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抉择(1 / 1)

阿龙一觉醒过来,发现除了昨天睡觉前出现的头疼没有多少好转,胸口和屁股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疼。但此刻不是在家里,身边还有两个外人,也不好解开衣服看看怎么回事。好在只是觉得怪怪的,也不是不能忍受。阿龙翻身起来,只觉得嘴里也是黏糊糊的,一股怪怪的味道。顺手拿起水壶喝了一口,心想该不是自己也染了瘟疫吧?如果自己也倒下了,谁来照顾还没醒过来的妹妹呢……阿龙隔着坎肩摸摸胸口的吊坠,默默祷告妹妹千万不要有事。 阿龙和马成发现不对劲,赶紧过去扶他坐了起来。马成并没拿出听诊器,而是故作高深伸出两指搭在岳的手腕上。岳见过山下的中医,并没有起疑,反觉得马成年龄看着不大,动作却都是那些胡子花白的老中医的手段,更是佩服。“马首长,我觉得有点不大对……从昨天我们歇下开始,我头就一直疼,今天更加没了气力……好像……好像吸气都没劲了。” 岳点了点头,然后突然一脸惊恐“马首长……我不会也……” 阿龙慌道:“我也……”但终究没有再说下去,毕竟自己只是有些头疼。 阿龙不晓得疫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害了来救自己和全寨人性命的恩人,心里愧到不行,“马首长,你能救救他吗?我不知道怎么害到了他,我真是……” 只要在这里按计划把手中的东西给他喂下,这个质朴的汉子就将不为人知地死在这里。 马成不说话,阿龙也不敢打扰他的思考,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只默默在心里想到这位首长大人虽然看起来凶狠,内心果然还是善良的,十分看重早恩昆的生死。 终究还是心软了……马成在脑海里给了自己一巴掌,同时默默为自己找起了理由:早恩昆联系自己的事情还有些人知道,即使尸体的残骸能全部被野猪啃食不被人发现,他的失踪也与自己脱不开干系…… 马成没有继续说下去,既然收回了黑手,这里便只能将选择权交给阿龙,只得在心里默念着:阿龙呀阿龙,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阿龙面如土灰,手紧紧捏着腰刀的柄说不出话来。 “早恩昆”阿龙单膝跪在岳的面前“你是官种,现在我丢下你不管,按规矩我也是要被责罚的。有恩不报,见死不救,那和牲口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不能走” 马成心里一喜,这汉子倒是个懂事的,不枉我饶他一命。 马成装模作样地照顾着恩昆,内心却不断后悔起自己的手软,抬手一摸,才发现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中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 “早恩昆,马首长的药一定能治好你,但我也着急回去救我妹妹。所以……日纳特和树纳特为证,左边这只若胜了,我告诉马首长去寨子的路,我在这里陪你。右边这只若胜了,你在这里等我三天,接了老爹的位置。原本按寨子里乌玛承袭制的规矩,薤伊戈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木日家那个精明能干的小儿子。幸运的是,他竟也在这场瘟疫黑突然暴毙,现在木日家台面上这个布翁,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只是匆匆上位的自己,说不上地位稳固。所以当看到木日家的人和他们带来的山下的人,真能对付瘟疫,薤伊戈不得不考虑怎么解决面前的威胁。 “这位马首长的意思是,木日家的人不守规矩,导致我们寨子被诅咒了?” 薙伊戈点头:“马首长说的对,咱们寨子这些年越来越没规矩,大家都是有目共着。现如今被万物纳特们诅咒,有了这场瘟疫,咱们死了多少人了?我看,就从今天起,咱们要好好讲讲规矩了。” 马成知道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也不再多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布翁一下子像被抽去了脊骨,整个人瘫坐在竹椅上,人是自己请来的,救命的效果也是自己佐证的,这个完全不认识薙伊戈的马首长更没有拉偏架的理由。不得不承认,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如果想继续救人,想要自己的儿子赶紧活过来,除了遵从,还能有什么办法?排纳破,寨子里属你最清楚通德拉。德哈贡该领什么罚,通德拉里怎么说的?” 场下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牛皮鞭别说一百下,体格差点的五十下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点了头。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出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身从驴栏里拿出一条油亮的皮鞭。那人刚要抡起鞭子,一直没说话的马成突然开口道:“你们这里打鞭子,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点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点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管运肥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出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干爹的,打算让你的好德哈贡和母猪成婚呢?还是以后就在大伙儿的粪坑里过日子呢?” “不知检点的货,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人群中不知道哪个薙伊戈的拥趸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声。持鞭人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阿龙紧扣的坎肩。阿龙紧紧闭上了双眼,脸臊的通红,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阿龙光洁的胸脯上,赫然印着两幅紫色的标记,左边胸口上是一个蛇头,阿龙粉红的乳头正是那蛇眼。而右边胸口上,则是面着一个硬挺的阴茎,紫色的龟头正正指着另外一个粉嫩的乳头。 阿龙大惊失色,疾呼:“我没有,这不是我画的,我不知道。” “我说过了,这就是诅咒。”仅仅损失了一瓶紫药水的马成淡定一笑:“祛除诅咒的事情后面交给我,只是……山官,这个奴隶,还欠着我的处罚,回头也要你们帮着算算呐。” 回到房间的马成匆匆换下了内裤,滚在床上的他回味着以前只能想象的画面。马成明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什么样香艳的女子也比不过这样画面的淫糜,什么样帅气的男子也没法拥有这样野性的青春肉体。马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掌控这个乱人心魄的妖孽,由自己好好替天行道将他收服镇压。 马成赶紧下床开了门,“还没有。山官,你有事找我?” ……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呜啊……”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薙伊戈对于木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过阿龙已经有些习惯,并未为此愤怒维护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说,要让贱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逻,用身上的符咒给大家驱散恶纳特赎罪。” 但阿龙担心的正是如此,他避开了薙伊戈抚来的手,摇头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嗯……就先到这里吧。”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不,不行,这是主人……”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饶,这根淫贱的东西本就应该不断接受疼痛与惩罚,这个不断诱惑自己堕落的东西本就是别人的玩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支配。 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唔,山官……”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这姿势又羞耻,被夹在双腿后的阴茎又不时被大腿内侧挤压摩擦带来快感,让阿龙有些欲罢不能。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诶,你们看,快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当然可以。”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那,我们也摸啦!”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一旁观看的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贱……贱狗是母狗。”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没事,你们接着玩,就当我不在这里。” 对山官的敬畏和贪玩的天性短暂的交锋了片刻,终于,在确认薙伊戈真的没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们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龙身上。 “我也要!” 小孩们轮流骑在阿龙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着阿龙的屁股示意阿龙向前爬去。 在小孩们的哄笑声中,阿龙晃着肿胀的鸡巴不断地爬行,几乎可以感觉到腹部里满载的尿液像水一样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在体内摇晃冲撞身体,甚至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阿龙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怎么停下来了?”此时骑在背上的小孩还没玩够,有些不满地噘着嘴,使劲拍着阿龙挺敲的屁股。 薙伊戈心知肚明,让背上的小孩先下来,却是故作疑惑,语调上扬地问道:“哦?狗狗要干什么呢~” “诶,那就尿呀。”薙伊戈依然故作无辜。 薙伊戈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全然不管一边脸涨得通红的阿龙,反而转向了一遍的小孩们。 “是——” “对——” 一个小男孩做出示范,他抱着空气,做出上下抖动的手势:“嘘、嘘、嘘……” “不,不要……”阿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求饶的声音因为憋尿而颤抖,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来,你们抱头,你们几个抱身子,你们两个抱腿。”作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发起了号施令。 “一、二、三……”小孩们喊着号子,抱着阿龙摇晃了起来,“嘘、嘘、嘘——” 可是,被这样一群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小孩像对待小婴儿一样把尿,实在是,实在是…… 薙伊戈只觉得眼前的这幕让阿龙可爱得不可方物,因失控而上扬发媚的呻吟更是让薙伊戈的下体硬到了极点,莫大的满足感让薙伊戈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散去,他笑着站在阿龙大敞的双腿之间,用指尖抠了抠已经准备好排尿而张开的马眼,伸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阿龙阴茎的紧绷的绳结。 “哇啊啊啊啊啊啊——” 开闸泄洪的尿柱从笔直指向天空的阴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发出“哗哗”的激流声一直喷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细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小孩们七嘴八舌着作鸟兽散,失去了支撑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了……”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 …… 只是之后的巡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即使是亲眼见证了阿龙的惩罚,在寨民的眼中,阿龙仍然是那个害死了无数亲友的不知廉耻的妖魔。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虽然将阿龙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们真正相信了阿龙是一条山犬的说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态度却是阿龙求而不得的。不带有任何恶意的、只是真正被当作一条特殊的狗来对待,对于阿龙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然而,当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每日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这段时间里,马成自然也没有闲着,度过了一段来到队里以来最忙的时间。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该从哪个开始呢?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很显然,他赌赢了。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不,不,不,贱狗不敢……”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 阿龙咬咬牙,这种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想要什么?”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着。 “干死你!干死你!” “呼,呼……”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龙感觉小腹的尿意已经难以忍耐,几乎要夹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屁股戴着肛塞爬行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连肠道中液体的流动都会被膀胱的外壁感受到,阿龙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害怕自己的膀胱就要这么爆炸,可他更害怕完不成触怒木代而被抛弃,那么自己已经承受的痛苦就前功尽弃了,而自己的诅咒又会再一次为村庄带来灾难——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是,是木代!”、“还有狗哥哥!”、“木代牵着狗哥哥!”…… 是,是那帮小孩!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想——”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阴茎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对不起!” “狗会说人话吗?!”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鸡巴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 “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很好,那就回家吧。”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问吧”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但这无 “你是什么?”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 “醒了啊?” “不错,是乖了不少。”马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阿龙把头抵在地上,等待着马成的发落,而马成则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开始思考今天要怎么从这个少年奴隶身上取乐,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马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马成眼前一亮。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马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马成终于在部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爱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比起其他男人,马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身份,神明的身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感激;尽管这个身份是虚构出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马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感,都是马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下的,自然也只有马成才能亲手解开。 而且美妙就美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感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脚,也要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被打肿之后。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阿龙几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贱狗没有!” 毫不犹豫地,阿龙顺着马成的命令仰躺下去,打开颀长的双腿,缓缓让肿胀的双脚并拢,包裹住马成挺立的肉棒。 受伤的组织积满了淤血,被碰一下就会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但阿龙依然努力地忍住疼痛,用涨起来的柔嫩脚心去顶着马成坚硬的龟头来回磨蹭。 看着阿龙忍痛的表情和卖力的伺候,马成心中暗爽,惬意地同样抬起了脚,却是戏谑地踩在阿龙英俊的脸颊上,嘲弄地蹂躏起少年的脸蛋。 阿龙的肿胀的脚掌传来热辣的痛,到马成这里就变成了柔软而紧密贴合的包裹暖烘烘地捂着他的鸡巴,就着早就因为拍了半天淫秽写真而兴奋流出的淫水,丝滑而顺畅地摩挲着。 马成享受着阿龙充满痛苦的服务,时不时用脚趾拨开阿龙的嘴唇抠弄,进一步地折磨起这个男孩。 他按住少年通红的脚丫,对这双称得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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