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对徐涛笑笑：“说不定很快，咱俩就要给三里巷派出所立下大功了。” 翌日一早九点。 在前去王淼所说“后妈”家的路上，狮子呵欠连连，脑子里却还挂念着晚上就要住到 bitter baby 的王淼，不满道：“茅台姐，为什么要让那个小兔崽子住过来啊，他平时住在家里他爸又不回去，能影响到他什么？” “这倒是。”狮子冷笑，“他爸很舍得在他身上砸钱，家里那些东西可不便宜。“ “希望吧，要这小子把店里弄脏，我要让他在店里洗一年杯子。“狮子翻了个白眼，一脚油门下去，将车驶下了高架。 茅台猜测这不光和个人的喜好有关，更是因为这部分的受害者本身大多胆小怕事容易控制，即便是被发现，对方也大概率不想把事情闹大，最终就会小事化了，糊弄过去。 半小时后，站在小区单元楼楼下，为了不惊动过多，茅台直接给王端瑞打了电话。 一如当日在派出所，王端瑞看上去只是个寻常斯文的普通中年人，似乎是因为电话里的内容，他的脸色显得相当苍白，上来第一句便问：“王淼呢？” 王端瑞闻言脸色又僵了两分，半晌才垂下眼：“那就好，需要我怎么配合你们？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 “不是的。”王端瑞摇摇头，深吸口气，“我没想跑，只是……我在想要怎么跟你们交代这件事，这里头毕竟牵扯进我儿子，也不是这么好看的事情。” 男人闻言脸色更加难堪了起来，茅台心知多说无益，淡淡道：“你儿子才 14 岁，如果这些事情都是你让他做的，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事儿见了光，会对他的未来造成什么影响吧。跟我们回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警察，看看能不能将功赎过……王先生，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儿子的未来，现在就被捏在你的手中。” 控制王端瑞的过程比茅台和狮子想的都要简单很多。 茅台道：“我说了，他在我们这儿，难道你还希望我们找他来当面对峙？” 男人说完便跟着小蔡进了审讯室，茅台拍了拍戴从伟：“他很配合，想办法把他的接头人问出来，还等着这个线索往下查呢。” 戴从伟又叫上一个年轻的记录员进了审讯室，而茅台则和狮子进了一旁的房间。 戴从伟问：“姓名？” “年龄？”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 王端瑞深吸口气，脸色惨淡道：“一年多以前，我被网上那群人要挟，被逼无奈要交钱或者上传素材……我丢不起这个脸，只能让我儿子替我做。” 王端瑞脸色发僵：“偷拍一些……女学生，因为王淼比较容易接触到这个群体。” “数额太大了……不可能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