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蔷渔村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几位峰主表情都凝重了些，事态严重，裳泽做不了主，需要给掌门传信。 凤黎愣了几秒接过，冲着裳泽笑了笑。 裳泽笑的眼睑都弯了，“千华他是小辈。” 应星月接了，没再说别的。 赶不回来的时候多了，毕竟掌门一年错过几个大的会都实属正常，也没人再去争论什么。 凤黎依旧穷，十万杯水车薪，拿来吃个饭买衣服还可以，办招募大会简直像是扔了一瓶墨水进湖里，一眨眼就没了。 想要业绩好，弟子就要多，人一多领的任务多，业绩自然就会上去，当然，业绩多的峰招收弟子也比较容易，就像一个圈，一步出了错，就陷入了恶性循环。 凤黎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嘛，看着裳泽拿出算盘拨来拨去，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啥用了。 “你会算账？”裳泽惊讶。 他从来没想过，千华还会算账。 算盘拨的脆响，答案无异，“你是怎么算的？都不用算盘。” “那你会教书吗？凤于青峰主当初开的学堂还没办多久，他就……” 凤黎点头，“也会一点。” 裳泽带笑，“那就说定了。” 当初凤于青的学堂很热闹，但是没找到可以接替的人。 —— 羌无其实非常平稳，但前面的经历让他有了阴影，许久才敢往下看一眼。 山雀享用着属于冬天的美食。 榧兀峰上冒起了炊烟，袅袅升起，又被寒风吹散。 小女主和老莫在院子里待着。 “峰主。”老莫鼻子都冻红了，“这是你的屋。” 凤黎把业绩塞给老莫一些，“这次出门除邪的业绩，你们都去置办些吃的喝的用的，别亏待了自己。” “别了。”凤黎扶住他，“进屋吧，我们一起出门这么久，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君慕雪端上最后一盘菜，汪芙蕖拿着道汤过来，用砂锅煲的，还在冒着白烟。 几人又把目光看向凤黎。 像是又想起什么，赶紧补充着:“尤其是夕瑶，瘦成什么样了，我要亲自盯着她吃才放心。” “我呢？”君慕雪看上去不太高兴，平时含笑的脸今日黑成了锅底。 君慕雪底气十足，哼道:“菜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