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毫无疑问,这是在寨子里巡逻的阿龙。 马成对此并不奇怪,当祭祀结束众人把阿龙拖回他的房间时,马成当时更惊讶的是阿龙哪里来的能量爆发的。当时的少年胸口后背都是血淋淋的,涂抹的雄黄朱砂混在大小伤口上糊做一片。当时寨民们都将刚刚还瘫软的阿龙起死回生与神明般的舞蹈归功于马成,又一次向马成朝拜了起来,而马成自己也很困惑,要不是药箱最下方那支包裹在黑色遮光纸里的肾上腺素还在,马成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了自己东西。 不过本想祭典结束后好好爽一把的马成这会也没有办法再玩弄阿龙了,于是在临走前坐在阿龙身边一边照顾和治疗,一边近乎恼羞成怒地给阿龙布置了一条又一条的任务和乱七八糟的规矩,其中之一便是:每天绕着寨子巡逻两次,他身上留下的符文可以驱赶恶纳特,保护寨子的平安,依此来偿还他的罪孽。 想到这,阿龙不禁苦笑道,自己的身上早已没有了半点隐私,而那兜裆布除了徒增羞耻之外什么也遮挡不住,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马成的恶趣味,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阿龙心甘情愿地遵从,别说只是作弄自己,就算赴汤蹈火也无法报答主人的恩德。 但当马成离去,养好了身体后,真正到了要开始巡逻的时候,阿龙还是起了个大早,避开了所有人。 但现在,没有了马成作为木代的威严和董萨们的包围,再这样一幅比赤身裸体还不如的打扮得像狗一样的在寨子里爬行,直接穿行在寨民们之间,阿龙无法想象那将会是怎样的恐怖场景,于是他选择把巡逻的时间放在清晨和入夜。 想到那天的细节,一股尿意便上涌了起来,阿龙不由得脸红起来,贞操锁里的阴茎再次膨胀,竟有些想念当时的快感,将这幅淫贱不堪的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羞耻感,只是想起来心跳便急促不已。 早已习惯了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但清凉的晨风吹拂过的身体的感觉还是像被小手突然抚弄一般,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砰——” 离开门的脚步声似乎对刚刚草丛的响动有所疑惑,脚步声响起了几步便重新站定,似乎在私下寻找着什么。 每一次心跳间都像隔了一分钟一般,让阿龙已经搞不清时间。 阿龙这才长舒一口气,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满身大汗,两颗乳头已经因为阿龙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力道被拉长而变得鲜红欲滴,龟头已经在不自觉中被贞操锁上的机关抵得生疼。 阿龙抹了一把汗,四肢着地继续在村落里爬动巡行了起来。 没过多久,阿龙又遇到了新的困难。 阿龙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巡逻的任务是必须要经过每一户的,阿龙当然不会对任务偷奸耍滑,但自己终归本不是用四足爬行的,这样的他并没有信心跑过这条大黑狗,又要担心大黑狗的叫声会吵醒附近的居民出来查看情况…… 果然,大黑狗停止了吠叫,向着阿龙猛冲过来。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出来,便能顺着叮铃铃的响声看到这前锁后塞的下贱男孩暴露的肉体。 “呼……”已经远远跑开的阿龙送了一口气,手掌与脚尖在刚刚的奔跑中被地面磨得生疼,身后传来了那户人家的开门声,阿龙不敢久留,继续向下一家继续着巡逻…… “汪呜汪呜”的犬吠宣告着执行的结束。 爬出了寨子的大门,阿龙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在山林里狂奔回竹楼。 奔回竹楼,在水潭边摘下了贞操锁,早已蓄满尿液而涨痛的膀胱终于得以解放,阿龙眯眼舒着气,如今连这种无拘无束的排尿的感觉都已经成为了奢侈的享受,每天只有清理与更换贞操锁的时候,才被允许拥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鸡已经在出门前喂过了,阿龙奔上竹楼的二层,并非是急切地回到屋中歇息,而是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新一轮的刑罚。 这是马成所设计的最满意的一个道具,整个刑具主体是一个木箱,不过木箱骑坐的马背部分却是三角的,边缘用铁皮封着,而马背上则伸出一个并不很粗但形状诡异的铁疙瘩来。这东西上下都布满了凸起的点点,整个柱体还有些弯曲,安在木马上像是背后倒长着一根半勃起的阴茎。 阿龙看着这邪恶的东西,双脚一阵发软。马成特地好心允许了阿龙提前从灶台上拿猪油抹在那铁疙瘩上润滑,意味着这个东西绝比它看起来的更有威力。 不敢多犹豫,阿龙咬着牙掰开屁股一点点用力往那阴茎上坐下去,试图分摊一点脚板上的痛楚。 但一切终究要开始,阿龙按照马成的吩咐,按下了木箱上的按钮,体内的阴茎便突然往更深处跳了一步,整个角度也更低了。阿龙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直起了腰,挺胸端坐起来。 “一……哇啊” “四……” 双手按着木马的三角脊背,阿龙浑身大汗,痛苦的呻吟。腹肌和小腿都在抖动抽搐,合不拢的腿费力地蹬着,冰冷的铁疙瘩在肠道里灵活地扭动,也渐渐被捂暖和了。阿龙只能筋疲力尽地蹬下去,没有人能帮他,甚至没人理会,机械的刑具更不会手软,不到最后的卡扣松开前,只能一直进行下去。 也不知道耗了多久,阿龙浑身上下的汗淌得他都快虚脱了,才终于听到咔哒一声,体内那根铁柱终于重新竖了起来。阿龙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挺起胯站了起来。从那玩意儿上将自己拔起来那一瞬间,甚至都清晰地听见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但这当然仅仅只是想一想,自己亏欠的债总得去赎,对于自己本就应得的惩戒,阿龙毫无怨言。 阿龙打算到潭水里去洗个澡,这个地方最喜欢、最方便的就是这潭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简单的清洁身体。 再走了几步,阿龙脸上一阵发红,忍不住捂住了屁股。 臊红了脸的少年忍不住探出手指在菊花里抠了抠,但全然不能止痒。那猪油在肠道里暖暖的粘稠着,即便抠挖,也是出不来。这种黏糊糊的瘙痒感像是在提醒着阿龙的身份,阿龙叹着气,跪趴了下来,扭着搞搞撅起的屁股爬向了水潭。 像神话故事中描述的场景,一个满身妖艳纹身的薄肌少年站在寒潭水中,露出微微抖动的胸腹,曼妙而神圣。而这神话故事更有一种情色的意味,画面中天神般的少年正邪恶的自渎着,一只手掰开屁股,另外一只手抠挖着菊花,发出一阵阵叹息着的呻吟。 午餐的竹筒鸡肉饭做好了,少年站起身来,光溜溜的小腹除了一个将阴茎裹得严严实实的贞操锁外一览无余。 自从真正得到阿龙后,马成的心态每一天都在悄悄转变,在最初几天狂乱的纵欲后,便决定了走“可持续发展”的调教路线。好不容易得到如此诱人的玩物,马成当然要细细地品尝,既然自己此时无法享用随时享用少年,倒不如让阿龙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修养一下身体,马成可不希望等自己回来时只能玩弄一具干瘪消瘦的难民身躯。 几天下来,每天骑那木马,阿龙发现自己不仅是习惯了体内那处地方被铁棍捣时的奇怪感觉,更有一点迷恋那种感觉了。伙与真人来。冰冷沉重的毫无弹性的硬物,配合着弯曲旋转的前端,机械地在体内伸缩着,用密密的凸起刮蹭体内每一处……阿龙想着,是不会有人类的肉体能做到这样的。这种人力不能及的技术,也是使自己无法不承认的舒爽。 几天下来,适应了这种生活节奏的阿龙甚至有些负罪感,这么舒服的生活真的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 本以为这样安宁而简单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到马成的回归,但意外终于来临了—— 接下来要做的是拆掉狗尾巴,然后清洗贞操锁与肛塞。 然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一只麻雀“唧”地从阿龙的脑后忽然飞过,让全神贯注的阿龙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他咬咬牙,重新蹲起身,才惊觉刚刚的刺激让阴茎忽然硬挺起来,笔直地指向天空。 这条肛塞尾巴形状是一团白色的毛球,阿龙并没有见过狗有这样的尾巴,倒是像兔子多一点;而与体外部分的短小相反的是,这条肛塞在体内的部分是最粗的,模仿了阳具的形状,还带着些许的弧度,阿龙昨晚花了好些时间才把它吞进去。 鬼使神差地,阿龙将肛塞向内按了下,体内那木质的龟头便顶在了体内那个特别的点上,一股晶莹的液滴便立刻从阿龙的马眼上涌出。 阿龙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他抓着肛塞试图拔出,但却肛门却依然干涩地紧紧夹着肛塞。 阿龙忍不住用空闲的左手学着马成等人的手法,搓揉起了胸前的乳粒,曾经米粒大小的粉嫩乳头已经在乳环的拉扯下变成了鲜红的黄豆大小。 已经足够湿润的后穴终于能够让肛塞顺利活动,阿龙缓缓向外抽出一截,但肛门随之牵扯而微微探出的肠肉却似乎有些不舍的蠕动着,离开了刺激的肠道深处也传来一种淡淡的空虚感。 无师自通的,阿龙将左手握住了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的套弄了起来。 “啊…哦……呜呜……” 早已学会从抽插中体味快感的后穴与初尝禁果的阴茎同时传来两种快感,让阿龙体会到了升天般的快感,在这样的快感下,一切都不再重要,阿龙几乎感受不到双手,只是本能地控制它们来满足两个性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两个器官享受交织层叠的快感。 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透出一种诱人的绯红。 “完,完蛋了……” 但张开的双腿中竖起的阴茎仍一跳一跳地继续往外吐着白粘的液滴。 接踵而来的念头很多,有马成的惩罚,有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带来诅咒的可怕后果,有初尝禁果的新鲜快感,这些念头混杂在一起,怀着强烈的负罪感,少年清理起了“犯罪现场”。 …… 骑木马时不用带贞操锁,阿龙将猪油均匀地涂抹在那个铁制的凶器上,顶着脚心的钝痛踩着脚蹬骑跨上去,按下了那个按钮,开始承受今天的木马之刑。 疼痛与快感交织之中,阿龙惊讶地发现刚刚射精的阴茎又一次地高高挺立。 “不,不行!”阿龙狠下心,狠狠地在自己的睾丸上捏了一把,以疼痛的刺激强迫极端兴奋的阴茎再次疲软下去,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今天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呜啊……”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可,可是……”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薙伊戈对于木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过阿龙已经有些习惯,并未为此愤怒维护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说,要让贱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逻,用身上的符咒给大家驱散恶纳特赎罪。” 但阿龙担心的正是如此,他避开了薙伊戈抚来的手,摇头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嗯……就先到这里吧。”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不,不行,这是主人……”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唔,山官……”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这姿势又羞耻,被夹在双腿后的阴茎又不时被大腿内侧挤压摩擦带来快感,让阿龙有些欲罢不能。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诶,你们看,快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当然可以。”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当然可以。”阿龙有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可…可以……” “嗯……”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贱……贱狗是母狗。”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性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身上。 “我也要!” 小孩们轮流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着阿龙的屁股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在小孩们的哄笑声中,阿龙晃着肿胀的鸡巴不断地爬行,几乎可以感觉到腹部里满载的尿液像水一样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在体内摇晃冲撞身体,甚至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阿龙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怎么停下来了?”此时骑在背上的小孩还没玩够,有些不满地噘着嘴,使劲拍着阿龙挺敲的屁股。 薙伊戈心知肚明,让背上的小孩先下来,却是故作疑惑,语调上扬地问道:“哦?狗狗要干什么呢~” “诶,那就尿呀。”薙伊戈依然故作无辜。 薙伊戈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全然不管一边脸涨得通红的阿龙,反而转向了一遍的小孩们。 “是——” “对——” 一个小男孩做出示范,他抱着空气,做出上下抖动的手势:“嘘、嘘、嘘……” “不,不要……”阿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求饶的声音因为憋尿而颤抖,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来,你们抱头,你们几个抱身子,你们两个抱腿。”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子,抱着阿龙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 阿龙几乎可以感觉到随着束缚的散去,阴茎根部的血管在短暂的滞涩后重新恢复畅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阴茎的感觉,让因血流不畅而变紫发凉的龟头重新红润。 下体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击般,阿龙的双腿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脏啊!”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了……”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 …… 只是之后的巡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即使是亲眼见证了阿龙的惩罚,在寨民的眼中,阿龙仍然是那个害死了无数亲友的不知廉耻的妖魔。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虽然将阿龙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们真正相信了阿龙是一条山犬的说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态度却是阿龙求而不得的。不带有任何恶意的、只是真正被当作一条特殊的狗来对待,对于阿龙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然而,当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每日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这段时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该从哪个开始呢?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很显然,他赌赢了。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不,不,不,贱狗不敢……”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肉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 “是,主人!”阿龙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来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拨弄着乳头,直到阴茎挺立之后,又学着薙伊戈的手法,将阴茎结结实实地捆扎起来,不敢留手半分。 将阴茎捆好的阿龙立刻跪下,神色轻松了不少:“报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时去做。” “是!” 被冰冷坚硬的铁器猛然插进身体,让阿龙痛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忍受着胯下与脚底传来的疼痛,阿龙一圈一圈地踩着脚蹬,让轮轴驱动着那微微弯曲的铁鸡巴在体内旋转着前后抽插。 阿龙咬咬牙,这种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想要什么?”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着。了马成此刻最好的助兴。 马成低吼着,腰部猛烈地发起着冲刺,小腹被阿龙的鼻尖撞得发痛也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地顶在阿龙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的咽喉挤压着,将精液猛地射进了阿龙的肚子里。 用光了体力,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马成与近乎窒息的阿龙一同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 “忍不住是吧,别急,我来帮你。” 直到阿龙的肚子都涨起来,像是怀了身孕一般,马成才把肛塞塞进阿龙的屁股堵住,再将阿龙也不认识的器具深深插入尿道,用绳子死死地和阴茎绑在一起固定着。 “爬起来吧,我们去村里逛逛。” 就这样,项圈再次被连上了绳子被木代牵在手里;被捆着鸡巴,屁眼里塞着肛塞,阿龙开始一步一步向村子里爬去。 但比那更加急切的是,已经快要被满溢的尿液撑破的膀胱。 阿龙早就习惯了肠道里存在异物,无论是液体还是固体,光着屁股戴着肛塞爬行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连肠道中液体的流动都会被膀胱的外壁感受到,阿龙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害怕自己的膀胱就要这么爆炸,可他更害怕完不成触怒木代而被抛弃,那么自己已经承受的痛苦就前功尽弃了,而自己的诅咒又会再一次为村庄带来灾难——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是,是木代!”、“还有狗哥哥!”、“木代牵着狗哥哥!”…… 是,是那帮小孩!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想——”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阴茎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对不起!” “狗会说人话吗?!”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鸡巴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 “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悬挂在阿龙的乳环上,将阿龙的乳头向下拉长。 马成找了个凳子坐下,将清凉的润滑油涂在阿龙已经硬得不行的屌上。 马成说完,就一把抓住阿龙的阴茎根部,两手交替着向下撸动,有着润滑剂的作用,阿龙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马成捏住手中滑嫩肉杆的皮肤向下一拉,将阿龙的龟头与下方的冠状沟彻底暴露出来。 水润的摩擦声中,阿龙久未释放的阴茎已经即将达到高潮。 阿龙挣扎着,但被绑死的身体只能微微摇晃。 快感被截断,使得高潮与射精未能成功降临,阿龙的阴茎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祈求高潮的来临。 这次即将高潮的感觉来得更快,但依然在达到射精的前一刻被强行截断,无法成功射精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却只能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黏液。 阿龙从未想过快感也可以如此痛苦,马成用双手将他送进了性快感的地狱中,却无论如何不让他解脱。 纷乱的想法变成呻吟,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在脑海中轮番上映。 而一直在旁边等待着传说中的奶的小孩却已经等不及了,“狗哥哥怎么还没有出牛奶?” 此时这根已经红彤彤的少年性器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稍一刺激就会达成一次激烈的高潮。 “好耶!” “呜呜……”阿龙呻吟着,但他的反应却让男孩兴致更高。 这些小孩还什么都不懂,阿龙心里觉得绝不该借着他们的手来达到自己淫邪的高潮,但身体的本能却是不可控的。 而小孩尚且不熟练的撸动快感并没有那么激烈,正好给了阿龙在快感的折磨中做无畏坚持的机会。 终于,阿龙的肉棒迅速的跳动起来,一股股精液强劲的疾射像机关枪一样落在祠堂的地面。 “真的耶!真的出奶了!”男孩振臂欢呼起来,和身后的孩子们一起庆祝起来。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像我这样的罪人,应该一直、一直在疼痛的折磨中赎清罪孽,怎么配享受这样舒服的、令人迷恋的高潮呢?犯了错的自己,明明应该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才是。更重要的是,继续这样射精的话,又要带来灾祸了吧…… 马成此时的声音却是在催促:“继续,有没有人也想试试。” “我先!”“不,我先!” 在第二个小孩抓住阿龙刚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龟头的瞬间,阿龙就意识到不对了。 此时的每一次撸动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此时像是鲜血淋漓露着神经的伤口一般,无法忍受任何的触碰。 从难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渊,原来可以这么短暂。 终于,阿龙的下体一紧,再次完成了射精。 已经高潮三次,射精两次的阿龙阴茎已经不再那么坚硬了,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阿龙的阴茎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精液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主人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很好,那就回家吧。”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问吧”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会……怀孕生小狗?”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怪你什么?”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操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淫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蛇妖。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可能是因为射空了的精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马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马翻身恢复跪姿将头磕在地上,开口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