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了婚的女子,不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反而成天出去招蜂引蝶,简直在败坏名声。刘嫣儿家世一般,在家中不受宠,看见正室各种被人追星捧月的对待,心里难免产生些嫉妒。 “刘嫣儿,我发现你真是够闲的。我要是像你这么有时间,肯定想着怎么讨好墨子风。”叶云衣故意说反话,俗话说得好,坏女配渣男天长地久。刘嫣儿和墨子风一定要在一起,千万别出去祸害人啊! “你争不过我的,就算你是公主,王爷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是哦,王爷那么讨厌我,恨不得休了我一样,我好难过,好伤心,好想死。” “真过分,刘嫣儿就是个侧室,竟敢对咱这么说话!”小翠气急了。那个刘嫣儿从进府以后,就一直打压他们,墨子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听不闻,放任她们受欺负。 为了摆脱渣男,叶云衣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让刘嫣儿产生足够的危机感,去墨子风那里吹枕边风,让墨子风休了自己,那她以后的生活可就美滋滋。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白老板没有想象中那么老,反而是个年轻小生,长得文质彬彬,穿着一袭蓝色背心长衫,腰间坠着一枚青玉,五官深刻,如刀雕刻那般俊朗。 叶云衣心里纳闷了,难道京城遍地都是好看的小哥哥? “好,两位稍等。” “你们这儿不是药材铺吗?都是开门做生意,怎么还赶人,有没有天理啊!”小厮突然倒地,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你这无赖,已经在我们店里赊账十几两,到现在都没还清,滚吧!” “不必和他多嘴,打一顿赶出去。” 小厮被连踹好几脚,像球一样在地上乱滚。白老板若无其事的把药包递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一两银子。” 白老板愣了愣,忽地一笑:“多谢。以后王妃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在下,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我从来不平白无故收别人的好处。”叶云衣莞尔,“不过看在白老板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不妨做个朋友。” 谁知,白老板戏谑道:“不做朋友行吗?” 黑起墨子风来,简直信手拈来。 “不不不,你都知道我是王妃了,咱就别装了。” 008?演戏谁不会 叶云衣让小翠放宽心,不要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谁敢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不成? “先把药材熬好,浓缩成最后的精华,然后和药渣,揉成龙眼大小的丸子,储存在小盒子里就行。” 一个下午的时间,叶云衣就做了差不多三个巴掌大小盒子的药物。 小翠视若珍宝的藏在床底下。七公主待她真的很好很好,比亲人还亲……小翠下定决心,以后不管王妃是什么境地,落魄还是繁华,她小翠一定不离不弃。 叶云衣冷眼瞥过去,刘嫣儿莫名打了个寒颤。死丫头,瞪什么瞪,就你眼睛大? 刘嫣儿一听立马火大,这几天墨子风没有踏进过正院一步,就能肯定叶云衣失宠,那叶云衣还拽什么拽?! “刘嫣儿,我发现你真是没事找事。” 跟只王八翻不起来一样,还得四五个丫鬟过去搀着。 刘嫣儿怒上心头,恶毒说道:“像你这种晦气的人只会给王府带来霉运,等你被休,王爷就会扶我坐正位,你猖狂不了多久!”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刘嫣儿吓得噎住,立即泪眼婆娑。丫鬟们也很有眼色,立马撤退,让刘嫣儿可怜兮兮倒在地上。 她亲自扶起刘嫣儿,怪可怜地看着刘嫣儿,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我、我没事,姐姐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难道不是你推了我一把,我才摔跤的吗?”是正室,我没必要跟你一个侧室吃醋较劲吧?” 疯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实话她根本不想看见这个男人,一碰见准没好事。 叶云衣秀眉忍不住皱起:“跟你有关系?” 很难想象,原主这两年是怎么活着的,每天要面对侧室的挑衅之外,还得被自己的男人冷言讽刺,得多难受? 叶云衣拿出刚才搓好的药丸,抓着墨子风的手塞进去。 “在我们家乡有句话说得好。” “有病记得吃药。” 目的达到后,叶云衣甩袖离开。以前每次都是墨子风先甩臭脸走,这回是她。 接连着几日,墨子风都没有再踏进正院一步,连刘嫣儿也没来,据说那日回去后就感染风寒,一直卧病不起,墨子风每天晚上一直去偏院睡。 小翠一脸茫然:“要画师干啥?奴婢没记错的话,公主也会画丹青呀,而且画得很好看。”至今屋内还挂着一幅《双蝶扑牡丹祝寿图》呢。 小翠愣住,脸色迅速羞红,“王妃!”怎么能这么干? 不过这样惊世骇俗的事要是干了的话,她恐怕得被赶回风灵国,理由就是不知检点。 叶云衣打转着笔,忽然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墨子风这种渣男还是得跟刘嫣儿在一起才行,不然出去会祸害别人。你说我说得对吧?” 叶云衣再抬眼时,面前出现一张阴鸷面孔,逆着光,所以整个人都是黑的。 “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墨子风毫无感情的命令她。 “你,当真不怕死。” 009?霸道疯王爷 找死。 “???” 死男人,又在这发癫! “你放开我!” 死男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想勒死她么! 叶云衣尽量保持均匀呼吸,害怕自己忍不住咬死渣男。忽地妩媚一笑,指腹主动轻轻敲打墨子风的手背,像在挑逗。 墨子风眸色深黯,嗓子眼“咕咚”一声,总觉得叶云衣好像哪里变了。从前的她,可不会说这种带有调情意味的话,只会痴痴地看着他流口水。 疼。 “给王爷的见面礼,千万不用谢我。”叶云衣趁机抽身,潇洒地挑起额前一缕头发,眉眼间流露出三分鄙视。 “小翠,送客!” 您老有多远滚多远吧。 “那又如何?我不是一样可以休了你?”叶云衣环着手,自有自己的骄傲和骨气。她宁愿穷酸落魄,也不愿意寄人篱下。