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薙伊戈年轻时也当过游猎人,知道山下世界和寨子里大不相同,也知道山下厉害人物多如牛毛,但薙伊戈却并不像其他村民那般期待外人的到来。 这次突然出现的瘟疫,把薙伊戈年迈的老爹带去了另一个世界,薙伊戈顺理成章接了老爹的位置。原本按寨子里乌玛承袭制的规矩,薤伊戈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木日家那个精明能干的小儿子。幸运的是,他竟也在这场瘟疫黑突然暴毙,现在木日家台面上这个布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只是匆匆上位的自己,说不上地位稳固。所以当看到木日家的人和他们带来的山下的人,真能对付瘟疫,薤伊戈不得不考虑怎么解决面前的威胁。 “这位马首长的意思是,木日家的人不守规矩,导致我们寨子被诅咒了?” 薙伊戈点头:“马首长说的对,咱们寨子这些年越来越没规矩,大家都是有目共着。现如今被万物纳特们诅咒,有了这场瘟疫,咱们死了多少人了?我看,就从今天起,咱们要好好讲讲规矩了。” 马成知道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也不再多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布翁一下子像被抽去了脊骨,整个人瘫坐在竹椅上,人是自己请来的,救命的效果也是自己佐证的,这个完全不认识薙伊戈的马首长更没有拉偏架的理由。不得不承认,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如果想继续救人,想要自己的儿子赶紧活过来,除了遵从,还能有什么办法? 被叫做勒排的男人想了一下,答道:“山官,这要看那位官种还活着没。如果他还活着,背信一条,要打二十鞭子。见死不救一条,要打三十鞭子。叛离官种,要打五十鞭子。如果死了,直接打死不论。” 阿龙一咬牙,丢开手里的双刀,跪在台下道:“各位督阿缪,如果是因为我德哈贡坏了规矩招了诅咒,我愿意受罚。但是我也不是忘恩的人,请督阿缪给我留下五十鞭,我受罚了要下山去把早恩昆接回来。剩下五十鞭,我愿意双倍受罚。” 布翁脸色一变,赶紧道:“马首长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惯,德哈阿龙还没有讨妻,这衣服能不能不要脱…不好坏了他的名节。” “山官这话是什么意思?”布翁怒道。 布翁脸色铁青,一下竟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预料中的鞭打还没到来,倒是人群发出了更大声的哗然。 “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被叫做勒排的男人狠狠骂道:“在自己身上画这种东西,德哈贡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持鞭人看不下去,拿起阿龙的衣服蹭了几下,竟没有颜色褪去。人群不禁议论纷纷,紫色本就不常见,如果不是被人画上去的,那这标记是从哪里来的。那阴茎的标记单单是羞辱也就罢了,诡异的蛇头更只能让人害怕。 当人们从坝台边散开,一路议论纷纷地回家时,马成和阿龙都已经脚软了,虽然看过s片,但是亲身在现场看到这样一个少年被吊在人群之中被皮鞭抽打,马成还是没能守往精关。每一鞭油在紧致的后背扯带出青紧的痕迹,阿龙一次次的闷哼,都让马成恨不得脱下裤子狠狠撸一发,结束时吊挂在树上的那具身体,被晶莹细密的汗浸得抹了油一般光亮,少年版受难的耶稣油画似的展现在马成眼前,终于让他忍不住闷哼着偷偷射了出来。 “马首长,你睡下了吗?”门外突然传来薙伊戈的声音。 薙伊戈进屋环视一圈,然后关上了门,坐在马成对面,“我过来只有一个问题”薙伊戈盯着马成的眼睛:“我可以让德哈贡成为你的木牙姆阿缪,你能让木日家的声望永远不在吗?” 挨了鞭子的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好多水啊……”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阴茎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操锁里,肛门的嫩肉随着大屌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小穴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有着那泛滥的淫液润滑,恩都干迪操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小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肉,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肉声,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响。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师父,好大、好满足……”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随着叫声响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已经没有了逃避的余地,阿龙红着脸点了点头,“是,师父……” 犹豫再三,阿龙还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开始了自己的巡逻。 “这不是阿龙吗?”薙伊戈脸上挂着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龙。 “怎么在这儿啊,我还以为那木代把你带走了呢。” “哼”薙伊戈鼻孔出气,不知是不屑还是发笑,“行了,先跟我走吧。” 薙伊戈又“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沉了下来:“行,行。” “那木代走之前都给你留了些什么规矩?” 听完阿龙的讲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开口提问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逻,那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这样……”薙伊戈弯曲的食指顶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随口补了一句,“倒是没想到你师父那个老实人还怪有想法的。” “对了。”薙伊戈的沉思忽然变成了笑容,“他只说禁止我操你,没说不用你听我的话了对吧?” “那就跟我来我家一趟吧,放心,不破坏你的规矩也不影响你接着巡逻。” 再次来到了薙伊戈的家中,之前几次还未明确狗奴身份的自己尚且有资格走进门中,如今却是只能以犬的姿态爬了。 好在薙伊戈的带领让那些下人不敢近身过来或评头论足,甚至薙伊戈还好心地以威严的姿态瞪了回去,让他们连眼神都不敢过多停留,这让阿龙不由得在心里有些感谢薙伊戈。 薙伊戈把阿龙带进厨房,低头爱抚起了阿龙的头发。 “呵,他还真是……”薙伊戈笑出了声,将水碗放在了阿龙面前的地上。 “汪?”面前满是舌头不断拨出水花的声响,阿龙当然没有听到薙伊戈的小声自语,转过头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虽然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薙伊戈就只是温柔地一碗接一碗为阿龙倒着水,在阿龙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点,没有一点挑逗的意味,温柔得让阿龙有些受宠若惊。 而薙伊戈竟然真的就放过了他。 然后薙伊戈敲了敲阿龙胯下的贞操锁,“来,躺下,我要把这东西打开。”……”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要被勒坏了的细绳,目的也并非是贞操锁那样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改变的路线使得巡逻的时间变长,自然尿意也越积越多,阿龙的小腹已经绷得紧紧的 阿龙鼓起勇气开口请求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薙伊戈回绝了。 看着薙伊戈轻快的表情,阿龙即使是一条真狗,也该知道这是薙伊戈因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报复。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那,我们也摸啦!”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那,我要骑大狗。” “我先!”“我先!”“不,我先!”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头,你们几个抱身子,你们两个抱腿。”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子,抱着阿龙摇晃了起来,“嘘、嘘、嘘——” 可是,被这样一群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小孩像对待小婴儿一样把尿,实在是,实在是…… 薙伊戈只觉得眼前的这幕让阿龙可爱得不可方物,因失控而上扬发媚的呻吟更是让薙伊戈的下体硬到了极点,莫大的满足感让薙伊戈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散去,他笑着站在阿龙大敞的双腿之间,用指尖抠了抠已经准备好排尿而张开的马眼,伸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阿龙阴茎的紧绷的绳结。 “哇啊啊啊啊啊啊——” 开闸泄洪的尿柱从笔直指向天空的阴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发出“哗哗”的激流声一直喷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细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小孩们七嘴八舌着作鸟兽散,失去了支撑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 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马成回来了!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是,主人!”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这段时间里,马成自然也没有闲着,度过了一段来到队里以来最忙的时间。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后的认知里。” 正好马成为了拍摄下阿龙的淫态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而专门买了拍立得,正好也与恩昆和其妻子合了个影,把对方的生存证实下来,也算是给阿龙一个安慰。 这次回来,他也呆不了太久,主要的目的是采集多些稀有植物样本,好申请到理由留下来长期驻扎作生态观察报告。 马成坐在窗边,看着灶前忙活的赤裸少年,在脑海里重温着这些天来构筑的一项项亵玩的计划,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 看来马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着把端上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没顾得上玩弄在自己脚下拱着头进食的阿龙。 眼睛扫到阿龙背上未愈的鞭痕,马成一乐,“说说吧,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慢慢都讲给我听。” 阿龙低声说着,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忐忑,根本不敢抬头,没能看到马成脸上挂着的微笑。 自从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龙后,马成便觉得阿龙那羞耻的模样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细细地讲述当时的细节,马成竟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这让他有些惊讶自己怕不是多了绿帽癖来。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主权,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龙无论作为少年还是性奴都是如此的优秀而美好,若仅仅是金屋藏娇的虐玩阿龙,多少又有些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龙表现得越是淫乱下贱,便越是让马成感到兴奋。 或许是出于报复欲,既然薙伊戈已经破坏了阿龙的“贞洁”,那便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任何人鸡巴的肉便器,于是马成在临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台,只等阿龙或者哪个寨民上了钩,等他回来验收成果。 马成在赌,赌一切会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为了得到阿龙展开的这场谎称神明的惊天骗局展开得太过顺利,让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他很有自信——阿龙越是在任人奸淫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实了自己那套淫邪蛇妖的说辞,阿龙便越会在无助与自责之中依赖自己这个主人。 他心情大悦地听着阿龙从狗爬时的羞耻兴奋讲到木马的又痛又爽,再到忏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请求师父惩戒自己的经历,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把少年再次狠狠奸淫一番。 “也就是说,你不顾我的规矩偷偷手淫射精,还跑去求人操你是吧?” 阿龙颤颤巍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肉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 “是,主人!”阿龙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来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拨弄着乳头,直到阴茎挺立之后,又学着薙伊戈的手法,将阴茎结结实实地捆扎起来,不敢留手半分。 将阴茎捆好的阿龙立刻跪下,神色轻松了不少:“报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时去做。” “是!” 被冰冷坚硬的铁器猛然插进身体,让阿龙痛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忍受着胯下与脚底传来的疼痛,阿龙一圈一圈地踩着脚蹬,让轮轴驱动着那微微弯曲的铁鸡巴在体内旋转着前后抽插。 阿龙咬咬牙,这种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想要什么?”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 “操你妈的,骚货。” 阿龙痛苦的呜咽成为了马成此刻最好的助兴。 马成低吼着,腰部猛烈地发起着冲刺,小腹被阿龙的鼻尖撞得发痛也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地顶在阿龙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的咽喉挤压着,将精液猛地射进了阿龙的肚子里。 用光了体力,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马成与近乎窒息的阿龙一同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 “忍不住是吧,别急,我来帮你。” 直到阿龙的肚子都涨起来,像是怀了身孕一般,马成才把肛塞塞进阿龙的屁股堵住,再将阿龙也不认识的器具深深插入尿道,用绳子死死地和阴茎绑在一起固定着。 “爬起来吧,我们去村里逛逛。” 就这样,项圈再次被连上了绳子被木代牵在手里;被捆着鸡巴,屁眼里塞着肛塞,阿龙开始一步一步向村子里爬去。 但比那更加急切的是,已经快要被满溢的尿液撑破的膀胱。 阿龙早就习惯了肠道里存在异物,无论是液体还是固体,光着屁股戴着肛塞爬行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连肠道中液体的流动都会被膀胱的外壁感受到,阿龙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害怕自己的膀胱就要这么爆炸,可他更害怕完不成触怒木代而被抛弃,那么自己已经承受的痛苦就前功尽弃了,而自己的诅咒又会再一次为村庄带来灾难——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是,是木代!”、“还有狗哥哥!”、“木代牵着狗哥哥!”…… 是,是那帮小孩!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想——”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阴茎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对不起!” “狗会说人话吗?!”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鸡巴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主人!贱狗…”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你是什么?”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可能是因为射空了的精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马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马翻身恢复跪姿将头磕在地上,开口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承受猛烈的抽打。 收回相机,马成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露出了硬邦邦的鸡巴,开口命令道:“爬上来吧。”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