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笙:“…………”
回到卧室,把许易笙放在床上,顺势覆过去:“……关灯了……”许易笙:“…………”
沈西辞笑了笑,找到遥控器按了一下,整个别墅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下卧室一角的一盏小暖灯。
昏暗的灯光下,沈西辞噙住了她的唇。
————
盛行简是被成向丰一个电话请到这里来的。
一进门,不同于以往。
成向丰没有坐在一边煮茶或者下棋。
盛行简走进去。
成向丰:“把他送进去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脸色阴沉,说话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那股劲。
盛行简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下:“留下他也没多大好处。”
现在盛行简的势力范围,基本上可以和盛父相当。
从某种角度来说,盛父的人脉关系,手里的一些权力,早就已经被盛行简摸清楚,掌握住。
成向丰冷哼一声:“你可真狠!”
把自己老子送进监狱,还能风轻云淡说出这种话。
盛行简,伸手洗茶具:“你们看中我,不就是因为狠吗?”
说着将开水倒进杯子里。
成向丰看着他,眼里是不知名的危险:“我能发现是你搞的鬼,你觉得他发现不了?”
盘踞在这个位置上那么久,盛父难道是草包?
他担心的是,盛父反应过来以后,恼羞成怒之下,把所有事情抖出去,或者倒戈去了沈西辞他们那边。
盛行简微笑:“我让他进去,自然考虑了这些问题……”
成向丰:“…………”
看着盛行简一副无害的样子,难以想象骨子里居然这么狠:“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恨他。”
盛行简倒了一杯茶,放在成向丰面前:“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伯父,我不是第二个盛威。”
盛父一直以来自以为和成向丰是平等的合作关系,盛行简早就看明白了,他也只不过是成向丰手里的一枚棋子。
成向丰:“…………当然。”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
从盛行简处理这件事情上的果断来看,就不是盛威那个蠢货可以比拟的。
看来,要小心一些了,谁知道盛行简今天可以毫不犹豫给盛威致死一击,明天只要利益出现冲突……会不会反过头来给他一下。
盛行简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成向丰颔首,眯眼突然在盛行简出门之际开口:“盛威的儿子……是你动的手吧?”
盛行简脚步一顿。
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成向丰,心里已经得到了答案,更加震惊……当年?盛行简多大?
————
第二天,一早,许易笙是在沈西辞的臂弯里醒来的。
沈西辞早就醒了,盯着许易笙的脸。
“唔——几点了?”
昨晚上有些放肆,今天自然起不来,冬日的早晨赖床是必不可少的。
沈西辞笑了笑:“九点,今天天气很好。”
外面已经出太阳了。
现在……
许易笙眨了眨眼:“喔……我饿了…………”
沈西辞笑了笑:“喝粥?”
许易笙点头。
沈西辞翻身下床,光着上半身,许易笙有些害羞地往被子里钻了钻。
沈西辞:“……哈哈哈,还没习惯?看来下一次不可以关灯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