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得逞(1 / 1)

阿龙被押到内堂跪倒,董萨们纷纷站定,官种五大姓的头人也领着各自管事的纳破坐定在堂上。马球坐在厅堂正中属于斋瓦的座位上,这个主祭天神木代的大宗教师位置已经空缺了几十年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那位子就是一直在等他到来的。原本见到火焰中钻出的恶心黑色物质后,所有人都立刻远远躲开阿龙,生怕沾染到诅咒。直到马成用手指在熄灭的火把上捏出一把黑灰,在阿龙额头眉宇间点上指印,告诉大家已经暂时封印了妖孽,才有几个胆子大的汉子过去将阿龙扭送到了这个专用于祭祀起乩的厅堂。 “勒排纳破,你有什么说法吗?”薙伊戈首先询问的,还是最熟悉通德拉的那个男人。 “那么,其实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了,董萨们也是要祛除妖孽的。”薙伊戈回头望着寨头布翁:“德哈贡这个妖孽是你们木日家养大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龙唰地一下眼泪就涌了出来,一头磕在地上叫了一声阿爹。满心的感激和愧疚让他说不出话来,并不惧死的他唯一担心的是妹妹的将来,此刻担忧也烟消云散了。“杀不得。”马成突然摇头道:“他不是被妖孽附体,他自己就是妖孽所成的人形。你们杀了他,妖孽反倒能附体别人了。” “我有个想法。”薙伊戈见谁也说服不了谁,打断道:“既然我们都不能保证可以彻底解决隐患,不如就把他交给木代来处理吧。”众人看向马成,马成皱着眉沉默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开心起来,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毕竟他拥有如此强大的神力。 “是。”阿龙进寨前还在想着搞清楚眼前这个马首长的问题,现在一转眼却成了他的奴隶,对这个让自己免于死亡的汉人,阿龙既感激又害怕。 “木代,木牙姆阿缪和我们倒没什么不同,就是归属我们的人,就和我们手里的出头圈里的牛马一样,一般拥有木牙姆阿缪的家族,会让他们做所有活计而已。”薙伊戈回答。 阿龙立刻明白了马成的意思,整个脸臊红到了脖子根。在头人和董萨的注视下,阿龙缓缓脱光了全身的衣裤。迟疑了一下,又摘下了脖子上的那个亮红色小石头吊坠。虽然上次挨鞭子时已经在众目睽睽下露出过了身子,但一丝不挂被人盯着,这还是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阴茎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操锁里,肛门的嫩肉随着大屌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小穴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有着那泛滥的淫液润滑,恩都干迪操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肉,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响。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师父,好大、好满足……”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淫水打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可,可是……”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上挂着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龙。 “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那木代把你带走了呢。” “哼”薙伊戈鼻孔出气,不知是不屑还是发笑,“行了,先跟我走吧。” 薙伊戈又“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沉了下来:“行,行。” “那木代走之前都给你留了些什么规矩?” 听完阿龙的讲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开口提问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逻,那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这样……”薙伊戈弯曲的食指顶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随口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师父那个老实人还怪有想法的。” “对了。”薙伊戈的沉思忽然变成了笑容,“他只说禁止我操你,没说不用你听我的话了对吧?” “那就跟我来我家一趟吧,放心,不破坏你的规矩也不影响你接着巡逻。” 再次来到了薙伊戈的家中,之前几次还未明确狗奴身份的自己尚且有资格走进门中,如今却是只能以犬的姿态爬了。 好在薙伊戈的带领让那些下人不敢近身过来或评头论足,甚至薙伊戈还好心地以威严的姿态瞪了回去,让他们连眼神都不敢过多停留,这让阿龙不由得在心里有些感谢薙伊戈。 薙伊戈把阿龙带进厨房,低头爱抚起了阿龙的头发。 “呵,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阿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行啦,我也没打算便宜你,等下用绳子给你绑上。” 寨子里打造的贞操锁并不具备在这样的大小上做成真锁的条件,只是以一个栓来固定与防止脱落而无需专门的钥匙来解锁,可以随时解开,就像马成的要求一样不具有强制力,是否锁住全靠阿龙的自觉。 “很好,很有精神。”薙伊戈依然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了温柔的模样,两根长绳把阴茎与睾丸分开捆扎,尤其是绑在阴茎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因为箍得太紧而让阿龙疼得直咧嘴。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唔,山官……”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我可以摸摸吗?”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可…可以……” “嗯……”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那,我要骑大狗。” “我先!”“我先!”“不,我先!”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爱看热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身边抓住了阿龙的身体。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 阿龙几乎可以感觉到随着束缚的散去,阴茎根部的血管在短暂的滞涩后重新恢复畅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阴茎的感觉,让因血流不畅而变紫发凉的龟头重新红润。 下体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击般,阿龙的双腿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脏啊!”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了……”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马成回来了!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是,主人!” “举起手中大木棒,舂出白米来喷喷,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情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奇奇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该从哪个开始呢?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很显然,他赌赢了。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不,不,不,贱狗不敢……”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经过了这些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想要什么?”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着。 “干死你!干死你!” “呼,呼……”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龙感觉小腹的尿意已经难以忍耐,几乎要夹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饶,只是机械地顺着马成的牵引一步步地爬着,强忍着过量的痛苦。 感官因为疼痛而几乎罢工,但阿龙还是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稚嫩声音。 不知不觉中,原来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想——”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阴茎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对不起!” “狗会说人话吗?!”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鸡巴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 “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很好,那就回家吧。”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问吧”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会……怀孕生小狗?”么养活小狗呢?”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 “醒了啊?” “不错,是乖了不少。”马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阿龙把头抵在地上,等待着马成的发落,而马成则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开始思考今天要怎么从这个少年奴隶身上取乐,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马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马成眼前一亮。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马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马成终于在部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爱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比起其他男人,马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身份,神明的身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感激;尽管这个身份是虚构出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马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感,都是马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下的,自然也只有马成才能亲手解开。 而且美妙就美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感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心态迎接刑罚。 这是马成所精心打造的人设,表面凶狠,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爱,喜怒无形之间体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马成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爱情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配合本就充沛的感恩之情,不愁他爱不上自己。 起码,这个无比可爱的尤物爱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脚,也要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被打肿之后。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阿龙几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贱狗没有!” 毫不犹豫地,阿龙顺着马成的命令仰躺下去,打开颀长的双腿,缓缓让肿胀的双脚并拢,包裹住马成挺立的肉棒。 受伤的组织积满了淤血,被碰一下就会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但阿龙依然努力地忍住疼痛,用涨起来的柔嫩脚心去顶着马成坚硬的龟头来回磨蹭。 看着阿龙忍痛的表情和卖力的伺候,马成心中暗爽,惬意地同样抬起了脚,却是戏谑地踩在阿龙英俊的脸颊上,嘲弄地蹂躏起少年的脸蛋。 阿龙的肿胀的脚掌传来热辣的痛,到马成这里就变成了柔软而紧密贴合的包裹暖烘烘地捂着他的鸡巴,就着早就因为拍了半天淫秽写真而兴奋流出的淫水,丝滑而顺畅地摩挲着。 马成享受着阿龙充满痛苦的服务,时不时用脚趾拨开阿龙的嘴唇抠弄,进一步地折磨起这个男孩。 他按住少年通红的脚丫,对这双称得上玉足的脚心喷出白浊的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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