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房里又一次传出低低的闷响。 就像……酒桌上的豆夹被抿开,唇舌上爆破。 这名少年模样极其俊俏,看起来许久没怎么修剪的黑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正处于十三四岁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的时候,白t恤黑短裤,已经开始拔起了个子。 不知多久,那砰砰的闷响停了,少年若有所思的等了半刻,推开门往拐角的楼梯上走。 小少年走到二楼的其中一扇黑色门前停下,白皙消瘦的一双手握住黑皮扎着的门中间金色把手用力一拧。 与外面乍白的灯火不同,这屋里阴凉狭长,空气里充满着酒气。 刚刚进门的白净男孩眼神里的欢快转而变成几分不屑甚至厌恶,快速移开眼睛。 男孩轻车熟路的走到射击台,脚步轻快,继而认真且目不转睛的往前望去。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肤色偏白,中等个子,鼻梁硬挺架起整张脸的英气。他眼角微垂,莫名给人种平和深沉感。 他喘着粗气,除了身后散落的弹孔,身上更是数个血洞从肩膀遍布到正跪着不住发抖的大腿。原本称得上英俊苍白的脸上遍布痛苦,3d模拟出的粘稠血液淋淋漓漓的淌落到地上汇成股涓涓的血流。 眼前的场景无疑是极其吸引男孩的,他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回望过去男人血水下苍白的脸。 少年怔愣着望着眼前人,他觉得他是深夜神秘的银河,只施舍的漏出点光亮。 猛然想起的声音令沉浸在思绪里的少年一抖,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远处的3d画面组成的人体嘴唇动了。 “父亲…” 他有点可惜,今天在这里的时间这么迅速的结束了。 “你看到了…那看好!!看见他了吗?!” 少年声线依旧平静。 男人干瘦的手暴起青筋,勒着少年脖颈强迫他往上看,力道重的像是他已经掐到了远处的人。 “你一旦见到他,杀了他。” 手指约缩越紧,少年呼吸濒临窒息,但他依然静静的等着身后的话。 沙哑的嘶吼几乎耗尽了这人最后的力气,男人没有注意到,他拳头底下顺从的被扼着命脉的少年望着远处的3d人体,平静的眼睛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光。 “滚……” 男人跌倒在地大口呼喘,过量酒精以及毒品已经遍布他的血液,远处3d影像身上遍布的凌乱却不致命的的血洞便是他早就习惯性痉挛的手指造就的。 刚刚被掐过脖颈的少年似乎并不害怕,他蹲下来平静的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 少年从旁边黑沙发上散乱的玻璃瓶里抽取出一针管透明液体,不顾男人瞪大的眼睛,迅速注射进他因瘦弱布满青色血管的胳膊。 少年可惜的看了眼沙发上3d影像的控制板,挥手将玻璃瓶里剩下的半瓶毒品溶剂到了上去,一切就绪他转身离开房间,就好像从未来过。 救护车拉走了一具已然发冷的男性尸体。 第三天一早,隔壁市另一栋隐秘的豪宅办公室桌上摆着份法医诊断告知书———受理人长期滥用药物过量导致器官衰竭死亡。 “打开。” 每个动作都像是再一次强调那个曾经跟他身后的的小崽子已经长大成人。 白哲煦自小就不爱讲话,更难能有人看出他言语里情绪。 空气里还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刺的他又心疼又窘迫。 “等你伤好了再说好不好,煦…………” 这语气对于早就身处长位的姜齐霖已经是极致放低,即使仅仅这样,面色仍漫上些难为情的薄红。 但显然对方早就不吃这套。 第二次开口时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神色越来越沉,眉心拧成一团。 但看样子姜齐霖还是让他失望了。 他右手小臂缠着绷带,上面隐约还透着丝血迹,几日奔波多少有些面色憔悴,可刚从人群里杀出来残留的那点狠戾依然让人下意识怕的不行。 可他怕带着这股狠劲的白哲煦。 被自己带大的小崽子忤逆,从刚开始那点放不下面子的借口,到现在真的从骨子深处开始惧怕。 清清楚楚自己破坏曾经的保证而犯错了,即使再抹不开面子却也逃不掉应有的管教。 开门的手指醉酒般不听话,钥匙和锁孔的摩擦声哗啦哗啦响。 钥匙拧了几圈也没能打开门。 只是声音冷凉,完全没有笑意。 明显这时候冷面的青年人已经压不住眼底的薄怒了,嘴角微勾,薄凉的笑脸带上三分寒冰。 很好。什么都不用说,这人的所有心惊胆战的举动明明白白的表明他已经完全违反了两人的约定,并且心虚的厉害。 “咔嗒。” 手上覆盖的另一只手松开,故意般偏要示意他自己开门。 这是属于他们俩人的秘密屋子,主卧衣柜后的隔间里。 后来家业已经接近平稳,可早些年留下的那几乎是自虐般的瘾却戒不掉,割舍不了,顺着血液悄悄翻腾叫嚣。 只是他从没想到白哲煦会突然闯进来,彻底打破姜齐霖那点可怜而孤独的平衡。 甜蜜里混着某人屁股上刺痛,还有时刻可能被泪水划破的清秀脸蛋和脆裂的颜面。 白哲煦过去摸了摸,显然使用过没几天,上面干净的一点尘土也没有。 真是人赃俱获。 “我看姜哥胆子真是大了。” 姜齐霖两脚发麻,听到自己悄悄咽了口口水,咚的一声空荡荡敲响在胸口,震的胆寒。 青年人迈着长腿走进那面让他即着迷般渴望又发抖着想惧怕远离的墙。 巨大的发白的墙面衬托下男人宽肩细腰长腿,半抬头挑选工具时的身姿都挺拔如松,姜齐霖竟忽觉脸庞发烫。 在对方惶恐不安眼神里,白哲煦抬手挑了条发亮的皮带,金属扣那边缠在小臂上缓缓绕了上几圈。 “煦………” 姜齐霖害怕的同时又担心着白哲煦身上的伤,心口突突的跳。 被拒绝的干脆。 狭长的凤眼回头压下来,里面怒气翻涌。 白哲煦用皮带抽上屋子中间的高台面,皮质相撞“啪”的一声脆响。 姜齐霖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想往身后两瓣臀上护,还是被他咬牙忍住了。 即使知道到最后不会被留什么面子,却还是忍不住强撑。 不难想象那东西马上就要亲吻在他白软的屁股上,而声响只会比抽在皮质护着的台子上更清烈。 在对方赤裸裸的视线里,俯身提臀。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长的过分,四周静的几乎能听到骨骼关节环扣间的摩擦。 趴好后对方倒是没急着打人。 只用余光看到对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抬起来向自己后方奔去。 “哲煦!” 今天白哲煦如果用这边胳膊动他,那他再怎么没理也不会肯了。 碳色深邃,冷的像宇宙里的万年冰晶,甚至幽暗的有点晦涩孤独。 唇抿着,强硬里带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 声音像从嗓子里撕扯出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撑回去,别让我逼你,姜哥———” 姜齐霖原本想再多说一二。 像恹恹的小狗,此时呲着牙掩饰垂头丧气。软,话在嘴边咽了回去。 错在己,估摸着这孩子也在外受了不少罪,自己屁股就全当给他发泄下好了。 手臂撑好,拳头窘迫的半握着。 白哲煦指腹检查般抵着皮肤从侧腰向内滑,到了小腹处下探。 最让他内心绞动的是几根手指明显不知到被什么磨的又起了层茧子。 等小孩脾气缓下来他得问问都发生了什么。 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大到不乐意他搀和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一旁白哲煦可不给姜齐霖细想的时间,下腹的皮带扣可快被摸索着解开,腰带缓缓抽出来。 即使这样白哲煦一切动作也慢的像在故意给人难堪。 哪知后面的人更慢了。 裤子的边缘是不是蹭上皮肤,痒痒麻麻。 他缓缓冒出个问号。 白哲煦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平复些许心情发现白哲煦退他的裤子也不是正常的扒下,而是一点点卷下来。 等等。 白哲煦第一次闯入这里也是他手把手亲自这样教导这样做的。 两人并没有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有点堵的慌。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别说话。”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 白哲煦屏息一直到臀尖。 难看的脸色缓和些许。但他仍不敢大意。 白哲煦自己先是松了口气,闭眼缓了缓。 “姜哥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白哲煦左手的皮带折叠,贴上姜齐霖白嫩的皮肉,从漂亮的背弯处一直滑到圆鼓鼓带着些浅浅鞭痕的的臀尖。 更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只能咬了咬牙留给对方一个认罚沉默的背影。 打着绷带的小臂按在姜齐霖腰上。 他趴着的那台子原本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这种磨人的姿势。 等皮带抽在屁股上,一下比一下狠戾,盛怒的青年完全不存在放水的成分。 这种完全不留面子成分的教训才是姜齐霖惩戒的开端。 白哲煦左手上的那团皮带也随之在半空一抖,舞开了。 屁股都翘起来给他打了,这小子嘴上还从不饶人。 虽然会是事实。 但很快姜齐霖这纠结着的想法就被铺天盖的疼砸的烟消云散———悬在身后两团嫩肉上的凶器已经抽下来了,丝毫不给他一点准备。 这只是一下。 姜齐霖猛的一抖。 他疼的猛的吸气,差点咬到舌头。 随后仅有的理智吓得赶紧把舌尖收回去———等罚完了白哲煦要是发现他嘴里有血迹加罚只会更狠。 他真是错的彻底,小瞧了对方被失望及担心饲养出的怒气。 凹陷处发白的臀肉缓缓回色充血。 三指宽的皮带向下挪了一寸,一半复砸进已经挨过却还没来的及肿起的那道伤痕,一半咬进尚且白嫩无伤的皮肤。 姜齐霖没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哼。 上一下抽打的疼还没完全扩散开,全聚在那三指宽的窄肉上,第二下狠罚更不轻松叠着受了罚的屁股砸下。 回声带着层层羞耻感把姜齐霖完全裹紧,身后那两团翘起的屁股止不住更加敏感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顺着大腿留下的血迹,完全是由于那里烫的厉害把未来得及滴下的血液蒸干。 两条皮带痕相扣处,在臀瓣间鼓出道艳红肿胀的嫩肉,高肿鲜艳,看着越发鲜嫩脆弱,一直敏感的不停抖动,向四周辐射着热量。 白哲煦自从知道了姜齐霖这爱好不知抽打坏过多少块猪皮练手。 白哲煦就要让在他心里接近完美的姜哥连屁股上的肿痕也好和他人一样耀眼漂亮。 明明心理上已经要到极限却只能任由对方在已经抖的厉害的屁股上再罚上一轮。 啪!!! 第三下、第四下…… 责罚累累叠加。 配上翘起的臀面上痉挛着不自主的抖动,才让白哲煦内心那股火气减缓了翻涌。 那就不怕管不好。 再看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刺眼的肿痕完全均匀的叠加着部满整个臀瓣。 他咬牙大口喘息着,似乎没注意到自己那喘息声里已经隐隐有了些许湿润。 姜齐霖心里也清楚,今天白哲煦教训他是完全没有留手。 羞耻的厉害。 姜齐霖闭着眼忍疼,偏偏那人嘴里绝不消停。 “姜哥是觉得这机器厉害还是我更能满足你?” 姜齐霖屁股疼的随着他抖。 久处的了解白哲煦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回答。 两个月未见按理说当是想久别温存。 恼怒又心疼。 越看越觉得他哥浑身上下都漂亮,白皙的腹段明明称得上算是纤细,却莫名带着蓬勃的力量感,隐约望见贴在黑色皮质台面上均称的一层乳色肌肉。 瘦了。 青年皱眉,手上的力道又重起来。 是了。 被白皙的紧实的腰腹衬托着越发显得的松软饱满的两团蜜桃,现在红的透亮,受了伤的臀尖堪比娇红的琥珀。 白哲煦手指勒在姜齐霖臀上,这地方刚被皮带狠罚,像过了层沸水,粗粝而有力的手指偏要从这压过不亚于利物割肉。 姜齐霖只觉得身后又用了些力。 让趴着下定决心抿紧唇的人再架不住又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抖的这么骚。姜哥屁股这是爽了?” 真想不通这小子在外面惜字如金到他这嘴怎么这么 直说的他脸红的发烫,下身某个东西抬头抵上了台子的外沿。 比那张俊俏的脸更通红滚烫的臀肉被大把揪起,向外拉扯,姜齐霖先是觉得屁股上扯裂般的剧痛,随后凉风习习灌进双腿间的隐秘。 屁股疼的越厉害越成了催化剂,密处的小口缓缓变得湿润透亮。 姜齐霖挂再不住面子。 他扭着腰想躲。 话还未落,就是几声巴掌扇臀的脆响。 白哲煦冷着脸,看不出恼怒,却抡圆了巴掌从下往他屁股上抽,一下比一下清脆。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一下就能让臀肉漫上一层肿块。 臀面又是一片青紫。 哪知道被这小崽子压着又是顿回锅,本就伤了的人更是挣扎不了,被逼着哭着保证不再碰阁楼上的东西为止。 等第三次姜齐霖休息了几天又想不开发脾气拒绝上药,白哲煦把床头的木板拿起来时姜齐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在身后已经不由自主的抖。 自此瘾犯了就只能乖乖被限制着找对方,哪天忘了吃饭或者喝酒过量还会被迫再多挨几顿。 而此时这记忆里让人颇为胆寒的熟悉东西贴上来。 “煦…………” “嗯,还认识。” 姜齐霖想逃。 板身冰凉坚硬的像是块石头,雕刻着的凸起处印在两团蜜桃般挺翘饱满的屁股里,铬进那发烫的浑圆软丘。 臀肉有记忆般不由自主的回忆这东西带来过的滋味,随着抖动阵阵紧缩,臀根处那团白嫩的细肉也连同着一齐敏感的痉挛。 白哲煦看他这样子似乎还算是满意,拿起板子用侧楞敲上一缩一缩的臀尖。 怕疼是怕疼,但也知道自己让人失望了,姜齐霖有点想尽可能补偿对方。 但小孩嘴上仍不饶人。 “原来姜哥这样的人也知道会怕的?” 白哲煦原本并无此爱好,起初完全是愤怒惶恐至极气急败坏的教训,打完见伤势和第二天将齐霖走路不自然的姿势每次心疼的不行,但架不住这人作死,一再一边心疼一边咬牙狠罚。 可没想到后面被迫享用了几次这两团翘臀,等教训意味少了些,更多的是配合,眼见半空中软臀荡漾出的波浪,和男人不知是爽是疼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竟也意外渐渐的得了趣,被这两团小屁股勾引着,很快时不时开始手痒。 姜齐霖这么多年自己玩的多但也没真被人揍过,逐渐招架不住。 他身后仍在胀疼发着烫,对方的语气就像个无形的开关把身后的感知放大几倍,随着气流敏感的一阵抽动。 又害怕又憋屈。 这可真是造孽了,平时说一不二的硬生生被这小崽子憋得像是没长嘴。 他早被刚才的皮带抽的往前蹭了不少,算是坏了姿势,被对方伸手揪起两团一握便充盈了满手的肉臀又往外拽了拽,过大的力度在屁股上留下俩团手印。回在半空,衬衣早撩到了肩骨,漂亮的骨骼在身后已经肿起的两团屁股的衬显下越发显得纤细舒挺。 还不够。 随后绛红色的板子抡着风扬起来。 “啪!!!” 他像案板上的白鱼般挺身。 红肿的屁股上逐渐蔓上层更深的正方形红痕,板子的形状一五一十刻在两球上,雕刻处的凸起挨揍时明明被压的是最低的,很快报复似的从大红色的屁股上凸起出来。 十分清楚这下够他哥缓一阵了,过重的器具不适合连打。 他几乎能完全感受到那里由里至外的迅速肿起来,屁股像是被烙铁烤出块硬疙瘩。 缓和了大半分钟才从嘴里泄出声如释重负般的闷哼。 太疼了…… 姜齐霖不知道对方还想让他挨多少下,但刚刚绷紧了全身几乎没动依然超越了本能。 “嘶———你那只手……松开……”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绑。”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 差一点忍不住挣扎,腰腹收缩违背着本能才把自己困住。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对面想也没想。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啪!!!」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这时候拱火是吧?”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新的,还有点渗血。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姜哥教导的好啊。”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啪!!!啪!!!”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白哲煦莫名从这背影里读出了点委屈,微微挑眉。 想继续欺负人。 姜齐霖上身被完全控制住,红艳滚烫的两团屁股卡上台子的棱角,后方更显的挺翘了,两瓣刚被教训,颜色鲜艳的刺眼。 白哲煦看神逐渐漫上些暗沉的迷恋,谁又会想到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天能和乖这个字挂钩呢。 冰凉的厚重板面点了点臀尖,那块嫩肉肉眼可见的绷紧。 “唔嗯———” 绛红色的木板砸进两团饱满的肉里,被用力太狠而挤出的嫩肉包裹着,等沉厚的板子离开,臀肉才反应过来般震颤着弹出来。 工具沉厚,下手的又完全不给一点放水,挨了打的地方大块慢慢肿起来,突突的刺痛随着臀肉肿胀充血愈演愈烈。 后知后觉才感到疼的难以忍受。 惹的白哲煦脸色更沉。 没给他太长的缓和时间,板子又落带着风下来。 这东西的疼和其他工具留下的完全不同,酸胀灼热从臀肉深处开始扩散到表皮,随着肿起充血充斥整个臀瓣,堪比削下去半个屁股。 姜齐霖又疼又憋屈,新换的这个姿势导致他大腿前侧紧紧贴上了趴着的台子,往前则完全是躲无可躲。 如果只是一边臀肉他尚且绷着身子能忍受,等加到两边姜齐霖只觉得自己后身两团像炸开的两朵爆米花,疼的要裂开。 两腿微微分开,屁股离了台面微微翘起,艳红色的漂亮臀瓣痉挛抽搐,腿绷紧分开的原因,隐密处臀缝完全露了出来。 但此时姜齐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挨打反把屁股网上拱的窘态了。 臀瓣从里到外的疼完全不随姜齐霖下半身的绷紧而缓和,那激烈的胀痛感完全是长进了两团嫩肉,时时刻刻的尖锐灼热。 姜齐霖浑身虽瘦却有着薄薄一层肌肉,不乏力量感,上上下下唯一那点肥肉恐怕基本全长在屁股上,可就算这样两团小屁股也只是圆的挺翘并不肥大。 而这两团包子在那巴掌大的红木板下教训,两下就能完全把一个臀瓣完全照顾到。 由于他之前已经挨了两板,这第三下完全是结结实实是压着之前的肿痕抽打。 带着雕痕的木板砸在熟烫肿痕上,痛感可想而知。 臀面猛的震颤痉挛,下身忍不住小幅度踢蹬着挣扎———姜齐霖此时已经顾不上面子看起来好看不好看了。 闷哼声被疼的完全变了调子。 姜齐霖要被屁股上的疼激疯,腰腹忍不住收缩着扭动却被困住,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求饶。 最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嘴角有些湿咸,他本不想哭,可生理上的泪水忍不住,流了满脸。 可没容他细想对策。 屁股上又是一下红木板。 姜齐霖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克制不住发抖,两腿在半空绞动又放下,缓解不了屁股上水深火热的一丝一毫。 “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一定要犯?” “啪!!!” “唔呃啊啊———” “两个月…我都提前回来了,你就这么忍不住呢?” “啪!!!” 屁股上剧痛不断,姜齐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今天算是要把他屁股打烂了才罢休。 是了,这个工具他就不该幻想自己还能留点体面。 但发出的声音浓重严肃的吓人。 最后几下竟一点喘息也不给,接连打完。 白哲煦其实不太敢去看姜齐霖屁股。 臀面高高肿着,散着热气。 他发现自己手有些抖,想要去查伤,可指尖几乎刚触上臀面,趴着的人短促的一声喘息。 姜齐霖趴台面上疼的头晕眼花,只觉得屁股跟着稍稍起伏呼吸都在刺疼发胀,他动也不想动。 耳边突然湿糯温热,贴上来瓣柔软的唇。 可等那两颗犬牙伸出来磨磨啃啃时他待不住了,白哲煦是一点也不想他现在屁股疼成这样被啃出反应来可怎么办。 “滚……” 他不怕那两块跟他受苦的肉也怕了。 白哲煦不说话,也不走。 妈的,这是用了多大劲儿,怎么连说话屁股都疼的不行。 单看着那东西他就下半身难受,这次疼的他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和这东西没有两米的安全距离都不打算再进这间屋子。 “你把那破玩意给我拿走。” 这回彻底看不到了。 抬头不见那个让人闹心的玩意了,姜齐霖瞬间觉得喘气都舒服了不少。 肌肤相亲很快带来难耐和躁动。 青年很快逐渐得寸进尺在他身上摸索更甚。 姜齐霖忍不住了,抬头皱眉看人,直盯进对方眼睛里,沉声叫青年男人的名字。 可要知道这直呼姓名这三个字在一年前他们还没改转变关系时对这小崽子极其管用。 现在则逐渐完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姜齐霖感到自己很快也随对方那越来越快的心跳乱心神。 这小青年完美的收起刚刚教训人的戾气,仿佛不是他。语气转了180度,打人的反而听起来像是更委屈。 姜齐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月没见,不想是不可能的,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却实舍不得推开人说重话。 见姜齐霖似乎默认,小青年又开始得寸进尺的动手动脚。 “白哲煦!!” “嗯………姜哥……两个月了……我想你………” 又被撩起一片酥痒。 姜齐霖冲他笑了下。 从小到大男人这张俊脸完全长他审美点上,加上宽肩细腰长腿,早已窥视已久。 “姜哥……” “不可能。你现在伤着。” 这才明白他哥为什么对他那样笑。 白哲煦丝豪学不会死心。 姜齐霖彻底喘息不稳,气结。 对方故意欺负自己说不出屁股疼,只能扭头干蹬他。 “那今天就用前面好不好。” 青年看他的眼神透露处丝狡黠,闪闪发亮。 他两腿间有道缝隙,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但好在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其他看起来不对劲的地方,也就蛮了下来。 快30年的秘密被自己带大的小青年第一次拉着腿打屁股时被窥到了这里,当时白哲煦忍住了没问。 可惜姜齐霖心里那砍过不去。多少念及自己是个男人,几乎很少同意他用。时下探的手握住了。 再怎么想拒绝也忍不住慰叹了声。 白哲煦故意说着,手指更卖力了。 都到这份上,做吧。 眼看白哲煦眼前一亮就要往前凑,被他一把推开。 “别动。” 白哲煦又狠狠在姜齐霖身上啃了几口,眼看给白皙的肩颈留下几个泛红的牙印,满意的蹭上去用舌尖舔了舔。 那地方要命的啃噬痒的姜齐霖直发颤,下身隐隐升腾起一阵空虚感。 姜齐霖脸色一直红到耳根,又臊又气扭头去骂罪魁祸首要是不想做就赶紧滚。 让他先去包扎渗血的伤口这小崽子也不肯,仗着姜齐霖无法起身,扭身拿了瓶消肿喷雾对这两团发烫的肉臀小心翼翼喷了几遍,又找了条凉毛巾浸了冰水搭上高肿的两团屁股。 至少以后也好消肿的快点。 也不知道这人在纠结什么,怎么哄也不走,再一次被挨骂后才终于下定决心起身从旁边备在屋子的医疗箱取出团绷带开始缠。 这小子是知道旁边就有绷带的还要故意拆自己胳膊上的绑他。 当真是白心疼。 也不知道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的及。 滑到脚踝的裤子是穿不上了,只能旁边白哲煦扶他借着点力迈腿。 可这小子手却不老实,时不时掐捏他腰上的软肉。 现在这下好了,两个人都带着伤,还非要吃那口禁果。 幅度过大的动作让男人眯眼喘着粗气,受伤的屁股这时候姿势刚好可以悬空……或者无助的任凭其揉捏。 姜齐霖还不知道他怎么想,正垂眸看着眼前漂亮的青年,说起来倒是他老牛吃嫩草了,才刚20,外表还似乎带着点大学生的青春气。 可能因为小时候爱打篮球的关系,早早窜到了一米九几,比他高了不少,自己180的个子被安坐对方腿上竟然很是合适,甚至不想承认甚至有那么点显得娇小。 一时没人说话,许久不见,都在细细端详。 姜齐霖自己显然也意识到了,一阵羞耻感从脚底升了上来,垂眼别扭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人。 小青年反凑上来发了疯的吻他。 姜齐霖忍无可忍,低头去够白哲煦的嘴想让他认真接吻。 胸腔贴近,杂乱的心跳声隆咚作响,两人牙齿赫然撞击在一起,唇舌间不知道哪来的血腥味散开。 但谁也没停下来谁也没觉得疼,那抹咸涩或者是腥甜味瞬间唤醒挤压几个月的隐忍,不约而同一同吮吸嚼咬,唇舌蹭撞用力摩擦的发涩,一时水生堪比交合。 他仍时常觉得眼前不过是个刚过20岁生日的小崽子罢了。 “姜哥……” 趁姜齐霖喘息,轻而易举灵巧的把舌尖探到他喉咙后腔,随后狠狠一顶。 姜齐霖只觉得如砂纸般从口腔舔舐进大脑,酥痒从脖颈一直向上,头皮一寸寸发麻,激烈的让人打颤的快意在头顶轰然一声炸裂,烟花落下来的火絮成了点燃所有感官的引子。 他猛然闭了嘴,蓬勃四散的快意生生咽入腹腔,却赫然被滚烫的灼烧反噬了,浑身从小腹泛起发痒的热浪。 他真是奇了怪了。 白哲煦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又怎么能任凭姜齐霖所想,握着腰的手游离起来贴着丝绸般滑嫩的腹部皮肤一路向上,摸索到比旁边皮肤更加柔软的乳晕。激的他浑身发麻的一激灵,趁机逮住两颗柔软稚嫩的凸起,找准了乳孔用力的压按揉捻。 小巧的乳粒被反复揪住提拉揉捏,很快坚硬如石粒颤颤的抖。 “爽不爽姜哥。” “你他妈闭嘴———”白哲煦见他那被自己玩出的淫荡样,眼睛越发赤红。 那里早就湿濡了一片,止不住的淫水清液顺着嫩滑的腿根往下乱滴。 那还需要什么润滑,漂亮纤长的手指外层层淫业滑软湿粘,轻而易举的到了小孔处,这里外面裹了薄薄的一层鲜活的肉膜,跳动着缩紧开合,只剩了涓涓流水的细小淫洞。 这里面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嫩肉附庸着裹上来,碰上那根手指,先似乎是羞涩的试探,随后确认了什么般骤然渴求着缩紧。 泬眼深处抽搐着一阵一阵收缩,似乎在可怜兮兮的悄悄哭泣,那处涌出的汁水更丰沛了,流出来顺着白哲煦手腕往下滴。 姜齐霖再挺不住,去推人。 而他只能绝望的发现还没干什么,自己声音已经变了腔调,带着点尖细的哭音,勾人。 小臂毫不犹豫的贴上去揽着姜齐霖一把细腰反箍的更紧。 姜齐霖见是他受伤的胳膊,不敢乱动,只能凹着腰配合着下塌,屁股被迫以一种臊人的姿势撅出去。 小青年只要要把人惹毛,趁机放缓了腔调痴迷的在男人主动凑过来的脖颈前蹭嗅,颇像是只寻奶吃的幼犬,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扫过姜齐霖胸膛,瘙痒从这处开始点燃了捻子般扩散到全身。 姜齐霖一个机灵,他向来见不得小孩儿撒娇,现在更是有点不舍得把人推开。 男人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贝白色的嫩滑肌肤上留下一串吻痕,无暇的胸膛慢慢被另一个男人盖上一个又一个记号。 也不知道原本又软又薄的那两片唇这时候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几个吻下来胸前又痛又麻,甚至像烤了烟火发烫。 难以自抑的津液跟着长串激烈的的呻吟声往下淌,顺着男人分明的下颚角滑过伸起的纤长脖颈,再被白哲洵贪婪的一滴滴吞吃掉。 男人原本要训斥出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还没来的及吐诉反被欲火烧成了灰烬。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 他胡乱撸了把埋自己胸前啃了又啃的毛茸茸脑袋,这样下去这家伙非要把他最后一点表面上的得体庄重亲出裂痕。 “这可是姜哥说的。” “就快了,姜哥。” 白哲煦中指已经在亲吻中插入进姜齐霖腿间的小粉眼大半根,边说边开始模仿着性器做最原始的抽查动作,圆润的指肚顶上里面吮吸着几句化成摊水的穴肉,新磨出的枪茧狠狠搜刮稚嫩的黏膜。 眼见一根手指已经开拓松软,那小口里的嫩肉像是团吸水的团棉花,被插熟哆哆嗦嗦的攀附上来,青年眼神发暗,强忍涨的石头般的下身,又搅进去根食指开拓,泛滥的汁水涌出来,顺着他手腕上滴滴淌淌,在床单上洇湿出朵朵深色。 姜齐霖心知这时候催不得,闭着眼睛任凭被白哲煦肆意指奸。 白哲煦抬眼满意的见怀里的男人睫毛颤的厉害,粗重的鼻息越来越浓,跟着手指的律动喘出颤音。 “呃啊————” 男人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两个月分别不知何时让眼前的青年变的更加致命。 姜齐霖臊的想发火,他嘴硬下身却诚实的又耻又爽,流出的淫水几乎泛滥。 “有机会在别院待了几天,他们教了我挺多。” “你去哪了?” “别院”白哲煦外派到的无国界岛群里有名的花前月下的地方。 “姜哥喜欢,下面流的水比以前多的。” “你放屁,手放开!!” “白哲煦!” 小青年把他忍着怒气的命令当了耳旁风,手指越挤越深。 “啪———” 屁股今天伤的不轻,这一警告的巴掌姜齐霖疼的眼泪一下子涌上去几乎直接流出来,他闷哼了几声呼吸发颤,挨了揍的臀瓣抖成一团,抬眼眼前青年眼睛猛地抬起盯着他,眼神狂热,男人蓦然息声了。 白哲煦忍得辛苦,几个月不见上床后的话从最开始就没有温情,现在的质疑更是 他姜哥向来喜欢端着,青年几番拨撩不成,急急的赶回来也不见人家领情,气的下决心偏要逼出些男人柔软的样子。 即使已经开拓松软的穴眼要吞进白哲煦那根硬物仍然勉强,姜齐霖彻底没了分辩的力气,浑身上下只剩被插进来的挤压与撑涨。 青年在姜齐霖脸颊边耳语,像是报复刚刚他说出来收不回的话。 “呃———” 手指玩弄熟的软肉温热细腻,被直接塞了满嘴,撑的一丝缝隙也不见,大敞着包裹住青年塞进去后仍狰狞跳动的器物。 下身的狠肏像是要劈开一般,姜齐霖绷起的胸乳忍不住上挺,刚巧送到低头欣赏欣赏人样子的白哲煦嘴边一般。 白哲煦用牙磨着那颗小小的乳肉,张嘴猛地狠狠一吸。 姜齐霖忍不住大声叫出来,胸口被嘬了个遍,又痛又奇怪,他像是真的有奶水般猛地通透了,小小的一颗被吸的充血,像个多汁胀大的野葡萄果,本就敏感的地方,吮吸里致命的快感炸的男人像被闪电劈进脊骨,浑身彻底麻酥瘫软。 “姜哥,知道吗,你这样子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 姜齐霖被叼的又痒又臊,迷迷糊糊恨恨的心想除了你也没人敢放开了狗爪子在我身上乱摸。 “你是我的。” 姜齐霖被念叨的没法,一股一股的快感里皱着眉应付着他吭了声。 “姜哥,一旦想到这我就恨不得立刻狠狠肏你。” 青年边说边把肉刃往里塞,狠狠的肏起流汁的嫩穴。 他那没力气堵耳朵只得满面臊红的闭了眼,咬着牙嘴里除了喘再没发出什么声,生怕一张嘴便是变了调的求饶。 姜齐霖腿间密处的女穴发育略有些窄小,蜜涩粉嫩,光洁的鼠蹊处开了个不大的一个狭长孔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承担冲撞的口,湿漉漉滑腻腻的,旁边两瓣同样小巧的阴唇紧巴巴包着。 这地方稍稍一碰便能引得这个总是端着的人变了平时上位者惯有的脸色,半是羞脑半是欢愉的别开脸。他越是脆弱的半遮半掩,白哲煦越是想进去占有那一处隐秘。 这地方挤到里面已经极不容易,更何况那超乎常人大小的东西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肆虐。小孩儿有时候知道心疼人,有时候根本就是故意的难为人。 难受又满足。 白哲煦被他咬的紧,迫切的往里入,也是沉沉呼气,俩人一时谁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好容易硬撑着等白哲煦那东西顶到底,姜齐霖半睁开眼睛,缓缓吐出口浊气。 白哲煦下身没动,手搂在姜齐霖脖子上扣着,年轻张扬的脸蛋凑上来吻他,从滚动的喉结吻到分明下颚,再往上安抚似的细细啄起男人柔软却紧抿的唇瓣,稍稍用力把那一口白牙顶开,亲吮的啧啧作响。 上面两只嘴正纠缠着难舍难分,白哲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劲瘦有力的腰猛的狠狠一顶,本就塞的极深的性器更是磨擦着挤那红软的宫颈口。 被强迫泄出来的呻吟声音大且别扭,像什么动物发情似的,他还没来得及羞臊,身下却像是开了电动马扎,发了狠一下一下撞起来。 啪啪… 啪啪啪…… 主要被攻击的腿间除了酸胀,荡漾开激烈的热意,一下一下实打实的抽送里麻酸的电流似的快意四散,往下下至绷紧的脚尖,往上顺着脊骨一溜线直窜到脊骨。 空荡的房子里除了屁股底下湿淋淋交合拍打的水声就是他自己被撑开嘴直白狼狈的喘息,那声音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调子,不再像是成年沉稳的男音,反而尾调掺杂进挑着钩子的尖细,情欲蒸腾。 白哲煦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在他胸前蜜粉色的乳头上大力挑逗着,似是情欲似是安抚、很快不大的乳尖便充血发硬,在带着茧的指肚下磨的熟红发抖。 姜齐霖皱着眉呼气里却透满了欲望,他 男人一时以为那大力的冲撞里下面出了口子,血液正往下淌,有点怕了, 姜齐霖喘着粗气,伸手去按白哲煦顶弄剧烈的坚硬腰腹,这小子最近更壮了,触到块石头似的。 青年察觉到什么没停,反拉着姜齐霖往下看,挺动缓缓降低了频率,肉刃挤进的深,也抽送的慢、一点点挑着摩擦里面的软肉。 眼见硬的石头似的红色肉刃进进出出,上面青筋蹭着粉色嫩肉撸出来,大力的抽插反而带出里面些许粉肉,是亮晶晶滑腻腻的熟烂颜色,在交合又淫荡又刺眼,肉刃享受着穴口的贴慰,一跳一跳沟壑嶙峋的吓人。 姜齐霖被自己烫的一哆嗦,脸很快变成熟红的虾子,一句缓和的话说不出,脸颊更是越来越烫。 屋子里只剩喘息与白哲煦故意笃定的自言自语,随着湿漉漉吐水的穴口噗叽一声又把长而粗的一根喂了进去。 青年却好整以暇,一只手还在玩他乳头,另一只手不断的抚过凹下去道镰刀般的柔韧腰线,一下一下,一直到仍时不时抽搐战栗的紫红色臀尖,姜齐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这只手的细捻下炸开火辣辣的舌头…… 白哲煦望回去,目光就这么在半空吻似的交叠了,青年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冲,刚刚泄出来不应期里的抽插让姜齐霖四肢抽搐,绷紧的上身塌了下来伏在青年早就壮实宽阔的肩上,他一时脑子朦胧,撞狠了便下意识吐出几声示弱似的轻哼。 直到长时间没发泄导致的漫长喷精后那根微软下来,青年也没舍得拔出来。 青年伸着舌头慢慢舔,红色的舌尖从白玉似的皮肤往上滑,自颈侧一路向上,最后叼着那团柔软的耳垂浅浅的咬,轻啄慢捻着在绸子似的皮肤上落下水痕。 看这架势这一次是完事儿不了,男人闭目养神,屁股里含着的动西这么一静下来便觉得竟然比刚刚还突兀了,越发觉得别扭动了动。 “姜哥这屁股真的欠揍,这么疼了还能起反应。” 屁股上的指尖轻轻捏几下,大抵是真怕弄疼了他悠的捻着尾椎骨滑进股缝,屁股里的那只小嘴才是常用的地儿,早就自然的润湿了。 “姜哥这里也想要了。” 姜齐霖趴到了枕头里,脸扎进棉绒蓬起的抱枕,只觉没脸再探出来露了个鼻孔呼吸,后面白哲煦伸手提着他小腹,两瓣弧度浑圆饱满却红肿不堪的屁股被拉高到了天上,臀缝微开露出朵稚菊似的湿润小穴,门户大敞,风光潋滟。 欢愉又炽热,疼和吞噬一切的快乐脑子里撞。 后面的动作约是怕实打实撞上来他那团惨烈的屁股受不住,速度确实不快却每一下都正中泬心那块媚肉,白哲煦彻底把他身体摸熟了,深深浅浅几下姜齐霖便招架不住的晃着屁股往前滑。 姜齐霖受不住的闷吼出声,下面接近直立的性器喷出的白液尽数直挺挺的溅上他自己小腹,几滴甚至喷到下颚尖上,男人有些庆幸嗓子里的悲鸣进数吐进厚厚的棉枕里,倒不至于显得太过可怜狼狈。 男人标志欣长的躯体在半空凹成道异常别扭的弧,长长短短的喘息接连不断,哪怕他再尽力阻止,也架不住的叫出水淋淋的哭腔。 满屋子的炽热情欲久久降下些温度,白哲煦细细给那两颗久没承受侵略后这仅仅各一次便红肿不堪的小嘴。 白哲煦上药神情严肃的近似虔诚,手指轻轻一捋,两团肉连带着绷紧的细腰便是止不住一颤。 他是真有点心堵,想让这人记疼又不想让他那么疼,想把人欺负成别人见不到的模样又想虔诚的捧着供着。 姜齐霖并不领他情,被叫了一晚嗓子哑的声弄的一哽,趴着颦了颦眉,似是又想起刚刚那顿打,肩膀不着痕迹的抖了下。 “要是知道你长大这样我肯定先把你扔出国……” “不打重姜哥还能记得住?” 姜齐霖趴着,听他身后自己拉扯大的那只小狐狸语气里笑意盈盈 “下次再看到还是要打的,翻倍,打到姜哥这团屁股真怕了才罢休。” “睡吧。” 姜齐霖没见过这操作,当即滋啦啦的电流漫上后脑,但被扣着一动也动不了。男人这次是真忍不住骂了声白哲煦畜生,又喃喃了几声昏沉过去。 压着暴戾的声音从白哲煦嗓子里挤出来。 “嘶———别打了———” 姜齐霖有些吓到了,他不敢置信对方还能下得了手,一着急甚至咬到了舌头。 他微微往后挪了挪身体,防备的盯着眼前明显黑了脸的青年,手缓缓移到盖在下身的被子,攥紧了。 白哲煦没动,觉得一手握着的管药膏,一手要去扽皮带就是对他俩的嘲讽。 刚刚气到头顶直接有把人就捆这的冲动。 再来一次显然对两个人都是场消耗。 姜齐霖突然只见白哲煦戾气突然收了,缓缓坐他旁边,抓着被角的手挣动了两下,被缓缓不容置疑的的掰开。 姜齐霖甚至微微走神了一下。 眼见白皙的腰腹上布着几处昨日颠倒云雨后露下的指痕,一直延伸到背部,微微发青,那种黛色被旁边白皙的皮肤趁着很漂亮。 顺滑的肌肉线条漂亮的贴上腰腹,看起来很瘦,甚至可以说堪堪一握,身体每微微一颤动动都带着侧腹那束凹陷忽松忽紧,隐约能看到些许腹肌的块状轮廓。 那段漂亮到极致的细腰就握在他手里,配合着下身的蹂躏律动颤抖。 彼时揽在他手掌心下那只有一层皮肉的纤薄小腹,便会在手掌中被顶出块的狰狞轮廓。 怀里人意识朦胧,随着他的动作促喘,这时候倒变的与平常极为相反的乖顺起来。 白哲煦爱极了这表情,也是每到这时候他才敢放松半分。 再往下看,白哲煦猛的回神。 昨晚上了药,但显然没那么快见好,甚至因为他下手太重的原因,经过一晚的发酵颜色更深了一圈,看起来更加狰狞。 屁股带着整个身子肉眼可见的一缩。 白哲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还能觉得出对方一阵可怜,但看他哥那副似乎受欺负的样子突然笑了。 “嘶———行了,别打了……” “怎么?姜哥现在还觉得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么?” “嗯啊————” “哥———” 姜齐霖有点恍惚。 他有理由做些早想做的事情, “就在这房子里,给我养好伤再走。” 姜齐霖反应过来猛的转身反手推了他一把。 肉贴肉很清脆的一声响。 时间凝固几秒,等那处原本白嫩的脸颊靠近下颚的地方缓缓鼓出根指痕。 伸手握着姜齐霖转身的肩往回按。 “知道姜哥这两件事应该都不喜欢。” 不要再往下翻页了————后面没内容没内容 这回彻底看不到了。 抬头不见那个让人闹心的玩意了,姜齐霖瞬间觉得喘气都舒服了不少。 肌肤相亲很快带来难耐和躁动。 青年很快逐渐得寸进尺在他身上摸索更甚。 姜齐霖忍不住了,抬头皱眉看人,直盯进对方眼睛里,沉声叫青年男人的名字。 可要知道这直呼姓名这三个字在一年前他们还没改转变关系时对这小崽子极其管用。 现在则逐渐完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姜齐霖感到自己很快也随对方那越来越快的心跳乱心神。 这小青年完美的收起刚刚教训人的戾气,仿佛不是他。语气转了180度,打人的反而听起来像是更委屈。二。 不管是装的可怜还是真的可怜,他总是拿这样弱下来的的白哲煦是一点办法也没。 脑袋不老实,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时不时在肩胛或是脖颈处咬上一口,握在他腰间的手也从绷紧漂亮的腰腹逐渐下探…… 一股热流随着那胡乱罪恶的手指一同流下小腹,姜齐霖猛然清醒。 似乎没听到呵斥,柔软的唇和牙齿继续兴风作浪,和着喘息断断续续的表白。 “小崽子。” 白哲煦闻声抬头,看到他哥还没来得及敛去的笑意,几乎要想疯了,下身爆发阵阵燥热。 找了许久时机,没想到上天给了他场意外。 青年人喃喃。 然后被直接婆了捧冷水。 “唔………可姜哥可以自己动。” 又张嘴叼了口脖颈处的肉,舌头在上面拨撩的舔着。 这就是个无赖。 “知道姜哥也受伤了………” “姜哥在我身上屁股翘着做保证压不到的。” 姜齐霖没想到这小王八蛋算盘原来打在了这里。 唯一不方便的是最初他处这位置原本不稳,怕事情败露男女床伴一个没敢要。 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不对劲,他经不住对方磨人,半推半就给他看了,从此小崽子发了疯般时不时惦记着里。 这是姜齐霖下身翘起抵在台子上的阴茎被人不知何时下探的手握住了。 再怎么想拒绝也忍不住慰叹了声。 白哲煦故意说着,手指更卖力了。 都到这份上,做吧。 眼看白哲煦眼前一亮就要往前凑,被他一把推开。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