味的低语: “好!”“狗哥哥很好玩,我们喜欢玩!” “嘘、嘘、嘘——” 马成大发慈悲的应允此时在阿龙耳中如同天籁: 无暇感受肛塞被整根暴力抽出的刺激,液体前后两端同时喷涌而出,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根失控的水管一样被喷薄而出的液体在空中乱甩,毫不受控地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 “哇,你们看,他的屁股也开始喷了!” 这是当然的,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的阿龙的身体几乎痉挛,前后两端同时喷出的水柱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 “好脏!” “你把好心帮你尿尿的小朋友手弄脏了,该怎么做?” 阿龙不顾身上的泥泞,连忙冲着小朋友们磕头,却被身后的巨大力道一脚踹翻在地。 “汪!” “还想不想继续陪狗哥哥玩?” 于是在马成的授意下,阿龙被小孩们牵着再次爬回了祠堂里,而这次,他即将面对的是…… 马成还在逗弄小孩,只是随手丢来了这根大号的按摩棒,阿龙连忙双手接住,这东西的材料和触感都相当陌生,显然是木代带回来的神奇物品,但这个形状,即使木代不说,被玩了这么久的他也知道这东西该用在哪里。 与此同时,马成则又神棍地忽悠起了这帮小孩,“这贱狗的屁股啊,如果没有这样粗粗的东西塞着,就会很空虚,所以他必须要时刻塞着这个东西止痒。” “是啊!不光如此,他还会喷奶呢!” “你们别看着狗哥哥有鸡鸡,但他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会产奶。” 小朋友们兴奋地回答:“好!” 有着小孩们的帮助,马成在一番操作后将阿龙五花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你是什么?”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 “醒了啊?”错了,求主人责罚。”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