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此刻极度不爽,即便已经没什么气力了,还是狠狠挥砍了几下手里的开山刀。不止是为了发泄怒气,更是因为山道几乎已经被藤条树枝遮挡得根本无法前行。从离开最后的营地进入包其崩山,马成已经跟着这个景颇族中年汉子在无人的山林里穿行了整整一天一夜。眼看太阳又快下山了,虽然缓解了燥热,但马成越发怀疑那个传说中的寨子是不是真的存在。 可真见到了这个汉子,马成才知道,原来中年汉子也是在山林里打猎时遇到了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寨子派出来求救的信使,只是基于质朴的信任,汉子和信使约定了十天后在一个山巅最高的树下再见,到时候一定带来能救命的希望。马成摸了摸腰间的枪,心里慌了起来,再这么走下去,怕不是要走出国境了。 “是啊,他们应该也是我们波拉一支的,但即便是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寨子,想来是住的太深了。不过你放心,那个信使能说一些汉语,想必也是知道部队的,不然也不会听我说去帮他找部队就立刻回去报信了。” 说话间,两人转过了山口,马成抬眼的一瞬间,立刻觉得这两天的山路值得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少年神只。腰间挂着两把长刀的少年腾挪跳跃几步就到了眼前:“早恩昆,给您请安,这位就是您带来的救星吗?” 少年立刻向马成行了一个礼“马首长,给您请安,我是司朗家的德哈贡,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村子。” 起初,马成的震惊还包含着如此美妙的人物出现在这个山林里似乎完全不合时宜,直到男孩用阳光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询问他是否安好。魂游天外的马成总算勉强收敛了心神,心里不禁盘算起邪恶的计划。马成瞥见少年脖子上戴着七个草编的项圈,知道景颇人戴首饰越多表示越能干,但他的首饰却是草编的。于是试探道:“你是寨头家的奴隶?” 少年立刻明白了马首长嘴里的奴隶就是木牙姆阿缪的意思,赶紧解释:“督阿缪,我只知道我是被司朗捡回来的外族人,虽然是他们家的木牙姆阿缪,但是他们一直对我很好,还允许我和司朗的孩子以兄弟姐妹相称。” 恩昆没想为什么这个部队的首长突然言辞强硬起来,赶紧答到:“是寨子里图腾的名字,山下村子里的人现在都叫那图腾为龙。”恩昆殷勤的补了一句,“我的名字按山下人的叫法是岳” 于是三人往寨子方向行进,岳自然是殷勤的在前面开道,阿龙则在马成身边帮背药箱,一边在旁介绍着村子里的情况。当阿龙说寨子里好多人出现了咳嗽胸疼,还有人无法呼吸甚至咳血的时候,马成心里大概有底了。在这云南的山林里,竟然出现了肺结核病例,更妙的是,这个落后的村寨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巫医都对此束手无策。 马成看了一眼岳,现在这个桥梁的作用已经快到头了,虽然多亏了他带领自己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少年,但要将少年变成自己的玩物,再往后,他的那些见识,就都是妨碍了。 随着不断搜集摄入更多的色情信息,马成渐渐觉得那位为自己带来性启蒙的同学的身姿也不过尔尔,而现在过早接触网络的男孩们更是满口污秽毫无纯真可言,马成原本以为自己所渴望的男孩只存在于漫画之中——直到阿龙的出现。 算定了各种细节,马成让两人停下,说天色晚了,先找个歇脚的地方过夜了再说。阿龙虽然着急,但山下这位看起来地位比寨头还高的马首长发了话,自然也只能听着。岳利索地找到了一个山崖边的空旷地带,清理出一片平坦的地面,又从向阳面的地上挪来干土,把地面再平整了一遍给马成铺好地铺。阿龙则抽出腰上悬挂的两柄长刀,轻飘飘地跃上最高的树枝上远眺,挑选了一会儿,才腾跃间窜到一棵半枯的树上。阿龙解开袖口,双刀合在一起闭眼默默念叨了两句,突然睁眼飞旋转空翻下树,并以极巧的力道砍下了一大截树枝。 “我在给那树做能尚。”阿龙也不知道马成能不能听懂,补了一句:“强取会成为纳特,不好,会有祸事。” 谁知阿龙竟然摇头,接了老爹的位置。原本按寨子里乌玛承袭制的规矩,薤伊戈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木日家那个精明能干的小儿子。幸运的是,他竟也在这场瘟疫黑突 当马成说出诅咒二字时,薙伊戈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木日家带来的人竟也说要按规矩办事,但这人明显就是自己的盟友。你们自己请来的山下人都觉得你们不按规矩办事忤逆,甚至说有诅咒,此刻是绝佳不可错过的时机了。 马成笑道:“一个尊卑不分的寨子,被这山山水水唾弃了有什么奇怪?今天可以尊卑不分,明天就可以不敬神灵。今天可以有过不罚,明天不是可以坏事做尽?” 布翁在一旁盯着马成,咬着牙问道:“马首长,真的是我们不守规矩被诅咒了吗?” 薙伊戈拍了拍手,叫来一个头戴红蓝色相间的方格棉纱布圆筒形头巾的男人:“勒排纳破,寨子里属你最清楚通德拉。德哈贡该领什么罚,通德拉里怎么说的?” 场下众人一听,不由得哗然一片。那浸过油的牛皮鞭别说一百下,体格差点的五十下怕就要晕死过去了。 坝台上几位低声一商量,纷纷点了头。勒排一挥手,人群里走出两个人来,用麻绳将阿龙双手吊在坝台前一棵矮树上,转身从驴栏里拿出一条油亮的皮鞭。那人刚要抡起鞭子,一直没说话的马成突然开口道:“你们这里打鞭子,还能用衣服挡着的?” “你不说起来,我是差点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嘲讽地看向布翁:“今天还真有另外一个事要找德哈贡;我看你们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点规矩,怕也是被这不知耻的木牙姆阿缪给忘了。” 薙伊戈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龙手腕上的绳环。刚才管运肥的苏温在寨角的粪坑边检到了这个,应该是被谁家的猪拱出来的。我叫大家来议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当人干爹的,打算让你的好德哈贡和母猪成婚呢?还是以后就在大伙儿的粪坑里过日子呢?” “不知检点的货,现在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人群中不知道哪个薙伊戈的拥趸突然大叫了一声,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声。持鞭人不再犹豫,一把扯开了阿龙紧扣的坎肩。阿龙紧紧闭上了双眼,脸臊的通红,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阿龙光洁的胸脯上,赫然印着两幅紫色的标记,左边胸口上是一个蛇头,阿龙粉红的乳头正是那蛇眼。而右边胸口上,则是面着一个硬挺的阴茎,紫色的龟头正正指着另外一个粉嫩的乳头。 阿龙大惊失色,疾呼:“我没有,这不是我画的,我不知道。” “我说过了,这就是诅咒。”仅仅损失了一瓶紫药水的马成淡定一笑:“祛除诅咒的事情后面交给我,只是……山官,这个奴隶,还欠着我的处罚,回头也要你们帮着算算呐。” 回到房间的马成匆匆换下了内裤,滚在床上的他回味着以前只能想象的画面。马成明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什么样香艳的女子也比不过这样画面的淫糜,什么样帅气的男子也没法拥有这样野性的青春肉体。马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掌控这个乱人心魄的妖孽,由自己好好替天行道将他收服镇压。 马成赶紧下床开了门,“还没有。山官,你有事找我?” ……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呜啊……”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肉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淫糜。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淫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可,可是……” 阿龙听得无力辩驳,自己心中也未尝不曾想过,只是因为羞耻感抛到了脑后。清楚自己所背负的沉重罪孽,阿龙不会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和惩罚,只是马成并没有要求巡逻的时间,阿龙才敢顺着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时间,但此刻被师父点破,确实再也没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这才对。”恩都干迪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挥刀锻炼,只是下身的裤裆已经不知何时顶了起来…… 阿龙忐忑不安地狗爬着,却没想到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山官。”面对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龙立刻俯身请安。 薙伊戈对于木代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过阿龙已经有些习惯,并未为此愤怒维护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说,要让贱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逻,用身上的符咒给大家驱散恶纳特赎罪。” 但阿龙担心的正是如此,他避开了薙伊戈抚来的手,摇头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过贱狗,在他回来之前禁止山官操贱狗。” 阿龙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脚下。 终于等到了薙伊戈发话,阿龙松了一口气,答道:“木代要贱狗每天这样爬着巡逻两次还有骑木马,那木马是……” “因为贱狗害怕被人瞧见,所以都是赶着早晚没人的时间巡逻的,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才说让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见正常出来。” 阿龙保持犬姿跪趴着仰望薙伊戈,这作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发话,他当然不敢擅自离开。 这笑容看得阿龙心头一凉,这位寨头对自己虽然比马成温柔了些,但坏点子可一点不比马成少,尽管已经在心里默念着“完蛋了”,但却还是选择咬着牙诚实作答:“是的。” 看着薙伊戈那开心得要唱起歌的样子,阿龙本能地有些害怕,但还是挪动手脚,爬着跟了过去。 即使已经习惯了以这种身份行动,但将这种姿态暴露在人前,是阿龙始终无法接受的,一路上木然家的下人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逼疯。 “嗯……就先到这里吧。” “汪!”阿龙则学着满足的小狗以叫声回应抚摸。 看着阿龙熟练地吐着舌头一卷一卷地像狗一样喝水,薙伊戈脸上的笑容愈发强盛,看着阿龙那可爱的模样,轻声笑道:“我越来越能理解他了……” “没什么。”薙伊戈笑着摇了摇头,“快点喝吧,多喝点水补充体力。” 以至于腹部已经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后,阿龙才求饶实在喝不下了。 这让阿龙完全搞不懂这寨头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不,不行,这是主人……” 山官给出了合适的理由,本就不敢抵抗的阿龙只好乖乖接受,“好,好的……” 薙伊戈没费太多力就打开了贞操锁,将笼中的鸟儿释放出来,随手搓揉了几下,青春的大鸟便立刻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薙伊戈。 阴茎传来的涨痛让阿龙觉得它几乎要爆掉了,但阿龙并没有求 “走吧,你不是还没巡逻完吗?该继续了。” 他真有这么好心? 阿龙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天下男人尽是如此,胯下的这根东西除了那日纹身的极度疼痛之外,无论是粗暴对待还是温柔抚弄,几乎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会带来不尽相同的奇妙快感。 而薙伊戈还专挑一些较为隐蔽的路线带着阿龙巡逻,虽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狗爬的阿龙来说并不是什么负担,反而减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数。 继续爬了一会儿,阿龙仿佛意识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实目的,因为小腹里臌涨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数量增加着。 想到这一点,阿龙的感激荡然无存。 “唔,山官……” “这可不行,虽然你现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样随地撒尿。” 唉……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但却感觉尿已经要憋不住了,阿龙不得不夹紧双腿,将硬挺的阴茎夹在并拢的大腿后面来抑制尿液,并拢的大腿每次摩擦着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调。 这姿势又羞耻,被夹在双腿后的阴茎又不时被大腿内侧挤压摩擦带来快感,让阿龙有些欲罢不能。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诶,你们看,快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当然可以。”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那,我们也摸啦!”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那,我要骑大狗。” “我先!”“我先!”“不,我先!”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爱看热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身边抓住了阿龙的身体。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 阿龙几乎可以感觉到随着束缚的散去,阴茎根部的血管在短暂的滞涩后重新恢复畅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阴茎的感觉,让因血流不畅而变紫发凉的龟头重新红润。 下体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击般,阿龙的双腿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脏啊!”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了……”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 …… 只是之后的巡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即使是亲眼见证了阿龙的惩罚,在寨民的眼中,阿龙仍然是那个害死了无数亲友的不知廉耻的妖魔。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虽然将阿龙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们真正相信了阿龙是一条山犬的说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态度却是阿龙求而不得的。不带有任何恶意的、只是真正被当作一条特殊的狗来对待,对于阿龙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然而,当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每日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这段时间里,马成自然也没有闲着,度过了一段来到队里以来最忙的时间。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该从哪个开始呢?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很显然,他赌赢了。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不,不,不,贱狗不敢……”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经过了这些天不断地磨合,阿龙感觉自己对这个刑具已经适应多了。 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阿龙发现自己错了。 人在冷的时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龙现在就是如此。 而阿龙感觉自己满腹的液体随着铁棍在体内的抽插搅动,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强忍着恶心,阿龙紧紧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皱成一团,尽管身体已经有些无力,但阿龙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脚蹬的运转。 马成沉浸地欣赏着少年的表演。 直到体内冰冷的铁阴茎都被阿龙捂出了些许温度,阿龙才终于听到了卡扣松开的美妙咔哒声,体内的那根铁柱再次竖了起来,阿龙艰难地挺着跨站了起来,从侧面落在地上。 甩了甩身上的汗滴,阿龙忍着虚弱爬到了马成的脚下。 这是否代表对方已经部分原谅自己了? 只见马成笑着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兴奋阴茎。 他抬起头,用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地嗓音说道:“贱狗想要……” 马成笑眯眯地看着阿龙,用手晃了晃兴奋得不行的硬鸡巴。 事实上这也不是一句假话,闻着马成鸡巴上的骚味,阿龙也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了。 等到阿龙捧起马成的阴茎一点点吞进口中,开始熟练地用舌头舔舐与吸吮后,马成感觉自己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但此时的阿龙却并不好过。 特别是马成刚刚经历了一路跋涉,肉棒带着浓厚的气味猛然插入口腔深处,让阿龙本能地感到了恶心,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更加重了这一感觉。 带着体温的液体在龟头上来回冲刷,这对于马成也是有些新奇的感受。 这个过程中,口腔中的异物与喉咙的反酸让阿龙不断地干呕,蠕动的喉咙便像是在按摩般挤压着马成深入的龟头。 “操你妈的,骚货。” 阿龙痛苦的呜咽成为了马成此刻最好的助兴。 马成低吼着,腰部猛烈地发起着冲刺,小腹被阿龙的鼻尖撞得发痛也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地顶在阿龙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的咽喉挤压着,将精液猛地射进了阿龙的肚子里。 用光了体力,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马成与近乎窒息的阿龙一同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饶,只是机械地顺着马成的牵引一步步地爬着,强忍着过量的痛苦。 感官因为疼痛而几乎罢工,但阿龙还是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稚嫩声音。 不知不觉中,原来他已经被木代牵到了那帮小孩常玩的地方。 “还想不想看狗哥哥再表演喷泉啊?” 即使已经在这帮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面前失禁过,但再度要在他们面前表演撒尿,羞耻度却也不会减少分毫。 没了外力的强行截断,现在才是真正考验阿龙耐力的时刻,阿龙只得极力缩紧括约肌,感受着尿道的灼痛,但内部庞大的压力已经难以制止,在阴茎根部的灼痛中,阿龙感觉到已经有几分尿液突破了封锁,漏向了尿道的出口。 耳畔再次传来马成恶趣味的低语: “好!”“狗哥哥很好玩,我们喜欢玩!” “嘘、嘘、嘘——” 马成大发慈悲的应允此时在阿龙耳中如同天籁: 无暇感受肛塞被整根暴力抽出的刺激,液体前后两端同时喷涌而出,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根失控的水管一样被喷薄而出的液体在空中乱甩,毫不受控地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 “哇,你们看,他的屁股也开始喷了!” 这是当然的,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的阿龙的身体几乎痉挛,前后两端同时喷出的水柱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 “好脏!” “你把好心帮你尿尿的小朋友手弄脏了,该怎么做?” 阿龙不顾身上的泥泞,连忙冲着小朋友们磕头,却被身后的巨大力道一脚踹翻在地。 “汪!” “还想不想继续陪狗哥哥玩?” 于是在马成的授意下,阿龙被小孩们牵着再次爬回了祠堂里,而这次,他即将面对的是…… 马成还在逗弄小孩,只是随手丢来了这根大号的按摩棒,阿龙连忙双手接住,这东西的材料和触感都相当陌生,显然是木代带回来的神奇物品,但这个形状,即使木代不说,被玩了这么久的他也知道这东西该用在哪里。 与此同时,马成则又神棍地忽悠起了这帮小孩,“这贱狗的屁股啊,如果没有这样粗粗的东西塞着,就会很空虚,所以他必须要时刻塞着这个东西止痒。” “是啊!不光如此,他还会喷奶呢!” “你们别看着狗哥哥有鸡鸡,但他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会产奶。” 小朋友们兴奋地回答:“好!” 有着小孩们的帮助,马成在一番操作后将阿龙五花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悬挂在阿龙的乳环上,将阿龙的乳头向下拉长。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你是什么?”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 “醒了啊?” “不错,是乖了不少。”马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阿龙把头抵在地上,等待着马成的发落,而马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这,这是……?”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哼,知道就好。”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脚,也要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被打肿之后。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阿龙几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贱狗没有!”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