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让做的,他偏要做。 凤黎先是被冰了一下,胸口止不住起了一圈汗毛,随后感受到柔软的地方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整个人都要炸毛,半天说不出脏字,只能在黑暗中蹬向君慕雪的方向。 君慕雪却手一抖,觉得自己又做了错事。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把手拿出来,还是…… 因为他觉得师兄很生气,仿佛不这样,师兄会讨厌自己。 “师兄,我不是玩玩的。”手终究还是从那处温热的皮肤离开,说话声低沉,慌乱中君慕雪放开了凤黎,连胳膊上透红的牙印都顾不上。 小时候没人靠近,他是被孤立出来的个体,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君慕雪当然也不会主动去靠近,既然他们不理会自己,自己当然不会理会他们,就像是一场以痛苦为基础的豪赌,代价是一点点将自己封闭。 可是并不会。 也许是君慕雪那句话太过于委屈,凤黎半天没说出话来。 但是君慕雪以后会有喜欢的人,会为了那个人付出一切,而他,不想做那个辛勤的园丁,最后乘凉的却是别人。 他跟一个不懂爱的小孩子计较什么,毕竟小破孩都不知道成年了没有。 到那时候,估计你爱的也不是我,不会再黏着师兄,只当过去的自己头脑一热,想起来甚至有些可笑。 凤黎想起来了,他是答应过,答应的自然不能食言,“会教你的,不骗你,但你也得控制住你的手,不能随便摸……进来。” 两人贴在一起许久,凤黎被放开的瞬间,觉得四周空间越来越狭小了,方才两个人贴在一起前后尚有空间,现在一个人后背贴着石壁,胸前只能容纳两个拳头的距离。 上面完全闭合,下方也不断紧缩,再过一会,别说谁喜欢谁了,直接变成肉泥,给怨煞做了养分。 “这里不宜久待,既然出不去,我们先下去看看,你抓住我袖子,别跟丢了。”等到凤黎开了个灵力球往下掉,才后知后觉的意识过来。 这一次,抓住他袖子的人非常听话,只乖乖揪住袖底位置,没有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小心翼翼的。 缝隙上面比较窄,两人掉了一段距离,突然就空旷起来,像是进了地底的一个洞穴,洞壁上亮起来星星点点,共同汇聚成耀眼的光,是一种没有打磨成型的夜明珠。 “你带本命剑了吗?”现在有光,凤黎转头问君慕雪。 再深一点点,肯定要破皮流血。 君慕雪半边手腕都是青紫色,伸手在怀里找了找储物袋,拿出一柄和其他弟子无恙的剑递过来,“我没有本命剑,长生宗给的佩剑要吗?” 最低阶的剑平常用来御剑飞行,砍个花花草草没问题,用来破开黑雾可能还是有些勉强。 “可以用。”凤黎接过剑,朝下看了眼,“还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等会跟紧点,别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