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皮肤如同干枯的树皮,紧紧贴在骨头上,皱纹深刻得如同岁月的沟壑。
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开始发出丧尸嗷嗷的低吼声。
那声音仿佛是从她干瘪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她呲着发黑的牙齿,口角挂着浑浊的涎水,原本慈祥的面容此刻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身体紧绷起来。
身后的队友也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老太太蹒跚着朝我们扑来,她的动作虽然迟缓,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经过短暂的战斗,丧尸老太太的脑袋被打掉了。
那颗脑袋滚落在地上,一双灰白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嘴巴轻微地开合着,仿佛还在发出那令人胆寒的低吼声。
她失去头颅的身体在另一边扭动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却还残留着本能的反应。
那双手的指甲又长又黑,在空气中抓挠着,不时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黑色的液体从她断裂的脖颈处汩汩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
我们站在一旁,看着这诡异而恐怖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对生命消逝的悲哀,也有在这残酷世界中不得不杀伐的无奈。
老太太家的门虚掩着,上面还插着钥匙。
不知道她是听见动静出来探查被丧尸咬伤后变异的,还是在外面被咬伤后想跑回家,结果刚打开门就变异了。
那扇半开的门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一段悲惨的故事,让人不禁联想她当时的恐惧与绝望。
或许她原本只是听到楼道中的异常声响,出于好奇或是想要保护家人而打开门查看,却不幸遭遇了丧尸的袭击。
又或许她在外面遭遇了无法抵抗的灾难,拼尽全力跑回家,却在最后一刻被命运无情地击倒,在自家门口失去了人类的最后一丝意识。
我们站在楼道里,看着虚掩的房门,心中充满了沉重的猜测。
风从敞开的门缝中吹过,带来一丝阴冷的气息,仿佛是老太太不甘的叹息。
我们进入室内探查,脚下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
我率先走进客厅,目光快速扫过四周。
褪色的沙发、老式的电视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而落寞。
队友们跟在我身后,分别朝着不同的房间走去。
我迅速搜查了卧室,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床头柜上放着一副老花镜和一本翻了一半的书。
衣柜的门敞开着,里面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其他队友也从厨房和卫生间走了出来,纷纷摇头,表示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丧尸。
看来老太太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里,在这末世中孤独地面对着未知的恐惧,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变异的命运。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尘埃在光线中飞舞,却更显得这屋子的空旷和寂寥。
我们退出房间,脚步沉重而缓慢。
楼道里的光线依旧昏暗,仿佛将刚刚那房间里的悲伤也一同封锁在了里面。
回到楼道后,我们找来房间里的被单,那被单虽然有些陈旧,却也算是给丧尸残骸最后的一点遮掩。
我和队友们小心地将地上的残骸包裹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敬畏和不忍。
这个过程中,还要小心被还没死透的丧尸抓伤或者咬伤。
被单裹住的残骸显得格外沉重,我们费力地抬起,一步一步朝着楼下走去。
楼道里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到达楼下,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将包裹着残骸的被单放置好。
等后续清理工作结束后统一进行焚烧处理,对于这种几乎不死的生物来说,掩埋不是可靠的处理方式,只能通过焚烧确保彻底地杀死它们。喜欢尸潮来袭:我有府兵八百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